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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薛松垂下眼簾,良久才平靜地道:“你二哥,他不懂……”“你說二哥不懂跟二嫂睡覺是什么意思?”薛柏臉色有些古怪,想到那幾晚聽到的動靜,苦笑道:“大哥,你別自欺欺人了,二哥以前或許不懂,自從有了二嫂后,他比誰都懂。他是傻,可他也知道心疼你,所以才肯把二嫂分給你。大哥,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就別在為你心里那點愧疚跟自已過不去了。你問問你自已,你能放下二嫂嗎?不能,她不過是一天沒有跟你說話,你就頭疼成那樣了,既然放不下,不如放手去爭取,二嫂喜歡你,她肯定更希望你坦然面對她,也不愿意被你撩撥然后又逃避的,你那樣折騰,你自已難受,二嫂也難受。”薛松動了動嘴唇,卻沒有說什么,側(cè)過頭去。薛柏也沒有著急繼續(xù)說,過了一會兒,覺得他差不多想明白了,又拽了拽他的褲腿,道:“大哥,告訴你一件事,我那天在趙先生書房里找書,發(fā)現(xiàn)一本民俗傳記,上面記載了一位學(xué)者在各地游走時見過的民風習俗,其中就有兩處提及兄弟共妻之事,或是因為家貧兄弟只能娶到一個媳婦,或是因為地廣人稀附近女子太少,不得已娶一個媳婦。你看,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的?!?/br>薛松冷峻的神色終于有了絲變化,隨即皺眉道:“可咱們這邊沒有過這種事,傳出去,旁人會背后議論,說不定還會影響你科舉……”薛柏輕笑:“咱們院子里的事,不說出去,誰知道?大哥,你只需要哄好二嫂就行了,她同意了,晚上你就搬過去與二哥他們一起睡吧,我一人在這邊,讀書清凈?!?/br>無論是聲音還是眼神,都很曖昧。薛松冷著臉瞪他一眼,“少胡扯,睡覺吧。”說完就吹滅蠟燭,躺了下去。薛柏在黑暗中靜坐了一會兒,壓下心頭淡淡的悸動和苦澀,回了自已的被窩。月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葉芽照例讓薛樹做的早飯,她躲在屋里不敢出去。如果說昨天她是不想見薛松,今天就是不敢見了,一想到昨晚被他碰觸捻揉被他脫了半邊衣裳被他輕輕舔了一下,她就心跳的厲害。說來也怪,那天在山上,恐怕她早已被薛松看光摸光了,可大抵是沒有印象,先前她并不覺得太過羞愧,而昨晚,他那些霸道侵略的動作……她恨不得再也不踏出屋門半步。可她不能一直躲啊,早晚要出去的。葉芽咬唇揉揉被子,終于在外面?zhèn)鱽硌Π厍謇实穆曇魰r,爬了起來。后半晌要去鎮(zhèn)子,她翻翻柜里的衣裳,選了一套前陣子剛縫好的青色短褐,穿好后對著鏡子照了照,還是比較滿意的,顏色素淡些,衣領(lǐng)袖口的碎花刺繡卻也顯得人有幾分俏麗活潑,不張揚,也不至于死氣沉沉,很適合她一個農(nóng)家新媳婦的身份。梳好頭,葉芽拍拍自已的臉,鼓足勇氣走了出去。她一出門,薛家三兄弟就齊齊看了過來。“媳婦,你穿這身衣裳真好看!”蹲在灶膛前燒火的薛樹抬起頭,由衷的贊道。薛松只看一眼就別過了頭,薛柏眼里接連閃過驚艷和遺憾,她穿的只是一身最普通不過的短褐而已,若是換成色彩明艷的衫裙襦裙,恐怕會更好看吧?見葉芽臉紅了,他坦然自若地打聲招呼,便起身去后院了。葉芽瞪了薛樹一眼,硬著頭皮去洗漱,反正都敢出門了,她還怕什么?不過葉芽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今天薛松沒有一直盯著她看,這讓她在放松的同時,也有點困惑,他怎么突然就轉(zhuǎn)性了?晌午吃完飯,四人在家里小坐了一會兒,然后便一起去二叔家。到了那頭,春杏拉著葉芽的手跟她小聲嘀咕:“二嫂,難得去鎮(zhèn)子一趟,你怎么穿的這么素淡?”二嫂只比她大兩歲而已,這個年紀的姑娘,不都是喜歡把自已往明艷了裝扮嗎?葉芽很喜歡這個大多時候溫柔懂事偶爾調(diào)皮活潑的堂妹,見她今日穿了條粉底碎花長裙,水綠的短衫,小臉白里透紅,一雙桃花眼嫵媚又多情,說不出來的招人稀罕,便笑著跟她打趣道:“我都是嫁人的媳婦了,穿那么花哨做什么,倒是你,打扮地這么好看,小心待會兒到了鎮(zhèn)上,旁人不看燈了,一個個的都盯著你瞧!真要是那樣,我們可就不管你啦,免得被堵在街上回不來!”“二嫂就會笑話我!”春杏羞紅了臉,跑到薛樹旁邊跟他耍賴去了。葉芽看著他倆笑,忽覺仿佛有人在看她,循本能望過去,就見薛松與薛柏正在屋檐底下說話。她眨了眨眼睛,心里有點慌,忙進屋去找林氏閑聊。紅日漸漸西斜,五大一小估摸著時間,腳步輕快地出發(fā)前往鎮(zhèn)子。因為人多說話熱鬧,以前要走一個時辰的路,這回好像也沒有那么漫長了,除了虎子讓薛松背了大半個路程外,其他人神色都很輕松,特別是葉芽和春杏,兩人走在最前面,東拉西扯的,從衣裳繡活轉(zhuǎn)到首飾吃食,說得后面三兄弟都跟不上她們的思路,幸好他們自有他們的樂趣,往常葉芽在家從來沒有說過這么多的話,現(xiàn)在看著她與春杏聊得眉開眼笑,哥仨都覺得賞心悅目。到了鎮(zhèn)上,剛好是吃晚飯的時間,彼時天色昏暗,街上已經(jīng)亮起各式各樣的花燈,薛柏引人去了他熟悉的一家面館,每人叫了一大碗勁道的面條,一邊吃,一邊指著近處的燈籠討論,好不熱鬧。飯后,薛柏結(jié)賬,幾人便沿著人來人往的街道緩行,依然是葉芽二女牽著虎子走在最前面,哥仨護衛(wèi)似的跟在后頭。“姐,我要買那個兔子燈!”走著走著,虎子突然大喊道,接著便用力掙開葉芽和春杏的手,朝前面一個花燈攤子沖了過去。“你給我回來!”春杏氣得直跺腳,趕緊追了上去。出門前娘跟她說過好多遍,說什么也不能讓虎子瞎跑,不能亂花錢,更不能讓大哥他們掏錢買東西,剛剛她已經(jīng)從兩側(cè)斷斷續(xù)續(xù)的討價還價聲中聽出來了,這邊最普通的花燈都要十五文錢一個,而她只帶了十文錢而已,還是留著買零嘴用的。虎子哪肯聽jiejie的話,扭著圓滾滾的身子在行人里東跑西竄,眨眼就沖到了攤子前,卻不想還沒站穩(wěn),旁邊也跑過來個十歲左右的男娃,大概是跑的太急,也沒料到前面突然多了個人,一下子就撞在了虎子身上,因為他的力道過猛,兩人都重重地跌了個屁股蹲兒。春杏跑過去時,兩個孩子已經(jīng)扭打在一起了。她急得不行,想要拉扯,可別看他們歲數(shù)不大,力氣倒是不小,特別是那個咬牙瞪眼的勁兒,她還真不敢上前拉開他們,唯一慶幸的是虎子與對方勢均力敵,沒有吃虧,也沒有占到便宜。“虎子!”隨后趕來的薛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