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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了吧?”他要是再說不行,她,她就……一大早就看到了她羞答答的模樣,再聽著這樣無奈又有些賭氣的細(xì)弱聲音,薛松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嗯,那你繼續(xù)忙你的吧,我去干活了?!闭f完,最后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再逗下去,他怕她會急哭了。走到西邊地基上,薛松并沒有立即干活,而是望著對面剛剛冒頭的紅日笑了。能看第一眼,就能看第二眼,早晚有一天,她會習(xí)慣的。他真的不貪心,只要她不躲他,他就很滿足了。☆、48晉江獨(dú)發(fā)其實(shí)有些事情,一旦說開了,挑明了,倒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復(fù)雜。葉芽本以為她在薛松面前會很緊張很緊張,可事實(shí)是,除了彼此心中的那點(diǎn)小秘密,他們相處起來與之前并沒有太大區(qū)別。正如薛松保證的那樣,只要她不刻意躲他,該吃飯的時候叫上一聲,該請示他的地方主動跟他說一聲,他并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他不會刻意幫她做什么,也不會長時間的盯著她看,就算偶爾看上一會兒,旁人也休想從他那雙平靜無波的眸子里看出來什么,倘若不是那晚的親密給她的觸動太大,倘若不是早上他霸道的強(qiáng)迫,葉芽甚至懷疑他根本沒有說過那一番讓她想起來就惶恐又甜蜜的情話。一個人在屋里做繡活兒,聽著隔壁哥倆忙碌的動靜,葉芽覺得,現(xiàn)在這樣也挺不錯的。他有他的事情要忙,她在屋里乖乖待著,大家也就吃飯的時候在一起的時間長些,習(xí)慣了,也就好了。唯一的小煩惱,就是他的親事,可那不是她能左右的不是嗎?若他真的想到辦法拒絕二叔,她會高興也會難受,若他娶了別的姑娘,她同樣是高興夾雜著難受,反正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何必自尋煩惱。與其整日憂心忡忡,她更想踏踏實(shí)實(shí)地過,好好做薛樹的媳婦,好好的cao持家務(wù),做該做的事。快到晌午了,葉芽穿鞋下地,準(zhǔn)備做飯。將米飯蒸上鍋,她去前院摘豆角,忽的瞥見一個人影一瘸一拐地朝自家這邊踱了過來,看模樣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不過當(dāng)那人穿過西邊雜亂的木石朝薛松哥倆走過去,突然頓住,扭頭朝她喊了聲“弟妹”時,葉芽恍然記起,那不是夏花的姨兄嗎?他來這里做什么?掩下心里的疑惑,她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然后便俯□去摘豆角,不再多看。宋海卻一時看呆了。那邊的女子雖一身素色衫褲兒,可那窈窕的身段卻是掩不住的。只見她伸著優(yōu)美的脖頸在菜畦間尋覓,一雙素手來回?fù)芘?,白玉似的臉蛋在那碧綠秧苗的掩映下,越發(fā)顯得清新好看。摘完一處,她便起身向前挪動,胸前兩團(tuán)豐盈隨著她伸臂抬手的動作隱隱現(xiàn)出圓潤的形狀,特別是當(dāng)她俯身時,那里會突出明顯的誘人弧度,勾的他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一會兒,然后視線慢慢順著那豐胸往下移動,落在那不堪一握的小腰上。素手前伸,臻首輕擺,纖腰俯下乳墜臀翹,這種無意中做出的最最妖嬈勾人的動作,只一眼就讓他憶起那晚柳寡婦被他壓在炕頭狠干的sao-樣,倘若薛樹媳婦身下再多出一方炕來,可不就是那個姿勢?這樣想著,身上某處竟蠢蠢欲動了。驚異于自身的反應(yīng),宋海連忙收回視線,背上竟出了汗。到底是他對女人的抵抗力變低了,還是薛樹媳婦太勾人?他不由想起柳寡婦的話,假若薛樹媳婦真是窯子里出來的,尋機(jī)弄弄她一次倒也不錯。被美景勾動了饞心,宋海不由自主想再看一眼。“宋海,你是來找我的嗎?”可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的停在他身側(cè),擋住了他的視線,宋海微微仰頭,就對上了薛松冷峻的臉。哪怕心中不愿,宋海也不得不承認(rèn),無論是身高還是樣貌,薛松都要比他略勝一籌。面對心中最最嫉恨的人,他心里的那點(diǎn)色-欲登時冷了下去,撐著木拐退后兩步,才冷著臉道:“是來找你的,夏花就要嫁人了,可她,她還惦記著你,非要讓我來問你一句,你心里到底有沒有她?”“從來沒有過,你可以走了?!毖λ珊敛华q豫地開口,伸手請宋海離開。自打爹娘去世他擔(dān)起這個家,薛松從來沒有后悔過什么,可此時此刻,想到夏花給他帶來的那些麻煩,想到幾次見面宋海對他的諷刺敵意,他十分后悔當(dāng)年作出的草率決定,特別是,宋海竟然因此找上了門,竟敢毫不避諱地用那種眼神窺視她,倘若不是怕事后與夏花牽扯更多,他真想朝對方臉上揮上一拳。宋海愣住了。他根本不想走這一趟的,替心愛的女人問這種話,他胸口就像被堵住一樣喘不過氣來??蓮淖蛱焐挝玳_始,夏花就不吃不喝,姨夫姨母只當(dāng)她是在反抗嫁人的命運(yùn),他卻知道,她是在逼他幫她,她就是算準(zhǔn)了他看不得她自已虐待自已!但是知道又如何,他還不是心軟了?哼,讓他幫她見薛松那是不可能的,既然她想知道薛松的心意,自已幫她問就是了,回去再告訴她。而這個問題的答案,宋海已經(jīng)料定了,夏花那么美那么單純那么好,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她?可就在剛剛,他聽到了什么?他聽見薛松沒有半分猶豫地說,他從來沒有喜歡過夏花!這就像是他小心翼翼珍視的奢求的美好,卻被旁人無情踐踏了一般!宋海憤怒地攥緊了拳頭,目光陰鷙地盯著薛松的臉,想要看破他是不是故意用謊言維護(hù)他那顆被姨母看不起拒絕的心,可是,不管他怎么看,對方冷峻的臉上都沒有半點(diǎn)自卑或掩飾的狼狽,甚至,甚至薛松的那雙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不加掩飾的嫌棄,就好像夏花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包袱,所以他剛剛答得那么痛快,是想趕緊甩掉夏花這個麻煩嗎?他咬緊了牙關(guān),努力平復(fù)心中的怒氣,仰頭逼問道:“薛松,你知道夏花有多在意你嗎?六年,六年!從她十二歲開始,她就將你掛在了嘴邊!既然你不喜歡她,你為何不告訴她,不跟她說明白?你讓她白白惦記了你這么多年,你還算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藛???/br>六年?薛松皺了皺眉,六年前他正忙著攢錢供三弟讀書,正忙著教導(dǎo)二弟自力更生,什么時候招惹過夏花了?他看了看強(qiáng)忍怒氣的宋海,決定把話說清楚,徹底解決他與夏花的糾葛。“宋海,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你說的,那年我們倆的事你應(yīng)該也知道,當(dāng)時我就跟她說得清清楚楚,以后再也沒有關(guān)系,讓她別來找我。后來她三番兩次過來,為了避嫌,我不好與她見面,可我讓薛柏跟她說的很明白了,我對她沒有半點(diǎn)男女之情,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