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if線(11)
黑化if線(11)
或許是因為這個請求得到了滿足,她又說起自己其他的欲求:射進(jìn)來射給我莫爾 她在喚起這個名字時拖著長長的尾音,聽起來就像在撒嬌。 埋在她體內(nèi)的yinjing再度動起來,只抽插了幾十下,便很輕易地把她又送上高潮。艾西繃其腳背,攥緊住對方的手腕。 xiaoxue絞著了性器,費盡力氣地讓它舒服,讓它射精。 尾巴從她身后冒出來,還有頭頂稚嫩的角。魅魔纖細(xì)的尾巴無措地纏住男人的胳膊。 的確是貨真價實的魅魔。莫爾握住尾巴的末梢,在手里揉捏了兩下,艾西便敏感地彈起身體,讓性器入得更深。 太陽已經(jīng)落山,仆人敲響主人的房門:先生,需要準(zhǔn)備晚餐嗎? 哪怕理智幾乎在食欲中燃盡,外人的聲音仍讓艾西下意識地緊張,咬住自己的手指才沒叫出聲來。 還留著一些廉恥心呢。莫爾想。 啊,晚餐,當(dāng)然。他把艾西的身體反轉(zhuǎn)過來,讓她跪趴在床上,小腹下墊著枕頭作為支撐,從后頭插進(jìn)去,漫不經(jīng)心地,用莫爾·加西亞先生的聲音說,我的愛女身體欠佳,替她熬些粥來。其余的,做你們的拿手菜就好。 這個姿勢入得更深,艾西被他cao得前后搖晃,結(jié)實的大床似乎都在跟著搖動。呻吟從少女的唇邊溢出來,壓抑的喘息與rou體相擊的啪啪聲,如果外頭的人耳朵靈敏,興許能聽得清清楚楚。 那也無妨,不如讓他們好好聽聽,他是怎么cao自己女兒的。 需要找醫(yī)生來嗎?門外的仆人問。 不必了,是老毛病,醫(yī)生已經(jīng)為她開過藥。莫爾說,去準(zhǔn)備晚餐吧,她剛剛睡下,不要再來打擾。 仆人轉(zhuǎn)身離去。 莫爾摸著少女的臉頰:他已經(jīng)走了,艾西,接著叫出來。 再叫我的名字。他又說。 食欲始終沒有得到滿足,時而舒服得像已達(dá)極樂,時而又難受得如墜入地獄,艾西將臉埋在被褥里,除了叫莫爾的名字以外,說不出其他字句。 哪怕是魅魔的身體也受不了一次接一次的高潮,xiaoxue被cao得紅腫不堪,媚rou外翻,哪怕性器不再插進(jìn)去,也留著一個艷紅的洞口,潺潺地流水。 魅魔喊得嗓子干啞,聲音嘶啞變形,深淺不一的淚痕留在臉上。 看起來真是可憐極了。 莫爾憐愛地吻去她眼角的淚珠,最后終于給了她。 這次射精持續(xù)了許久,jingye一股一股地澆在zigong壁上,讓艾西全身哆嗦起來,最后癱軟在床上她的食欲終于得到滿足,也累得沒有力氣。 結(jié)束時夜色已深,仆人們都熄燈就寢。 晚餐按照他的吩咐放在了臥室門口的餐車上,粥早就涼了。不過這是夏天,冷卻的食物更便于入口。 過于激烈的情事讓艾西渾身黏膩,然而她太累也太困,蜷縮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也罷,反正,她已經(jīng)吃飽了。 莫爾只好獨自享用這頓晚餐。 透進(jìn)房里的月光照亮她瑩白的身體,紅與紫的痕跡遍布其上,xiaoxue里還在流淌jingye,既圣潔,又yin穢。 勺子與瓷碗相碰,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冷掉的魚rou粥在舌尖化開,留下一絲腥甜的味道。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口一口地將這頓冷冰冰的晚餐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