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私奔(h)
第五十一回 私奔(h)
我們離開這里,去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或者,去你的家鄉(xiāng)。 那善之呢? 我會拜托阿雍讓我?guī)ё呱浦?。梅娘囈語般喃喃,聲線輕如煙縷。 然而在此之前,風生覺得自己一直陷在一個旋渦里。 一個充斥著被再次背叛的恐懼、以及自己腌臢行徑即將被發(fā)現(xiàn)的惶悸的旋渦,那里波濤洶涌,狂風大作。 她非要用紙包住火,同時想要看看,有那個死道士在,這女人會不會再次離她而去。 不過事實是,她成功了。此時,她聽著梅娘對她們未來美好生活的臆想,她就知道,她大概是贏了。 好,私奔吧,風生再次埋下去,埋入她帶著芬芳的脖頸,如餓殍汲取蜜液,我們明天就私奔 梅娘仰起脖頸,微喘道:過些日子就是我的生辰,過了生辰再走。 風生動作一頓,你沒有騙我?沒有跟我開玩笑? 沒有,我是認真的。 你發(fā)誓。 梅娘笑了,難道五百年前那位就是這么騙的你? 梅娘風生呢喃嚶嚀,帶著委屈,狠狠吻住一塊極嫩的肌膚,對不起 梅娘被她吮得低喘,對不起什么? 所有她一面吻,一面脫解她的衣服,從乳到腰,寸寸向下?lián)崦?/br> 梅娘低下臉,赧然分開雙腿,在手指沒入春水瞬間的酸脹中,色變聲顫,張唇嚶嚀嘆謂。 纖細至極的呻吟融入簌簌風聲,她們在晦暗幽邃的夜色中徹夜溫存。 事到關(guān)頭之前,梅娘并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只是裁衣鋪子剛開業(yè),少了她,一切更要艱難。鴛鴦是個能吃苦耐勞的,自籌備開店以來,就一直跟著她學習制衣,唯獨柳氏教人擔心。 她的性子太焦躁,翌日,梅娘花了一早上監(jiān)督她制衣,囑咐其講究之處,切勿耍小聰明云云。 其實我覺得做得不那么仔細也沒事兒,看不出來,衣服穿壞了還能給我們增加生意。 衣服壞了大不了自己縫補,日久見真章,一門生意的名聲就是這樣敗下去的,你說值不值? 柳氏撒起嬌來,哎呀,這不是還有你在嘛? 梅娘面不改色道:鳳英,你說你是要當老板的人,不能獨當一面,如何做老板? 柳氏雖怨聲載道,但要說都是為了生意為了錢,她也無話可說,只能學著受著。 下午,她又找了個時間,與鴛鴦私聊未來一事。 未來? 成家還是其他? 鴛鴦慌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小姐要趕我走? 不是的,我只是問一問你的想法,鴛鴦,你年紀也不小了。 鴛鴦茫然低頭,片刻,適才遲疑地搖頭,不知道,可能事情見得多了,就不太敢嫁人了。抬目,小姐,我覺得不必嫁人挺好的,就像現(xiàn)在這樣。 梅娘會意點頭,嗯,你自己想明白就行。 傍晚,梅娘去了一趟秦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向秦雍說起關(guān)于善之的事:善之也不小了,阿雍,我想我身為孩子的生母 她跟我說過了。秦雍徑直道。 梅娘面露喜色,抬眼望她,那你 秦雍低了低眉,淡然而專注地道:梅娘,我希望你能幸福。 梅娘沒想到她會答應(yīng),也不知道風生究竟跟她說了些什么,但是瞬間,她仿佛飄飄然了一般。 臨走,她繞道去了一趟西院。 孟夏了,這里的梅子越長越好。 她站在樹下笑看了一會兒,頓覺心曠神怡。 一切都很順利。 順利到不可思議,就像一場黃粱美夢。 夜里,梅娘把玩著一顆紅綻雨肥的梅子,是秦家西院摘的,她握在手里,不舍得吃。 你知道我為什么叫梅娘么? 風生看著她一臉呷了蜜的笑,假意遲疑道:因為你出生的時候,梅子熟了? 你怎么知道?梅娘驚喜道,遂舉起梅子,你看,我的生辰快到了,果子也越來越紅了。 風生湊過去,一口咬住了果子,汁水淋漓,梅娘擦了擦她的嘴角,她繼續(xù)說:這些天,你不許見那個死道士了。 好。 二人吻在一起,喘息呻吟起伏不斷,風生在rou體緊密地廝磨擠壓中逐漸動情了,不受控制地搖出蛇尾,不受控制地解放天性,將尾巴去纏住她。 梅娘經(jīng)前幾次下來,心下后怕地推她,不要你把尾巴縮回去 我這次絕對會溫柔的風生一面哄勸,一面將她雙腿分開架在腰上,細細吻著她慌張起伏的小腹。 騙子,我才不信,梅娘扭動著身體掙脫,背過身趴在床上,護住身體,你把尾巴縮回去,不然我不從。 可我是蛇,露出尾巴真的會舒服很多,風生失笑攬起她的小腹,讓她的臀部高高撅起,你又嫌棄我了是不是? 梅娘被托起臀部,驚呼一聲,無助地揪著床單,感覺到腿心的軟物還是被她的手指扒開。她咬唇喘息,死死抵抗愈演愈烈的快感的沖刷,這不是嫌不嫌棄的問題 梅娘梅娘風生各種溫言軟語地喚她的名字,一遍一遍,一面在她的身體里沖撞,一面渴切地吻著她的背脊,不要嫌棄我 精致薄弱的蝴蝶骨染上一粒一粒紫紅的吻痕,梅娘死死揪著床單,被撞得嗚嗚直叫。 快感上涌得太快,梅娘的臉埋在枕頭里,那人低柔的喘息就在耳畔,她時而含不住嬌喘地張唇哭叫,時而欲罷不能地咬唇嗚咽。 枕頭濡濕,腿心也濕答答的,沿著腿根流得洶涌。高潮快到了,梅娘實在扛不住,身子抽搐了一下,便瀉了去。 狎昵過后,梅娘被她攬在懷中撫慰。 溫柔中,她漸漸平復(fù)下來,昏昏脹脹的腦袋也逐漸恢復(fù)了清明,想起了什么,驀地問道:你什么時候告訴我你五百年前的事? 風生一怔,那個啊她不知從何說起,意噎了半天,你先說。 就你和秦雍的那點事兒。 嗯梅娘思忖道,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秦家子嗣單薄,除了已逝的二少爺,就我和阿雍兩個小輩。我們經(jīng)年累月地待在一起,秦老爺又忙,都是我照顧的她,相當于是相依為命了,自然而然就 可他們都說秦大小姐對你用情至深。 梅娘被她吃醋的樣兒逗得忍俊不禁,半真半假地笑道:可能是吧,哦對了,你知道么?阿雍腰側(cè)的那個疤就是為了救我留下的,太可怕了,她差點死了。 風生認真了,委屈而倔強地看著她,我也愿意為了救你豁出命去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梅娘樂不可支,好了,我說了,該你了。 風生俯身吻道:有點吃味,下回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