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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發(fā)落在背上,襯得兩邊兒的肩頭愈加白嫩瑩潤。微微涌動的水中,纖腰隱隱若現(xiàn)。他低頭,下面支起來了。他想要。脫掉衣服,他躡手躡腳地繞到另一邊,大氣都不敢喘,潛入水中。媳婦站在齊腰深的水里,他緩緩游過去,怕被她瞧見,猶豫著不敢靠前??上眿D雪白的身子就在那里,長腿纖腰,好像在隨著湖水晃動似的,他覺得越來越難受了。幸好,媳婦開始洗頭發(fā)了,她朝一邊扭著頭,雙手揉動著傾瀉下來的長發(fā)。她的胳膊輕輕動著,露出一只大桃子,水潤飽滿,最誘人的便是那粉嫩的頂端,他好想咬一口。他再也忍不住了,突地游過去,大手拖住她的小腿向下一拽,媳婦整個人就朝他身下滑了過來。他聽到了她的驚呼,怕她嗆到水,趕緊在她開始掙扎前就堵住了她的嘴。可媳婦還是被嚇到了,她的小手拍打著他,湖水涌動,卸去了她的力道,手碰在他背上時就變成了不可抗拒的撩撥。他本來就想要,又怎么會抗拒?他密密實實地吻著她,用力將她壓在湖底的細沙上,左手托著她柔軟的腰,右手熟練地分開她的腿,稍微用力就擠了進去。媳婦的掙扎頓了一下,緊接著她的長腿環(huán)上了他的腰,杏眼似嗔似怒地瞪著他,抬手指了指上面。他不,她那里又緊又熱,他現(xiàn)在就要!他急不可耐地深深挺入,層層嬌嫩被推開復(fù)又包裹上來,緊緊咬著他。他愛死了這種讓他全身發(fā)麻的銷魂滋味,不管不顧地大力入了起來,周圍的湖水隨著他的進出一陣晃動,他進,湖水急著占據(jù)他剛剛停留的地帶,推擠著他向前,他出,湖水又不肯讓開,阻擋他的后退,一如她。媳婦柔軟的身子在他健壯的胸膛下不耐的搖擺,長發(fā)飄飄宛如水草,杏眼迷蒙俏臉含暈。她就是仙女,最好看的仙女。他被她誘得無法呼吸,于是他腳蹬湖底,用力向上一挺,帶著她沖出水面。“阿樹,你個壞……”媳婦在他懷里大口大口地呼吸,抱著他的脖子要罵他。他連忙狠狠撞她,撞碎她的怒氣,換成一聲聲嬌嬌顫顫的哼音。“媳婦,我好舒服,好久沒有這樣舒服了,你別生氣,我也會讓你舒服的?!?/br>他咬她最敏感的耳朵,不滿足于這種無處借力的姿勢,托起她圓潤飽滿的臀瓣,大步往湖岸走。他將軟作一團的她抵在湖石上,雙手禁錮她的纖腰,一下一下深深入她,“媳婦,我好舒服,以后還要!還要!”他用他的堅硬次次挺進她的那處,撐開她,摩擦她,碾碎她。她仰著脖子貼在湖石上,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咬牙不讓自已叫出聲??伤肼犗眿D的聲音,所以他低頭含住那在他們中間亂跳的玉兔,入得越發(fā)深。媳婦咬唇哼了出來,她抓他的后背,有點疼,卻更讓他瘋狂。連綿的舒爽中,她突然連連喊著別了別了,下面卻是一下比一下更緊地吸裹著他,他實在受不住了,摟緊她的腰一陣橫沖直撞,終于在她的悶哼中攀到了頂峰……翌日清晨,他在歡快的鳥叫中醒來,未睜眼,先想起昨晚旖旎的美夢。他嘿嘿的傻笑,伸手就去夠旁邊的媳婦,結(jié)果沒碰到人,胳膊卻被笤帚用力打了一下。“你又干什么壞事了,整日就不想些好的!”媳婦氣呼呼地坐在一旁瞪著他,瞟了他那里一眼,杏眼瞪得圓圓的,就像夢里一樣。他胸口一片火熱,起身抱住她,湊在她耳邊低聲講那太過真實的美夢。媳婦開始有點好奇,慢慢地臉上就浮起動人的紅暈,她氣惱地打他,說她才不會在湖里跟他胡鬧,更不會主動纏著他。媳婦到底會不會呢?薛樹決定現(xiàn)在就試試,反正時候還早……☆、23壞蛋葉芽實在太累了,躺到炕上,那種全身貼著被褥的舒適讓她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她沒有枕枕頭,就那樣慵懶地趴著,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黑暗中薛樹的身影漸漸模糊,她徹底閉上了眼睛。自從種地后,兩人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親熱了。薛樹知道媳婦很累,所以前幾晚他都乖乖的沒有磨她,但明天就不用下地干活了,那今晚讓媳婦再稍微多累一點,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吧?他興奮地想著,擦完身上,又特意將那處也仔細擦了擦,媳婦很愛干凈呢。可等他躺到葉芽身邊時,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著了,甚至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他不甘心地戳了戳她的腰,媳婦那里很怕癢,以前他戳的時候,她都會立即往一邊兒躲,但這回她一動不動,好像根本沒有感覺到他戳她似的。“媳婦,摸摸我吧,你都好幾天沒幫我弄了……”他湊到她耳邊,低聲乞求道。溫熱的氣息撲進耳里,葉芽終于清醒了些,卻只是朝旁邊翻個身,腦袋枕在胳膊上,小聲嘟囔著:“困死了,別鬧我……”真的那么困嗎?薛樹撓撓頭,一時分不清媳婦是不是又在故意逗他。他默默盯著她嬌小的身影瞧了會兒,忽的想到一個試探的好辦法,偷偷笑著把枕頭挪到媳婦身旁,胳膊一伸就把人摟進懷里,讓她躺在他的肩窩。她不滿地皺眉,挨著他蹭了蹭,很快又安靜下來。媳婦睡著的樣子真好看,薛樹撥開她臉上散亂的碎發(fā),輕輕親了一下她的小嘴兒。親夠了,他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她沒動。他順著她細滑溫軟的肌膚慢慢向上探進去,握住一團渾圓,她沒動。他口干舌燥的捏了捏,她依然沒動。薛樹留戀地又摸了兩下,乖乖縮回手,摟著人睡覺??磥硐眿D是真的累壞了,他不能吵她。灶房里,薛柏快速吃好飯,將碗筷洗干凈收好,草草洗漱一番就關(guān)門回屋,準備睡覺了。“今天真沒出事?”薛松還未睡,開口問他,三弟做事向來有分寸,不會有意讓他們擔心的。薛柏就把遇到那老婦人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的確是小事,兩人都沒往心里去。*第二天,盡管渾身酸痛,葉芽還是像往常一樣早早醒了。她扒開薛樹的胳膊,想轉(zhuǎn)身,結(jié)果肩膀和腰部齊齊傳來一陣酸痛,她忍不住哼了聲。“媳婦,你咋了?”薛樹聽見聲響,也醒了,擔心地看著她。當身邊有個人愿意寵你的時候,再堅強的人偶爾也會想要依賴一下,何況葉芽只是個普通的小女人,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對她的好。所以,對上薛樹擔憂的眼睛,她有點委屈地埋在他懷里,“肩膀酸,腰也酸?!?/br>薛樹很心疼:“那你趴好,我給你揉揉。”“嗯?!比~芽往后面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