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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道,隨手甩出兩錢銀子丟在柳玉娘身側(cè)。柳玉娘看著那兩錢銀子,猛然意識到自已犯錯了。在她的眾多男人里,宋海是出手最大方的,別的莊稼漢子弄一次最多給個十幾文錢,還得她使出各種手段搶過來,只有宋海完事后直接丟碎銀子,而且宋海人生的高大,往常也柔情蜜意的溫柔弄她,今兒個定是心里有火,才在她身上撒氣的。她可不能因為一時委屈壞了他的興致!想到此處,柳玉娘忙裝模作樣地擦擦眼睛,扭著腰攀了上去:“你個冤家,就許你打我罵我,我跟你鬧兩下都不行,好不容易見了面,你一來就朝我發(fā)火,我能不委屈嗎!”一邊說著,一邊撐開他尚未系好的衫子,用那兩團豐-乳磨蹭他的胸膛。宋海低頭,對上她嫵媚風(fēng)流的眼,知道這女人在討好他,他心里得意,背靠炕頭坐下,將人攬進懷里恣意揉捏她的乳,玩弄一會兒,微瞇著眼問道:“剛剛聽你那口氣,莫非薛家有人惹著你了?”提到薛家,他倒是想起在河邊見過的小媳婦來,那般容貌,就是夏花也略不如她,怎的嫁給了薛樹那傻子?柳玉娘哼了聲,添油加醋將她與葉芽的恩怨說了出來,“……別看那臭婆娘說的好聽,她就是窯子里出來的,偏生裝的一本正經(jīng),早晚我會抓到她的把柄……”話音忽的一頓,她抬頭瞥了宋海一眼,烏溜溜的眼珠子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嬌聲笑道:“喂,你還沒見過她吧?那模樣,嘖嘖,比你那寶貝姨妹還要勾人,不如你找機會去試試她?若是成了,我們姐倆一起陪你……”纖纖玉手拂過男人平坦的小腹,往褲子里探去。宋海攥住她不安分的手,嗤笑道:“你說她是她就是?要是你真能證明她以前是窯姐兒,我就遂了你的心,幫你調(diào)-教她?!毕胝胰颂嫠鰵猓驳每纯磳ο笫钦l,他宋海就算不是閱女無數(shù),那也是花叢里的老手,單看薛樹媳婦那日的一番舉止,也不像是水性楊花的人,他冒冒失失找上去,弄不好會出人命的,就算得手,薛家哥仨也不會饒過他,到時候事情傳到夏花耳里,他連平時的好印象都沒了。想到夏花,想到明日錢家來人送財禮,宋海頓時沒了逗留的心思,扯開人就下了炕,邊系衣帶邊道:“我走了,還是那句話,人前別朝我拋眼兒,咱倆的事若是傳出去半句,哼……”柳玉娘在他背后撇撇嘴,卻還是扯住他的腰帶,軟語問他:“那你這回兒在村里待幾天?明晚還來不?”宋海扯回腰帶,有些煩躁地道:“后天就走?!彼蚕攵啻?,一直待到夏花出嫁,甚至想跟過去看她過的好不好,可他一個大男人,實在沒有理由住在有待嫁女兒的姨母家。柳玉娘聽出了他的不情愿,心里動了動,幫他出主意:“既然不想走,那就找個借口留下唄,生病啊扭腳啊,沒準兒你的寶貝花兒還會心疼你,送你兩滴眼淚呢!”對于夏花,她是十分嫉妒的,不管宋海在自已身上如何繾綣折騰,他心里始終裝著那個姨妹,連句壞話都不許她說,所以四年前夏花娘拒了宋海娘暗地里的提親,她偷偷樂了好幾天。聽柳玉娘拿他和夏花的事打趣,宋海陰森森剜了她一眼,甩門走了。外面明月高掛,宋海偷偷摸摸閃進姨母家后,情不自禁走到了夏花的廂房前。里面住的是他從小就發(fā)誓要娶回家的姨妹。幼時她常常黏著他,甜甜的喊他姨兄,撒嬌求他帶她去果園里玩,求他教她放風(fēng)箏,甚至當(dāng)他玩笑著說讓她長大后嫁給自已時,十歲的她也眨巴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笑嘻嘻地說好。可是,她慢慢長大了,慢慢的,兩人再在一起時,她常常掛在嘴邊的人就變成了薛松,她跟他說薛松多好多好,說她某天某天又見到薛松了,薛松穿什么樣的衣裳提著什么樣的獵物。直到有一天,他喊她夏花時,她皺著眉頭對他說:“姨兄,你們倆的聲音太像了,你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喊我姨妹吧,否則我還以為是他在叫我,白白高興一場?!?/br>就因為薛松,他連喊她夏花的資格都沒有了!于是他嫉妒薛松,仇視薛松,知道姨母把她許給旁人做小妾時,他因薛松也娶不到她而生出的痛快酣暢甚至超過了對她的憐惜和心疼!可是,她很快就要出嫁了,去給一個老頭子做妾!他心疼的厲害,難受的厲害,但凡她喜歡自已一點點,他都愿意帶她離開這個家的……☆、43晉江獨發(fā)葉芽不知道自已什么時候睡著的,迷迷糊糊中聽到林氏和春杏的聲音,她立即驚醒,睜眼一看,外頭早已大亮,薛樹并不在身邊。她趕緊坐了起來,身子有些發(fā)虛,但肚子已經(jīng)沒有那么疼了,看來那湯藥還挺管用的。剛換好衣裳,就聽薛樹在門簾后嚷道:“我媳婦在睡覺,不準你們進去吵她!”她臉上一紅,忙朝外面喊道:“是二嬸和春杏吧,快進來坐坐?!比齼上聦⒈讳伅B好卷了起來,準備穿鞋下地,暗暗在心里罵自已變懶了。以前在孫府,不管多累多疼,天沒亮都會準時醒來,如今日子安穩(wěn)了,有人慣著了,她竟能一覺睡到大天亮,待會兒二嬸不定怎么看她呢!薛樹得了媳婦的吩咐,不情不愿地撇撇嘴,瞥了面無表情的林氏幾眼,小聲嘟囔道:“大哥說我媳婦要好好休息,你們別讓她累著,也別讓她幫你們干活!”“滾一邊兒去!整天就知道說傻話,有功夫在這兒磨蹭,還不如去外面幫你大哥蓋房呢,出去出去!”林氏最煩薛樹的傻勁兒,一把扯開擋在門前的傻男人,大步邁了進去。薛樹還是很怕這個冷臉的二嬸的,被扯開也只敢小聲嘀咕幾句,偷偷說林氏的壞話。春杏見他氣呼呼的樣子,笑著把他往外推:“二哥你就放心吧,剛剛大哥跟我娘說過了,我娘不會欺負二嫂的!快去干活吧,小心一會兒大哥過來罵你偷懶!”薛樹看看她,指著西鍋道:“媳婦的飯在鍋里,一會兒你幫媳婦端進去啊,別忘了!”春杏點點頭,站在門口看著她的傻二哥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心里還是挺羨慕二嫂的。剛剛他們一家人才露面,二哥就放下手里的活計跑回屋來了,她還以為是什么事呢,沒想到竟是怕她們打擾二嫂睡覺,專門給二嫂看門來了!二哥再傻,到底還知道疼媳婦不是?她笑著搖搖頭,抬腳去了西屋。葉芽正小聲跟林氏說自已的病,見春杏進來,朝她笑笑,招呼她到身邊坐,林氏并沒讓她下地。林氏當(dāng)年吃過難孕的苦,此時見葉芽小臉蒼白,還是挺替她可憐的,寬慰了幾句,掃一眼屋子,問道:“昨兒個后半晌發(fā)作的,衣裳還沒洗呢吧?擱哪了,拿出來我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