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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久久未停。薛松數(shù)了,二弟一共折騰了三次。每次結(jié)束,他好不容易才讓自已激蕩起伏的胸口靜了下來,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就會被那頭乍然而起的粗重呼吸再次弄醒。開始只有二弟的喘息和碰撞聲,然后過了一會兒,她似乎也醒了,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小貓似的哼叫,給他新一輪的煎熬。一次比一次時間長,一次比一次折磨人。等那邊徹徹底底消停了,外面天色已由漆黑變得灰蒙蒙,他算是不準(zhǔn)備睡了,閉目小憩。幾只家雀兒飛來,落在屋檐下的晾衣繩上,嘰嘰喳喳地叫著,忽的又撲棱翅膀飛走了。薛松睜開眼睛,準(zhǔn)備起床。他輕輕掀開被子,慢慢坐起身,生怕驚醒旁邊的人。頭有點沉,他抬手揉了揉額頭,然后隨意地看了一眼東邊。是真的隨意的一瞥嗎?他不是很確定,他就是本能地想要看一眼,沒什么目的,就像往常起床一樣,穿衣轉(zhuǎn)身,目光總會隨意落在某個地方,沒有任何意義地盯著那里。可當(dāng)他隨意地扭頭看過去,脖子卻一時轉(zhuǎn)不動了,哪怕心底有個聲音催他快點轉(zhuǎn)回來。夏日天熱,他們兄弟三個都是光膀子睡的,渾身上下只穿一條短褲。但自打家里多了她,他和三弟都改了那個習(xí)慣,睡前必定換上中衣。他以為二弟也改了,不過他不改也沒多大關(guān)系,畢竟他與她是夫妻,坦誠相見反而更顯得親密。可此時此刻,他的好二弟不但自已身無寸縷,竟也忘了替她穿上中衣!更甚者,他連被子都沒有蓋嚴(yán)實!薄薄的被子被他扔在身后,下面隱約露出了一抹碧綠衣帶……他摟著她側(cè)躺著,緊貼她的背,親密無間……他寬闊的背上有幾道紅紅的抓痕,將她嬌小的身影擋住了,只露出一道雪白的起伏線條……他的左手臂橫伸著,從她滿頭長發(fā)下插-進去,讓她枕著,右手臂摟著她,大手不知覆在何處……兩人腰間勉強搭著一方被角,僅僅遮掩了不便見人之處,然后就暴露了兩雙交疊在一起的長腿……他古銅色的大腿將她細(xì)白勻稱的小腿夾在中間,霸道不容拒絕。薛松的視線不由自主沿著她修長的腿向下移動,最后停在那雙細(xì)白瑩潤的小腳上。腦海里幻想的畫面突然變得清晰,二弟將她的腿舉在肩上,那個時候,她的那雙小腳,會晃出何等的影兒?鼻下忽的一熱,好像有溫?zé)岬乃髁讼聛?,他怔怔的抬手去抹,低頭一看,是血。他愣了愣,隨即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抓起炕頭的衫褲,輕手輕腳地下地,彎腰提起鞋,靜悄悄地走了出去??磥?,今晚睡覺前,他必須跟二弟好好談一談,很多以前他沒想到的事,都得重新教他,否則照這樣下去,不僅僅是他和三弟,她也會極其尷尬的吧?穿好衣服,他提著木盆去后院洗臉,清洗后沒有急著回去,而是站在籬笆墻邊,看著自家屋頂發(fā)呆。看著看著,就見薛柏捂著鼻子走了出來,四目相對,都尷尬地別開視線。“大哥,你起得好早……”薛柏背過身止住鼻血,確保沒了痕跡,才走到薛松身側(cè),看著他的眼下道。“你不也一樣嗎?”薛松冷冷地答,三弟有一點最煩人,有話不明說,非要拐彎抹角地套話。薛柏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又道:“一會兒二嫂醒了怎么辦?昨晚……”“昨晚什么事兒也沒有,你好好讀書就行了,別胡思亂想。”薛松打斷他,“今早我做飯,吃完我跟你一起去鎮(zhèn)子。對了,三弟,賣狼賺的錢,我想拿出一部分蓋房子,你覺得如何?”家里的茅草屋年頭太久遠(yuǎn)了,就算重新鋪好茅草,也堅持不了多久,既然現(xiàn)在有閑錢,不如蓋三間結(jié)實的磚瓦房,住著舒心,她也好過一些。薛柏當(dāng)然沒有什么好反對的,“行啊,那是把這三間推倒重新蓋,還是從旁邊另起地基?”薛松沉默了片刻,“旁邊吧,這邊兒先留著,以后放雜物用?!碑吘棺×四敲炊嗄?,還是有感情的。“嗯,那我跟趙先生請假……”“不用,你專心讀書,家里的事不用你cao心,三間房,我跟你二哥一起蓋,用不了多久。”薛松搖頭,讀書是大事,他不能耽擱三弟。薛柏?zé)o語,知道大哥決定的事就不會改了,便徑自去洗漱。灶房里傳來折斷樹枝的脆響,薛樹忽的醒了。昨夜的酣暢淋漓讓他渾身舒爽,即便沒有睡多久,他也精神的很。眨了眨眼睛,揮走那一點點困意,他摟緊懷里柔軟的身子,臉挨著她的頭頂蹭了蹭,十分滿足。媳婦真好,真好,昨晚他快要美死了……憶起那銷魂的滋味,某個地方就又挺了起來。他半支起身子,習(xí)慣地去摸她的那里,可惜才碰到大腿,她就不安地拱了拱,紅嫩的小嘴撅了起來,秀麗的眉微微蹙著,細(xì)白的臉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淚痕。薛樹心里一慌,昨晚媳婦雖然沒有出聲訓(xùn)他,卻氣急敗壞地?fù)噶怂脦紫?,最后一次他進去的時候,她甚至狠狠咬了他胳膊,現(xiàn)在還能看見血印子呢。他不敢再碰她,他很害怕,完了,媳婦哭了,不會又要生氣吧?他慌亂地穿好衣服,扯過被子替她蓋上,又怕她熱著,只將被子拉到她腰那里,然后躡手躡腳地溜了出去,他得去找三弟問問,要是媳婦生氣不理他,或是媳婦委屈地哭了,他該怎樣才能哄好她。可才跨出門,就感覺有兩道異樣的視線落在了他身上。他先后看去,大哥冷冷地瞪他一眼便繼續(xù)低頭燒火煮粥了,三弟呢,他坐在北門口,手里拿著書,眼睛卻微微瞇了起來,用一種讓他心里發(fā)毛的眼神望著他。薛樹覺得氣氛有點怪,但他沒往心里去,開口就道:“三弟,我……”“噓……”薛柏嚇了一跳,飛快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種情況驚醒她,大家都會尷尬。看著小心翼翼的薛柏,薛樹突然有種做夢的感覺,這個場景,好像以前發(fā)生過一次啊……哦,對了,他剛把媳婦撿回來的那次,晚上他進到了媳婦里面,然后第二天早上想跟大哥三弟說說,三弟就是這樣不讓他說話的,他們做什么都悄悄地做,說是媳婦太累了,不能吵她睡覺。昨晚媳婦又累了,嗯,怪不得三弟這樣。他了然地點點頭,放輕腳步走了出去,招呼薛柏跟他去后院。剛在山里紅樹下站定,薛柏就朝薛樹胸口打了一拳,不算太重,但也絕不是輕飄飄的。“你干啥打我?”薛樹一邊揉胸口,一邊委屈地瞪著他。“誰讓你半夜折騰地沒完沒了,我跟大哥都沒睡好覺!”想到那無盡的煎熬折磨,想到他在那邊毫不遮掩地重重喘息,而他和大哥連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