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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至于大哥跟媳婦說話,他沒覺得有啥不行的,其實他一直都想不明白,既然大哥喜歡媳婦,為什么他白天都不愛搭理媳婦,晚上也不搬過去跟他們一起住呢?他都答應(yīng)把媳婦讓給他半宿了……薛松真沒料到薛樹這么好說話,心跳有些不穩(wěn),他繼續(xù)坐了一會兒,才咳了咳:“那你們待著吧,我去跟弟妹說一聲,讓她明天幫咱們收拾需要帶過去的東西?!闭f著,不急不緩地穿鞋下地,挑開門簾出去了。“二哥,大哥比你還傻?!毖Π?fù)u頭苦笑。“你才傻!”薛樹馬上瞪著薛柏反駁道,他知道自已傻,可他不愛聽別人說他是傻子。哼,別以為他聽不出來,三弟雖然是在說大哥,可他也罵他傻了。薛柏沒想到薛樹腦子轉(zhuǎn)的這么快,忍不住哈哈笑了兩聲,笑著笑著,胸口突地溢出滿滿的苦澀和悵然。是啊,他何嘗不是傻子?費心思幫大哥了了心愿,自已卻不敢有所行動?他也想過去跟她說說話的,可他還沒有資格,她心里,也還沒有他。東屋,薛松緊張地掀開門簾,就見葉芽頭朝炕里頭趴著,小臉掩在交疊的胳膊里,肩膀在輕輕抖動著。她哭了。他該高興的,她哭,一定是因為不舍得他走,可她因為他哭了,他難受又心疼。他上了炕,將人打橫抱起放在腿上,剛想說話,葉芽卻放下了遮擋眼睛的手,埋在他胸口嗚咽道:“阿樹,我舍不得大哥和三弟。他們倆住那邊,做飯洗衣裳都得自已做,三弟讀書還好,大哥耳朵聽不見啊,萬一被人欺負(fù)了怎么辦?”他一下子就笑了,真是瞎cao心,他怎么會被人欺負(fù)?至于洗衣吃飯,他也是做慣了的,雖說做的飯很難吃,可他們兩個大男人,又不是嬌生慣養(yǎng),吃什么還不一樣?“牙牙,別哭了?!彼麚荛_她被淚水打濕的碎發(fā),手掌覆上她震驚抬起來的小臉,用拇指替她擦掉臉上的淚。“大哥?”眼里盈滿了淚,看什么都不真切,葉芽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楚頭頂?shù)哪腥?。見薛松溫柔地看著她,她頓時覺得無地自容。男人去外面打拼是天經(jīng)地義,她這樣哭哭啼啼的,豈不是徒惹他心里不痛快?如果不是必須,誰愿意離家去外面?她應(yīng)該笑著送他們走,不讓他們擔(dān)心家里才是。可哭都哭了,也被他看見了,還能假裝沒哭不成?葉芽很不好意思,掙扎著要起來。好不容易單獨待一會兒,薛松怎么可能讓她躲開?他緊緊抱著她,低頭親她的眼睛:“放心吧,我和三弟又不是孩子,能照顧好自已的。我就是擔(dān)心你,你這樣哭,我更舍不得走了。”說著話,她眼里又涌出了淚,薛松將她摟地越發(fā)緊,輕輕吻去她的淚珠,有點咸,他好心疼。“牙牙乖,別哭了,我一有空就回來看你們,大不了也像三弟那樣,早上出發(fā)晚上回來……”“不用,天越來越冷了,有房子不住,干啥瞎折騰?再說,你回來,三弟怎么辦?”葉芽馬上反對道,穩(wěn)了穩(wěn)情緒,朝他扯出一個笑容:“大哥你不用擔(dān)心,我也就是一時想不開,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你們照顧好自已就行,真的不用cao心家里。”真是讓人心疼的好媳婦……薛松心里一片柔軟,情不自禁覆上了她紅嫩的唇:“我不cao心家里,我只是想你,恨不得天天見到你,天天這樣抱著你,牙牙,我真的好想……”剩下的話,消失在兩人的唇齒交纏中。男人的懷抱是那樣溫暖,他的吻又是那樣纏綿溫柔,想到他馬上就要離家了,葉芽突然很舍不得就這樣匆匆結(jié)束。待他喘息著離開了她的唇,她用力環(huán)住他的腰,埋在他胸膛悶聲道:“大哥,今晚,今晚你搬過來睡吧?!?/br>她想被他抱著,什么都不做,只想他也如薛樹那樣抱著她,讓她早上在他的懷里醒來,閉著眼睛,就能聞見他身上的味道。薛松卻震驚地良久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好半晌才忐忑地問道:“牙牙,你真的愿意?”他和二弟,還有她,想想他都覺得臉熱,若是三弟不在家還好,可三弟在家,他會怎么想?兄弟共妻,說說是一回事,真的一起睡又是一回事,他自已都覺得荒唐!“有什么好不愿意的?”葉芽可沒有他想的那樣復(fù)雜,很自然地回到。她的語氣太平靜,薛松立即意識到了不對,他捧起她溫?zé)岬男∧?,看著她微微泛紅的眼睛,斟酌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一起睡,那要是,要是我和二弟都想,要你,怎么辦?”葉芽的臉噌地紅了,比在灶膛前燒火時還要燙,她狠狠推了薛松一把,扭著要下去:“你胡說什么啊,難道睡覺就非得做點什么不行?算了,不用你搬過來了,現(xiàn)在就回東屋去吧!”真是的,都什么時候了,腦子里還凈想些亂七八糟的,感情他舍不得她,說什么想她,其實是想那事吧?還都想要呢,呸!誰她都不給!☆、69晉江獨發(fā)秋日日短,剛剛吃飯時,外面已經(jīng)黑了下來,現(xiàn)在說了會兒話,就更暗了。屋里昏暗,懷里女人羞惱要躲的樣子越發(fā)惹人想入非非,薛松輕而易舉抓住葉芽推拒他的手,趁她躲避前低頭,將臉埋在她豐滿的胸口:“牙牙,我都一個多月沒碰你了,能不想嗎?”男人的臉在她那里拱來拱去,身下更是被一硬物抵住了,葉芽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偏偏被他禁錮在懷里無法動彈,只好低聲求他:“大哥,快起來,別這樣……”誰知道薛樹什么時候回來?“你說話了嗎?我聽不見?!毖λ珊眍^吞咽,忍耐了許久的欲-火騰騰燃了起來,他抬頭,急切地親吻她白皙嬌嫩的脖頸,一手飛快從她衣擺底下伸了進(jìn)去,探進(jìn)肚兜,覆上一團豐盈,“牙牙,你就沒有一點想我嗎?”葉芽愣了一下。說實話,她還真沒怎么想。白日里,兩人天天都能見面,有什么好想的?他離她太近,她會緊張不安,他因為避諱薛樹始終冷冷淡淡的保持距離,她反而自在些。至于那事,晚上薛樹要的勤,三天兩頭就要弄一次,有時候甚至一晚要弄個兩回,她哪還有心思想薛松?雖說偶爾睡不著時會想到那天晌午兩人的瘋狂,可這種事兒,除了開始有些不同,到后面感覺這哥倆就差不多了,就知道蠻力硬闖,弄得她沒有半點心思考慮其他,更不用說琢磨倆人的區(qū)別,反正,她也很少想那些羞人的事兒,便沒有細(xì)究。如今薛松要走了,她才覺得萬分不舍,甚至后悔平日里為何沒有主動些,主動跟他多說說話。就像現(xiàn)在,明明被他抱著,她已經(jīng)開始想象他不在家的情景了,想著想著,她就想他??墒牵皇窍敫煤谜f會兒話啊,她可沒想那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