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書迷正在閱讀:病態(tài)之欲(繼姐弟H)、穿回二十年前成頂流和老婆he了、玲瓏承歡、桃花債之十二榮寵、大昭皇朝艷史、神秘的花園向我敞開、繚亂、我與神獸的大冒險、長鯨(逆反·前世)、你就是我的愛與欲(H 1v1 重生)
事結(jié)仇怨。直到此刻,夏花爹娘終于意識到了不對,的確,真的是薛松的話,他沒有理由否認啊!就算他恨他們當年的奚落阻攔,可夏花的模樣和品性在那里,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事實,哪個男人會犯傻拒絕?想明白了,兩人呆呆對視半晌,灰溜溜地離開了。薛松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后見三人都立在原地望著他,不由一陣氣悶,“我真的沒碰過她?!睆膩矶紱]碰過。薛柏看了葉芽一眼,輕笑道:“誰知道你有沒有?哦,我記起來了,那天你和二哥推木頭回來,晚飯后你說出去走走,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大哥,你該不會真的……”“三弟!”薛松頭一回生出了想要揍薛柏一頓的沖動。“哈哈,有人惱羞成怒,我趕緊躲了,二哥二嫂,你們保重!”薛柏不厚道地笑了幾聲,先閃回了屋。葉芽低頭偷笑,什么也沒有說,扯了扯薛樹的袖子,與他并肩往回走。可她低頭的動作在薛松眼里就有了另一層含義,想到她可能誤會他與夏花有茍且,薛松想也不想就擋在了兩人身前,朝薛樹低聲道:“二弟,你先進去,我有話跟弟妹說,很快就好?!?/br>薛樹不解地看著他,“說什么啊……哼,你就知道瞪我,那你快點說!”說到一半挨了瞪,薛樹氣呼呼地先走了。葉芽想跟上去,卻被某人霸道地擋住了。“弟妹,我那晚真的只是去河邊走了走,很快就回來了,你別聽三弟胡說?!毖λ杉奔鞭q解道,薛柏在家,他也不敢在外面多逗留。“我知道?!比~芽低著頭道,她當然是信他的。薛松略微放下心,但又覺得她輕飄飄的三個字好像有點敷衍的意思,不由追問道:“那你相信我的話?”“嗯?!比~芽應了聲,抬腳往灶房走,現(xiàn)在的感覺有點怪,薛樹和薛柏都在家呢。這回竟只有一個字!薛松剛放下去的心又不安地提了起來,緊緊跟在她身后,在腦海里搜索著能證明那晚他很快就回來的證據(jù),很快,他就想到了,趕緊趁她跨進西屋之前道:“弟妹,我有證據(jù)的!”“???什么證據(jù)?”葉芽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倒是有點好奇了。對上她倒映著燭光的瀲滟眸子,薛松突地不敢開口了,飛快別開眼,“算了,你信我就好,快去睡覺吧?!闭f完大步走開,關(guān)了灶房門,吹滅蠟燭,然后回了東屋,徒留葉芽茫然地立在門口,氣惱他說話只說一半,又好奇到底是什么證據(jù),不過,下一刻就被想要出來尋人的薛樹拉了進去。那邊薛松躺到炕上后,心還在急劇地跳動著,好像又回到了那晚,他站在屋檐下,她在里面斷斷續(xù)續(xù)地喚了好多聲二弟的名字,細細弱弱的聲像羽毛一樣,撓著他……☆、53晉江獨發(fā)薛松原本打算溫鍋后就去山上轉(zhuǎn)轉(zhuǎn)的,但因為發(fā)生了夏花的事,他怕他和薛樹不在家時夏花爹娘再過來找茬,葉芽一人對付不了,就先暫緩了打獵的行程,同薛樹守在家平整院子。壘砌圍墻時,他們是把原來的籬笆拆掉了,然后將茅草屋和新房一起圍了起來,無論是中間籬笆留下的坑壟,還是新房那邊坑坑洼洼的土地,都需要收拾。今年收拾好了,明年開春就能開出來很大一片菜園。他們哥倆在外面忙活,葉芽坐在炕頭縫被子,薛松買了十斤棉花,足夠做三條暖暖和和的新被子了。縫著縫著,外面忽的傳來女子低低的哭泣聲。是夏花!葉芽心中一驚,趕緊穿鞋下地走了出去。院子里,夏花怔怔地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覺得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她愛了這個男人六年,幾乎每天她都在腦海里描繪他的模樣,陌生,是因為六年里,她與他每年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大多時候都是她遠遠的瞥見他一眼,而他的步子那么大,很快就消失在了遠處。此時此刻,看著男人明顯不悅的冷峻面龐,她忽然意識到,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著他,沒有朦朧的月色,沒有距離的阻隔,他就站在她面前,真真切切。可他跟她每晚臨睡前想象的那個人不一樣。這個真實的薛松,他根本沒有看她,眼里更沒有溫柔,唇角也沒有寵溺的笑容,從她拍門到闖進來,他只冷冷地說了一句“我沒有喜歡過你,沒有碰過你,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你走吧”,然后就大步朝里面走,若不是她追著攔到他身前,恐怕他會把她拒于灶房門外吧?他怎么能這樣說呢,怎么能這樣無情?“大郎,你為什么突然不認我了,你忘了那晚你說的話嗎?你說你想娶我的啊,現(xiàn)在我爹他們已經(jīng)退了錢老爺?shù)挠H事,只要你給他們五十兩銀子,他們就同意咱倆的事了,大郎,你想想辦法,快點籌錢吧,我,我已經(jīng)有了一個月的身孕了,再晚就等不及了?!彼髦鴾I對他道,想要上前扶住他的袖子,卻被他躲開了。薛松覺得他身前哭哭啼啼的女人根本就是個瘋子,一個聽不進旁人話的瘋子,所以一看見葉芽出來,他眼睛就亮了,希望她能出面把夏花送出去,畢竟他和薛樹是男人,不好對她動手動腳,他可不敢碰她,沒碰的時候都賴在他身上了,要是碰了,萬一被人瞧見,他更說不清楚。“弟妹,你幫我送她出去吧。”怕葉芽生氣,薛松眼里或話里都帶了一絲懇求,讓他看起來沒有那么冷了。夏花敏感地察覺到他的變化,她攥緊胸襟,慢慢掉過頭去。那個女人,薛樹媳婦,她滿臉驚訝地站在灶房門口,雖然穿的是最普通的衣衫,可對方的臉細白瑩潤,白里透紅,不像她的蒼白沒有血色。薛樹媳婦的眼睛清澈純凈,一看就沒有煩惱,不像她的,因為連續(xù)的夜不能寐和擔心,眼下一片青黑。而她們最大的不同是,薛松喊她弟妹時聲音輕柔,仿佛怕嚇到她一樣,但是輪到她夏花,薛松連名字都不屑于叫她,聲音更是冰冷無情。葉芽忽然覺得有點冷,實在是夏花的眼神太復雜太難懂了,好在薛樹湊了上來,有他傻傻地站在她身邊,葉芽覺得很安心,于是她朝薛松遞了個安心的眼色,盡量平和地同夏花解釋:“夏花姐,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肯定很難受,可昨晚我大哥已經(jīng)跟你爹娘說的很清楚了,你,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我大哥的,你,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夏花冷冷地看著葉芽,只覺得她口中說出的“我大哥”三字十分刺耳,特別是,特別是薛松也走到了她身側(cè),以一種守護的姿勢護著她,卻用厭惡防備的眼神看著她時,夏花覺得她快要瘋了!“你閉嘴!你不過是個窯姐,憑什么對我說教!”她想到了當初聽到的閑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