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囑還有些茫然的薛樹:“二弟,你先回家,要是弟妹在家,你就說我晚點(diǎn)再回去,要是弟妹不在,你也別著急,乖乖待在家里等三弟回來,除了三弟,這件事誰也不能告訴,知道嗎?”薛樹茫然地眨眨眼睛,目光在薛松和宋海之間游移,漸漸明白了什么,又是著急又是憤怒,連手里的山棗都顧不得了,沖上去就要打宋海:“你把我媳婦藏哪去了,快還給我!”宋海冷笑,仰頭看著薛松不說話。“二弟!”薛松越發(fā)不安,抬腳攔在薛樹面前,“二弟,聽話,按我剛剛告訴你的去做,你放心,大哥一定不會讓弟妹出事的。現(xiàn)在你先回去,說不定她就在家等著你呢,就算沒有,你也千萬別亂跑亂說,一定要等三弟回來,聽他的話,知道嗎?”一想到媳婦可能不見了,薛樹眼淚都流了出來,拽著薛松不肯走:“大哥,我……”“我讓你聽話!”薛松攥著拳頭低吼道,目光冷峻,比以前任何一次訓(xùn)斥薛樹時(shí)都要嚴(yán)肅。薛樹委屈地看著他,見薛松沒有半點(diǎn)心軟的意思,扭頭就往山下跑,跑了兩步,又哭著退了回來,撿起剛剛被他丟在一旁的衫子,媳婦一定在家等著他呢,他要把棗給她,那樣她一定會柔柔的笑給他看的。薛樹一走,薛松立即轉(zhuǎn)身,“她在哪兒?”宋海哈哈大笑,轉(zhuǎn)身朝左邊的林子里走去,想到馬上就能看到一場好戲,他覺得身子都跟著躁動起來,隱隱發(fā)熱,迫切地想快點(diǎn)去找夏花,與她一起分享這種報(bào)仇的暢快。薛松握拳跟在宋海身后,臉色冷若寒霜,倘若她有半點(diǎn)不妥,宋海也別想安然無恙的下山!山林幽靜,八月的秋風(fēng)帶著其特有的清爽迎面吹來,可這兩個(gè)男人卻都著了火,一個(gè)是因?yàn)閼嵟?,一個(gè)是因?yàn)轶w內(nèi)越來越明顯的燥熱。宋海再次松了松衣領(lǐng),難道是在山里走了太久,所以熱了?他沒有多想,獰笑著往前走,快了快了,人就在前面,為了方便村人捉j(luò)ian,他可不能把人藏到深山老林去。繞過一顆顆或粗或細(xì)的野樹,踩過一叢叢雜草,薛松忽的僵住。他看見了,那個(gè)本該在家里等著他們回去的小女人,此時(shí)卻被人綁在了樹上,不安而徒勞地扭著被縛在樹上的上半身,衫褲下的長腿交疊蹭動著,好像那樣就能減輕她的痛苦。似乎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到來,她清澈的杏眼緊緊閉著,細(xì)白的臉上布滿了不正常的潮紅,嘴里被人塞了帕子,嗚嗚咽咽發(fā)出難耐的聲音,讓人不禁替她難受,她到底在承受著何等的煎熬?宋海見薛松看呆了,緊張地捏了一把汗,一邊不動聲色地后退幾步,一邊期待薛松快點(diǎn)上前,掉入他掩飾地天衣無縫的陷阱。身后響起微弱的腳步聲,喚醒了愣住的男人,震驚瞬間化為熊熊怒火,薛松咬牙,想也不想就朝宋海追了上去,縱身將慌張要跑的人撲倒在地,鐵拳毫不留情地砸到他臉上:“說!你給她吃了什么!”宋海沒料到薛松竟然沒有先去救人,更不知道他速度這么快,驚慌之際被砸得吐出一口血來,可看著頭頂目眥欲裂的男人,他哈哈笑道:“吃了什么?哈哈,告訴你吧,你有福氣了,我給她下了最厲害的春-藥,再矜持的女人也得變成sao-婦,薛松,好好享受你弟妹……”“嘭!”薛松再也看不下去宋海的丑惡嘴臉,又一拳擊在了對方臉上,直接將人打暈了過去。他還想再打,身后忽然傳來一聲凄厲的叫喊:“住手,你想打死他嗎!”他回頭,就見夏花小跑著從林子深處跑了過來。夏花也說不清心里的滋味。之前宋海一直陪她躲在一處隱蔽的山坳里,估摸著時(shí)間給薛樹媳婦用了藥,臨走前,他叮囑她乖乖等著他回來,等他帶著她去看一場好戲,說完就抱著昏迷的薛樹媳婦離開了。夏花有點(diǎn)不明白,不是說他給薛樹媳婦用了藥,兩人隱在路邊,等聽到薛松他們回來的動靜后,故意發(fā)出聲響引薛松看他與那女人的茍且嗎?她要看的就是薛松眼里的嫌棄和后悔,可藏在這里,等宋海回來,薛松他們已經(jīng)都走了吧,還有什么好看的?難道宋海有別的安排?夏花越想越不安心,她想害的是那個(gè)女人,她只要報(bào)復(fù)薛松的心就行,并不希望他出別的事。于是,她悄悄跟了出來,遠(yuǎn)遠(yuǎn)瞧見宋海將人綁在樹上,她雖覺得不妙,但也因?yàn)橄胫浪魏5降状蛩阕鍪裁炊鴽]有出來質(zhì)問,直到她看著薛松走過來,直到薛松在短短的功夫里將宋海打翻在地。她慌了,怕宋海有個(gè)三長兩短,趕緊跑出來阻攔。因?yàn)榕卵λ砂阉魏4蛩懒?,夏花跑的很快,可?dāng)薛松站起身,用一種比冬日寒冰還要冷的眼神看著她時(shí),她害怕了,腳步慢了下來,剛想開口解釋什么,腳下忽的一空,下一刻,薛松的身影消失了,數(shù)不清的雜草樹葉泥土撲簌簌地掉落,砸在她突然墜地的身上。眼看著夏花掉入陷阱,薛松微微一愣,旋即心中一緊,這個(gè)陷阱,原本是為他們準(zhǔn)備的吧?是想讓他和中了春-藥的她一起困在陷阱里嗎?宋海再下山去喊人?陷坑里傳來夏花求助的聲音,薛松默默立了片刻,然后轉(zhuǎn)身,一手拎起昏迷的宋海,拖著他走到陷坑旁邊,看也不看仰頭凝視他的女人,將宋海丟了進(jìn)去。他不會惡毒地去喊人過來,但他們最后到底有什么結(jié)果,就看他們的運(yùn)氣了。夏花怔怔地看著薛松大步跑開,他跑開的時(shí)候,臉上的憤怒冰冷已經(jīng)變成了擔(dān)憂焦急,他是去救他的弟妹了吧,可他怎么能這樣對她?怎么能落井下石?這個(gè)坑又大又深,根本爬不出去,若是被人瞧見她和宋海在里面,她還怎么活?“水,水……”腳下傳來宋海微弱的聲音。夏花低頭,看著身形高大的男人,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或許,或許宋海能爬出這里呢?他是個(gè)男人??!想到這里,她趕緊蹲下去,伸手去搖宋海:“姨兄,快醒醒,咱們得趕緊離開這里……”宋海到底是怎么回答的,薛松并不知道,扔完人后,他風(fēng)似的跑向葉芽。“弟妹,你怎么樣?”他抽走塞在她嘴里的帕子,一邊俯身給她解繩子一邊擔(dān)憂地問道。此時(shí)葉芽腦海里只有一個(gè)念頭,她要薛樹,要薛樹……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可她聽不清楚,她想睜開眼睛,卻無論如何也睜不開,堵在嘴里的東西終于被人抽了去,她卻只感受到那人的手指碰到她時(shí)帶來的清涼,好舒服,她還要!她含糊不清地叫著,叫著她根本聽不清的話語,雙手忽的恢復(fù)了自由,有人把她扶了起來,可她根本站不穩(wěn)了,一下子撲倒在那人的懷里。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