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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她又不是我媳婦,我為啥要找她!”“你不是喜歡動手動腳嗎?你找她,她愿意讓你摸!”葉芽氣道,跟他說話真夠費勁的。薛樹愣住,目光自有主張地落在她的前襟,撓撓頭,小聲嘀咕道:“我才不摸她,我就喜歡摸你!”葉芽聽見了,讓她奇怪的是,除了羞惱,她心里竟然還有點欣喜。說實話,柳玉娘面容姣好,她還真怕日后薛樹被她勾了去,現(xiàn)在薛樹表明對那個女人沒有興趣,她也就放心了,但還有點疑惑:“你為啥不想摸她???”“三弟說過,好男人就只摸自已的媳婦!”薛樹本能地挺起胸膛,極其認真地看著葉芽:“媳婦,我是好男人,我只摸你!”聽到這樣簡單的理由,再看著他鄭重其事的樣子,葉芽忍不住笑了,可笑著笑著,一個念頭忽的浮了起來。他眼里看不見別的女人,是因為他牢記薛柏的話,只能碰他的媳婦。那他對她好,是因為喜歡她這個人,還是單純的因為她是他的媳婦?換句話說,是不是不管娶誰做媳婦,他都會對那個人好?“阿樹,你為啥要對我好?”她看著他,低聲問了出來。難得有人肯對她好,她希望對方是喜歡她這個人,而不僅僅只是她的媳婦身份,哪怕,她自已也還沒有付出什么。“因為你是我媳婦??!”薛樹笑著答,鳳眼彎彎,單純地就像個孩子。葉芽胸口突然有些發(fā)悶,“那如果我不是你媳婦,你還會對我好嗎?”薛樹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媳婦就是媳婦,怎么會不是?“你是我媳婦!”像是要證明什么,他大聲喊道,洪亮的聲音驚得臥在旁邊的大黃抬起了頭,大腦袋左歪歪右歪歪,疑惑地看著他們,不明白剛剛還細聲細語的兩人為何突然吵了起來。葉芽垂下眼簾,薛樹根本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啊……或許是他不懂得這其中的差別?抬頭,看著緊張地盯著自已的男人,她壓下心中莫名的苦澀,朝他笑了笑:“嗯,我是你媳婦。好了,快去穿好衣服,咱們回家!”她真是奢望太多了,哪能指望跟一個傻子談情說愛呢?不管薛樹懂不懂,他愿意對她好,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人啊,該知足就得知足,否則也只能徒添煩惱。可是,為什么心里還是空落落的?是不是他們對她的好,都僅僅是看在她的媳婦身份上?☆、15訓斥兩人走回家的時候,薛松尚未歸來。葉芽讓薛樹去開鎖,她在院子里晾衣裳,彎腰抬頭的功夫,大黃慢悠悠晃了進來,繞著她轉一圈,最后臥在一旁,腦袋搭在地上,一雙褐色的眸子盯著她,一動不動,只有在她抖摟衣服時,它才會眨眨眼睛,兩只耳朵豎地更直。葉芽對它還是有些怕的,提著心始終留意著它的動靜,晾完后往回走,見它沒有跟上來,松了口氣。“媳婦,我?guī)湍銡Ⅳ~吧?”薛樹拎著兩大一小三條魚站在屋檐下,笑著看她。“你會弄嗎?”葉芽有點懷疑,抬頭看看天色,是該準備午飯了。薛樹連連點頭,他很愛吃魚的,只是往常運氣不好,很難抓到魚,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口氣捉了三條!“那你弄吧,我去蒸米飯?!?/br>等她淘完米用粗布掩好鍋蓋邊緣,薛樹已經(jīng)收拾好三條魚了。葉芽看著那魚,想了想,決定一會兒都做了,到時候把小的那條留給薛柏吃。“你去摘黃瓜和豆角吧,順便摘洗干凈。”她接過洗好的魚,放在菜板上,一邊在魚背上劃了幾刀,一邊對薛樹道,三道菜,每樣盛兩盤,也看得過去了。能幫媳婦忙,薛樹很開心,高高興興地去了。摘完幾把豆角就跑過來問夠了沒,葉芽說不夠,他就回去再摘,來來回回好幾次,總算是忙完了。薛松回來的時候,就見葉芽彎腰在灶房里忙活,薛樹扒在門口望著她,大黃也來了,伸著舌頭守在屋檐下,腦袋對著灶房的方向。誘人的香味兒伴著鍋鏟翻炒的噼啪聲齊齊傳來,他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某處漸漸被暖意填滿。自從娘死后,除了在二叔家吃飯的那幾次,他已經(jīng)十幾年未聞過這種菜香了。“弟妹,這么早就做飯了?二叔他們估計還得等會兒才來。”他走到門口,拍拍薛樹的肩膀,看著鍋里的紅燒魚道。葉芽給三條魚挨個翻了一遍,蓋上鍋蓋:“嗯,我知道,就是這個魚做起來麻煩一些,我先準備好,其他的等他們來了再弄。”她往圍裙上抹了抹手,抬頭看向薛松:“買好地了嗎?”薛松立即注意到,她的眼圈有些紅,明顯是哭過了!他強忍著才沒有回頭去看薛樹,面色平靜地跨了進去:“買好了,就在河邊,明天我跟二弟去鋤草。”去洗衣服的那點功夫,難道二弟又欺負她了?聽他說明天就要下地,葉芽很不放心:“大哥,你的傷還沒好利索,地里的活就交給我跟阿樹吧。三畝地,我們倆就夠了?!彼鶜q就開始下地干活,拔草種地還是挺快的,如果不是被賣到孫府,估計要與莊稼打一輩子交道的。“不用,我的傷不礙事,地里的活不用你插手,你幫著看好家就行?!毖λ神R上回道,他們不能給她錦衣玉食,卻可以不用她cao勞農(nóng)事,她一看就沒有做過多少農(nóng)活,身上細細白白的,他不想她被曬得跟村里的婦人一般。不給葉芽反駁的機會,他走到后門口,把薛樹叫了過去:“弟妹你忙吧,我有些話要囑咐二弟?!毖粤T便跨了出去。他的臉色有些冷,雖說跟平常差不多,可葉芽還是察覺到他似乎不是很高興,是她說錯話了嗎?她低下頭,看著薛樹慢慢吞吞地從她身旁經(jīng)過,最后小聲嘀咕著去了后院,只有大黃還留在屋檐下,陪著她。這一刻,她忽然覺得,其實她還沒有了解薛家三兄弟,在他們眼里,她還只是個外人吧?默了片刻,她又重新振奮起來,今天最重要的是招待二叔一家人,其他的,以后再說吧,大不了什么都聽薛松的好了,再也不自作主張。他讓她做飯她就做,他不讓她下地她就不去……那邊薛松把薛樹叫到樹下,繃著臉訓道:“你是不是又欺負她了?”“我沒有……”薛樹心里有鬼,沒敢與他對視,扭頭看著柵欄里的小黃雞,一只一只地默數(shù)。剛數(shù)到五,就聽大哥似強忍著怒氣般問他:“你沒欺負她,她為什么哭了?別想扯謊,我知道她哭過!”薛樹撇撇嘴,大哥還是那么厲害,小時候他偷二叔家的東西吃,明明把嘴擦干抹凈了,最后還是被大哥看了出來,把他提到二叔家,當著二嬸的面狠狠打了一頓,至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