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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風(fēng)如玉并非傳聞所言呢?那女子還會跑嗎?”賞傾心想了一會兒說道:“空xue來風(fēng),未必?zé)o風(fēng)。誰愿意拿一生的幸福開玩笑?嫁個男人,本是滿心憧憬,可那男人的心卻不在她身上,若是和個女人爭風(fēng)吃醋,尚且有點盼頭,鹿死誰手猶未可知,可偏偏是個男人,該吃醋還是不吃?除非她一夜之間變成男人,不然怎么跟情敵較量?非得郁悶到死不可,你說對不?”突然想到,自己竟然和一個剛認(rèn)識的男人談?wù)撨@么露骨的問題,還是在古代,非被人當(dāng)作怪怪不可!她揉了揉披散的長發(fā),尷尬地說道:“那個,我只是閑來無聊,信口胡說,讓琴公子見笑了。”怎么可以在這么干凈的神仙面前說這么低俗的問題嘛!真是好糗!“若是……真的無風(fēng)呢?她還會答應(yīng)這門親事嗎?畢竟……與秦心在一起的那位公子也有這樣的傳言吧?你信嗎?”☆、第四十八章斷袖(二)“???”這個問題,還真是沒有想過,雖然不知道人們?yōu)槭裁匆烟m千霽和那個什么國師攪合成那種關(guān)系,但顯然,事實并非如此,沒有誰比她更清楚,蘭千霽喜歡女人?;蛟S,那個風(fēng)如玉和展茗菊確實只是單純的朋友,如果是這樣,她還會答應(yīng)那門親事嗎?應(yīng)該……不會吧?已經(jīng)有了蘭千霽,該知足了??墒峭艘徊?,假如當(dāng)初,在沒有遇到蘭千霽之前,就弄清了真相,她會乖乖嫁入侯府嗎?不嫁吧,侯府少夫人,尊崇的地位,十二美男之一的老公,很誘人的條件,可是嫁了吧,面都沒見過就嫁了?那什么侯府里會不會像詩中所言一入深似海?說也奇了,堂堂風(fēng)侯府,怎么會娶一個小財主的女兒做少夫人?就是做妾侍在別人看來也是走大運了。怎么看怎么怪!“你的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不過我卻知道,成親這種關(guān)乎一輩子的事,不能僅憑一兩句話就決定,怎么說,在成為夫妻之前都應(yīng)該先相處一段時間,兩人合拍了,再決定住一個窩也不遲,呃……我是說成親!”風(fēng)如玉低喃:“是這樣嗎?”可是他以為,在見到那個同心結(jié)時,那種感覺就已經(jīng)替他做了決定,一個此生絕不后悔的決定?;蛟S,自己真的是太心急了,急于抓住這難得的悸動,卻沒有顧及到她的想法。賞傾心自是不知眼前神秘高潔的琴公子有恁多想法,只以為他在消化她那不屬于古代的怪論。雖然和他在一起很舒服,有種難以言喻的親切感,可是現(xiàn)在她好困。起身拂落滿身的花瓣,頗有些不舍地說道:“琴公子,我該走了,認(rèn)識你很高興,我們明天見吧!”要走了嗎?是啊,西園那里還有一個人在等她。輕點頭道:“好!”他喜歡對她說這個字,但凡她的要求,他都樂意用這個字來回答,雖然這次不是很情愿。賞傾心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對了,忘了問你,你怎么會彈那首曲子?”“這是當(dāng)年,堇后所作。”果不其然,不過,應(yīng)該是堇后所抄吧!眼見那個嬌俏玲瓏的身影消失于門外,心中多少有些許悵然。若是強行將她從蘭千霽身邊帶走,憑他的身份不是不可以,就是當(dāng)今帝君又能奈他如何?只是他真的不想那么做??墒翘m千霽……多情公子的名號才真正的不是空xue來風(fēng),若是爭了,爭得過嗎?“喂,你怎么還在發(fā)呆?”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令他微微一震??粗莻€探出墻角的小腦袋,心被塞得滿滿的。“你……不是……”她眨眨眼,呵呵一笑,“我想問你個問題。”“好!”“就是……就是你說我總有一天會看到你的樣子,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那天是哪天?我們現(xiàn)在也算朋友了,萬一以后路上見到,我卻不認(rèn)識你,豈不是很糗?”“我的容貌……你會以貌取人嗎?我……若是妖怪呢?”賞傾心愣了愣,難道真像妖精說的,他是因為長得丑才遮住臉的?若是如此,她豈不是一直在戳人家傷口?“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怎么會以貌取人呢?人說心靈美才是真的美嘛!那個……我不會勉強你的,你早點休息,我要走了,記得不要再發(fā)呆了?。 闭f完,立馬跑得無影無蹤。風(fēng)如玉搖頭輕語,“我倒寧愿你只是以貌取人。”那樣好歹還有機會與蘭千霽一較高下。他走到賞傾心先前坐的地方,拾起她臨走放在地上的杯盞,茶已見底。他輕嘆一聲,“我變壞了啊,竟然……”竟然會利用自己最看重的琴樂,只為引她來此。夜里,一聲嘆息隨著花瓣輕舞……☆、第四十九章夜半奔走(一)“花前月下與桃花仙幽會,還真是妙??!“剛一進(jìn)西園大門,就聽到蘭千霽酸溜溜的話語,賞傾心扭頭,正看到蘭千霽一身紅衣松松垮垮,懶洋洋地倚靠在門邊。“你偷聽?”蘭千霽瞥她一眼,“是又如何?耳朵在我身上,我想聽便聽。倒是你,我就知道你這野貓會偷腥,半夜三更不睡覺,隨隨便便跑去和野男人幽會,大談愛經(jīng),你這女人怎么就這么好色?本公子的美色滿足不了你嗎?”賞傾心張著口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懶洋洋地咕噥道:“神經(jīng)?。 ?/br>蘭千霽快步上前攔在門口說:“告訴我,你為什么跑到那里?”賞傾心順口道:“彈琴?!?/br>“彈琴?你神經(jīng)病啊,三更半夜跑到野男人院里彈琴?你想彈琴我可以買一屋子的琴讓你彈個夠,你找個野男人是什么意思?”此刻的蘭千霽風(fēng)采不再,完全一個妒夫。賞傾心有點不耐,“不是我彈,是他彈,我又不會。你干什么半夜三更發(fā)神經(jīng)?”“對,我是發(fā)神經(jīng)了,神經(jīng)到見你不在緊張得差點瘋掉!”“神經(jīng)病不就是瘋子嗎?神經(jīng)病神經(jīng)得差點變成神經(jīng)???這什么怪論啊?毛病!”蘭千霽快要崩潰了,明明很煽情的話,為什么會被她肢解得體無完膚?不對……“你說是他彈琴?”賞傾心早已困極,自是沒留意到蘭千霽的狐疑之色,她說:“是啊,我聽到有人彈琴,好奇過去看看,怎么了?”蘭千霽窄眸微瞇,看她的表情不像撒謊,可是他們兩人的房間只幾步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