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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來晚了?!?/br>“恩,過來坐。”程澤招了招手。小言習(xí)慣地聽從隊長命令,想也沒想就坐了過去。“奧格斯特的事情,我和冀策幫你查了下,對方是哈倫家的人,和你對戰(zhàn)的是哈倫家的小少爺,是家中最受寵的孫子輩。你打算怎么做?”程澤在嚴小言閃閃發(fā)亮的目光下,將旁邊的小盒子遞給嚴小言,里面是一塊起司蛋糕,每日的投喂是必不可少的,能增加好感度!隊長大人深諳此道。“養(yǎng)好傷去訓(xùn)練?!眹佬⊙韵肓讼牖卮?。“好,要盡快達到五階!”程澤聽了,笑了,摸了摸嚴小言的腦袋。"那些監(jiān)視的人,你就當(dāng)練手吧!你可以和莫森一起去,你們協(xié)調(diào)一下時間,在奧格斯特也有個照應(yīng),莫森,你需要一個專業(yè)的教練。"莫森現(xiàn)在自己按照本尊記憶再加上自己的經(jīng)驗修煉,即便是有軍師大人的指導(dǎo),可畢竟不能做到及時,不利于訓(xùn)練計劃的及時調(diào)整,還是找一個專業(yè)的教練比較好,這能大大提高效率,能節(jié)約的時間和精力就不要浪費了。程澤和冀策查出對方是哈倫家的小少爺,而且是這一輩中最受寵的一個。而嚴小言是嚴家的人,雙方早晚都是要遇上的,若是嚴小言想著避開,他倒是要好好教育一番了。“恩!”嚴小言用力點頭。程澤笑著在嚴小言頭上揉了揉,看著嚴小言呆呆的任他蹂躪的樣子,笑意愈深,眼中溫柔一片。"咳咳!咳咳咳咳!"軍師大人一邊清嗓子,一邊斜眼看程澤。聽到聲音,嚴小言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冀策,而胖子放下了手中的掌上游戲機,莫森面前的冰塊也瞬間消失不見。軍師大人要發(fā)話了!“莫森已經(jīng)大致說了今天在警局發(fā)生的事情,對于已經(jīng)發(fā)生的錯誤,我會引以為戒,但是現(xiàn)在,我要說說我對小言異能的分析。以前有條件對小言進行紅外監(jiān)測的時候,小言已經(jīng)是五階了,所以對于小言二階時候紅外感應(yīng)結(jié)果我也只提出了一個猜想,而現(xiàn)在我證實了我的猜想。小言二階時候紅外感應(yīng)就感應(yīng)不到小言了,可是二階時候?qū)嶓w依舊存在,用手還能感覺到,而三階的時候部分實體消失,四階的時候能帶人,但是要求有肢體接觸,五階可以在方圓一米,不用肢體接觸,六階可以方圓兩米......隨著不斷升級,距離變得越遠,而且可以消失的部位面積會越來越大,這與其說是消失,不如說是分解,我預(yù)計,小言到了頂級的時候,大部分實體都可以消失,只留下大腦和丹田,大腦是精神力,丹田是異能,這二處應(yīng)當(dāng)不會被分解,不然小言也算是完全不存在這世界上了……”“這次沒有暴露也是多虧小言晉級的是時候,若是再晚一點,只怕此時,我們就麻煩了?!比羰潜坏戮S特抓住了把柄,得知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只怕小言和莫森就危險了。冀策也是暗自慶幸,他沒有想到巴洛家居然會在B區(qū)裝紅外攝像,估計巴洛家也剛剛開始裝,還沒能將整個B區(qū)監(jiān)控起來,這才讓嚴小言二人能如此順利。莫森聽了也是點頭。胖子聽得直樂,一伸胳膊,喊道:“天佑我大雷霆!”剛說完,胖子就來信息了,他一看,就皺起了眉。“剛剛來了消息,袁愷華因為不能把那視頻傳出去,他打算自己再拍一次視頻,為此他找了幾個學(xué)校的混混,打算強了嚴曉雯,再拍視頻,嘖嘖嘖,真狠啊,都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這還不到百日呢!就翻臉了!”胖子邊說邊搖頭晃腦地嘆道。作者有話要說:哈哈,今天有妹子問來著的,所以我在這里說一下,如果有妹子喜歡文里的人物,可以直接搶角色哈,將自己的讀者名字改成喜歡的人的名字就好,先到先得,不要有重樣的就好……哈哈,文下一群cos,貌似很喜感??!噗哩謝謝妹子們的支持,愛你們=3=☆、第47章胖子的話,倒是讓嚴小言也愣了一下,袁愷華對嚴曉雯不可謂不深情,連家族的利益都能退讓,也是為了嚴曉雯落得如今下場。從胖子那邊來的信息,所以嚴小言知道,袁家并不是完全放棄了袁愷華的,疼愛了這么多年,看著長大的孩子,人心都是rou長的,袁家自然是舍不得了,迫于上面的壓力,還有袁愷華的不思進取,袁家決定將袁愷華丟到外面磨礪幾年,等他心性成長,能辨明是非的時候,再將他接回來,到時候,袁愷華若是能比袁利亞優(yōu)秀,繼承人的位置自然是能者居上。只是沒想到,曾經(jīng)那樣親密的人,分開后,會是這樣的場面。與其分手之后是這樣相看兩厭的結(jié)局,倒不如一開始就沒有在一起。嚴小言垂下了眼簾,果然感情一事,最是麻煩了啊。晚飯后,嚴景懷在屋內(nèi)坐立不安了許久,最終還是上了樓,他現(xiàn)在腦子里有些亂,他需要和嚴曉雯好好談?wù)劊枰獓罆增┯H口對他說,她和德維特的那些互動只是逢場作戲。只要嚴曉雯說了,他就信。他只想聽她這么說……在樓梯口,嚴景懷卻驀然僵住了,停在了倒數(shù)第二個臺階上,他死死地盯著嚴曉雯的房門。就在剛才,房門關(guān)上了,而在房門關(guān)上之前,他看到了一截褲腿,男性的,但不老,所以不可能是嚴小言和嚴正軍。在這個家里,能半夜穿著家居服進入嚴曉雯房間,而且是年輕的男子的,恐怕只有德維特了吧……嚴景懷扶著樓梯的扶手,僵在了那里,然后緩緩地閉上了眼。片刻后,嚴景懷睜開眼,踩上了最后一個臺階,他并不離開,也不去敲嚴曉雯的房門,只是在拐角處,靠著墻站著,就這么干等著,不知道在等什么。嚴景懷想了很多,想小時候,第一次和嚴曉雯見面。那時候他還在孤兒院,混在一堆面黃肌瘦的孩子中,他因為討院長歡心,所以比其他孩子要略微齊整些,只是在打扮得好像一個公主,被嚴正軍牽著小手的嚴曉雯面前,他依舊是那地上的塵埃,卑微地緊貼著地面,只能仰望天空。他從院長那里知道,他們是來□的,他不遺余力地展示著自己,他穿的是最整潔的,他也是這群孩子中看起來最白凈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