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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娘把懷里的盆子放在葉芽旁邊,熱情地拉住葉芽的手,將她仔細打量了一番,十分熟稔地道:“什么您啊您的,我姓柳,名玉娘,也就比你大個六七歲,你若是不嫌棄,叫我一聲jiejie就是?!毖粤T低頭看葉芽的手,手心手背都看了個遍。葉芽很不習慣這種熱情的寒暄,喊了聲“柳jiejie”,便用力抽出手,裝作要洗衣服的樣子。她雖然手笨,心卻不笨,在葫蘆村這種近似封閉的小地方,好人家的閨女媳婦怎會打扮地如此招搖?那日她穿著孫府的丫鬟衣裳出門,都被好多人指點了一番,所以她在鋪子里特意選了粗布的衣衫,并打定主意再也不穿那身衣服了。且此人舉止也有些輕佻。她的抗拒太明顯,柳玉娘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見葉芽埋頭洗衣,她輕笑了一下,也拿起衣服洗了起來,口上卻道:“妹子,jiejie該怎么喚你啊?”葉芽雖本能地不喜這人,可對方如此熱絡(luò)地與她攀談,她也拉不下臉來不理會,便報了自已的名諱。心中卻盼著薛樹早點回來,她好有借口離開。“原來是葉妹子,別說,你跟傻老二還挺配,一個樹一個葉,可不是天生的一對兒!對了,你是哪里人???看你細皮嫩rou的,應(yīng)該不是山里邊的吧?”柳玉娘盯著自已雖然白皙卻不如以前嫩滑的手,頭也不抬地問道,說到最后,聲音輕飄飄的,讓人捉摸不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葉芽聽她語調(diào)怪異,更不想理她,只道自已是山后頭的。柳玉娘卻忽的笑了,笑聲如黃鶯啼柳,隨著嘩嘩的水聲飄散出去。她歪頭瞅著葉芽,美麗的眼睛里充滿了nongnong的諷刺:“你拿這話騙誰呢,就你這副皮相,一雙顯然沒干過重活的手,還有那日穿的綢緞衣裳,若住在山里,那肯定是被爹娘嬌生慣養(yǎng)的,寄予厚望,怎舍得將你賣給薛家?哼,一看就跟我當年一樣,是被他們從窯子里買回來的吧?說說,你是哪條街上的,怎么小小年紀就被你家mama嫌棄了?難不成有什么隱疾?”這樣的姿色又是花樣的年紀,如果不是身子不好被賤賣了,薛家兄弟怎么可能買得起?“你少胡說!”葉芽端起木盆就要走開,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人,平白無故地瞎說!柳玉娘提著裙子跳了起來,伸手攔在葉芽身前,依舊笑著看她:“這里沒有別人,我都跟你交待我的來歷了,大家是一路貨色,你還裝什么良家女!唉,jiejie我十七歲就到了這兒,不知被村人明罵暗咒了多少回,連個交好的姐妹都沒有,前幾年那個短命鬼也去了,害我成了寡婦,更是被人整日戳脊梁骨。如今好不容易盼了你來,你可千萬別跟我生分,你且等著,日后有你的苦頭吃呢,到時候你要是覺得沒處訴委屈,千萬記得來找我啊,我現(xiàn)在一個人住,說啥都方便!”她在葫蘆村的日子,說苦也苦,說不苦也不苦。頭兩年她還會氣惱旁人說三道四,現(xiàn)在也看得開了,她照例勾搭男人,那些邋遢婆子有本事就用吐沫淹死她,沒本事還不就只能干罵兩句?于她而言不疼不癢癢??伤吘故莻€女人,也想有個伴兒湊在一起說說閑話。那日瞅見薛樹兄弟背葉芽回來,她就留意上了,如今她認定葉芽也是窯子里出來的,便想拉攏她,與她站在一條線上。“我跟你沒有什么好說的!你讓開!”葉芽聽她兀自說的痛快,真恨不得堵了自已的耳朵,免得聽那些污言穢語。想走,偏被她死死攔著。“我都跟你說到這個份上了,你怎么還裝啊,我……”柳玉娘嬌聲笑道,只是話未說完,河里忽有人騰地冒了出來,緊接著一道水柱從天而降,一點不差地全都潑在她身上,不但頭發(fā)臉濕了,衣襟更是濕了個透徹,薄鍛紅衣緊緊貼著胸口,露出兩團渾圓的形狀。她愣了,剛抹掉臉上的水想睜開眼睛,就聽有人在她身前大吼:“不許你欺負我媳婦!”這聲音她認得,正是人人皆知的薛家傻老二!她開口就要罵人,可當她看清眼前的男人時,不由失了聲。薛樹沉著臉擋在她和葉芽中間,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短褲,露出大片古銅色的胸膛。因為怒火,他眼里沒了平時的傻氣,這樣皺眉瞪著她,反而有種難以形容的男人魄力,格外吸引人。水珠順著他俊朗的臉龐滑落,慢慢匯聚到下巴處,再一路向下,流經(jīng)結(jié)實健壯的胸膛,平坦緊致的小腹,然后,被他濕透的短褲擋住。柳玉娘心中一跳,情不自禁地向下看去,那短褲濕噠噠地貼在他身上,現(xiàn)出偉岸的男人物事……沒想到這傻子還挺有料??!這個意外的發(fā)現(xiàn)驅(qū)散了她的羞惱,柳玉娘慢慢抬起纖手,輕輕撫著自已的胸口,玉指刻意沿著那令許多男人垂涎的豐盈形狀移動,媚眼如似地睨著薛樹,聲音綿軟:“薛樹啊,你干嘛拿水潑我?你看我的衣裳都濕了呢……”薛樹氣呼呼地瞪著她:“誰讓你欺負我媳婦!”捉完魚,他沿著較深的河岸游了過來,本想嚇嚇媳婦的,卻瞧見村里不受待見的柳寡婦擋著媳婦喋喋不休。三弟告訴過他,說柳寡婦不是好人,讓他見了她要躲遠些?,F(xiàn)在她說的話惹媳婦不高興了,還擋著媳婦不讓媳婦走,可不就是在欺負媳婦?“阿樹,我們走,不用理她!”葉芽瞧見柳玉娘的眼神動作,知那是她勾引男人的手段,便拉著薛樹要離開。“我的衣裳還有魚都在那邊呢,咱們先去拿回來。”薛樹反握住葉芽的手,牽著她要一起走。柳玉娘微微一愣,沒想到傻薛樹竟然不吃這一套。她對自已的身子還是很自信的,莫非是他還沒嘗過女人滋味,不知道這里的甜頭?她看了看四周,見沒有旁人,便嬌笑著跟在兩人身后,“薛樹,你潑了我的衣裳,該怎么賠我啊?你媳婦還沒跟你洞房呢吧,要不要jiejie教你?”她是窯姐出身,會的就是勾引男人的功夫,葷話簡直是隨口就來。當然,若是平常,她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當著人家媳婦的面使壞,可她認定葉芽是同路人,就想激激她。葉芽沒想到她臉皮這么厚,氣得手都隱隱顫抖,余光中瞥見薛樹裸著的長腿胸膛,想到柳玉娘正肆無忌憚地跟在后面打量他,她就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突地頓住,轉(zhuǎn)身擋在薛樹身前,對著柳玉娘罵道:“你還要不要臉?”這是她長這么大頭一回罵人,罵完臉都紅了。柳玉娘詫異地瞥了她兩眼,疑道:“葉妹子,你這么容易害羞,該不會還是個雛吧?”“你……”“你走不走?你要是再跟著我們,我就……我就讓大黃咬你!”薛樹拉回葉芽,本想說要把柳玉娘推到河里,眼睛忽然一亮,指著柳玉娘身后改口威脅道。大哥說過,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