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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執(zhí)起衣袖把額上臉上的細(xì)汗慢慢拭擦了下來。夫人的任務(wù)實在太艱巨了,這臉,如今真不知該往哪擱了。……至于淺淺,她和童郁出了城,沒過多久便進(jìn)入大軍的營地。淺淺把令牌送到守營的士兵手上,士兵一看,立即向她下跪道:“參見主子?!?/br>雖然不知道是哪個主子,但能擁有這塊令牌的,身份便與三皇子無異,下跪行禮是必須的。淺淺點了點頭,柔聲問道:“連城皇子呢?帶我去見他?!?/br>其中一人站了起來,匆匆領(lǐng)著她,把她帶進(jìn)軒轅連城的營帳里。軒轅連城正在忙碌著,就連淺淺進(jìn)來也未曾抬頭看一眼,聽到有人進(jìn)門,他忙道:“把這些告示拿出去,在城里的每一個角落張貼,不得有誤?!?/br>聽到軒轅連城的話,淺淺大步上前,走到他跟前,笑道:“可我現(xiàn)在還有別的事情想做。”那嬌滴滴的聲音讓軒轅連城指尖一頓,忙地抬頭,果真看到他的小女人一張滿溢著陽光的小臉,那雙水汪汪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盯著自己。一見到她,身體莫名有幾分繃緊,他放下手中的毛筆,向她招手道:“過來?!?/br>264這里是軍營,不要這樣?。?萬字)淺淺怎么會不知道他讓自己過去是為了做什么,可這里是軍營,除了自己和他,這房內(nèi)還有其他人。兄弟們似乎都在抄錄著告示,若她過去后他當(dāng)著兄弟們的面與她在這里溫存,以后他高大的將軍形象還要不要了?“我還有事要做,連城?!?/br>“連城”三個字,讓在營帳里揮筆疾書的兄弟們嚇了一跳,人人指尖一歪,全部把抄了好一會的告示都給寫崩,只得個個搖頭嘆息,又換了一張新的白紙繼續(xù)抄錄。軒轅連城揉了揉眉角,自動忽略掉兄弟們的異樣,依然淺聲道:“我說,過來?!?/br>淺淺本來不愿意的,可見軒轅連城眉眼一挑,星眸微微瞇起,明顯是不悅的征兆,心里便又慌了。她就是軟骨頭,只要自己的男人一瞪眼,她就沒膽子了。舉步走到他身旁,剛要開口說什么,忽然只覺得手腕一緊,軒轅連城已經(jīng)扣上她的腕,輕輕一拉,直接把他拉入懷中。果然又是這樣。她正了正身子,雙手抵在他胸前低呼道:“這里是軍營?!?/br>“我沒說這里不是?!比羰沁@里不是軍營,而換了是他的寢房,她以為會抱一抱就能了事。他微微抬了抬下巴,深寒的目光掃過下方所有人。那些士兵們嚇了一跳,忙把自己所抄錄的告示全都拿起來,順便拿著筆墨紙硯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營帳。童郁無奈,也只好退出去,在外頭守著。淺淺暗中翻了翻白眼,可卻無可奈何,知道定然是昨夜自己和東陵默以及赫連子衿在寢房里的事情,讓他心里有點吃味了,說句不好聽,兩個人一起欺負(fù)呢。不過,話說回來,誰讓他取笑人家在先?說到底,其實是他……自找的、“其實,你要么離開,要么也該習(xí)慣了。”她嘟隆起紅唇,說著東陵默所教她的話。是東陵默說的,接受不了的就給他滾蛋,當(dāng)然他慕大皇子大概是希望其他人全都滾掉吧。軒轅連城挑了挑眉,眼底閃過復(fù)雜的情愫:“才跟了他們一夜便把他的口吻都學(xué)會了,女人,你膽子不少!”“沒有,我只是說出自己心里的話。”她小手攀上他的肩膀,輕聲道:“連城,這里是軍營……”“既然你知道這里是軍營,還敢在我的兄弟們面前叫我連城?”其實沒有半點責(zé)怪的意思,只是她說這種話,他只能拿這種話來堵她。淺淺努了努唇,一絲怨念:“那不叫你連城,以后我跟他們一樣叫你三皇子好了嗎?”“你敢試試?!贝笳圃谒勰鄣耐紊掀艘话选?/br>淺淺吃痛,忙瞪了他一眼,可卻敢怒而不敢言。這些男人,全都大男人主義得很,不過,她大概是上輩子欠了他們,這輩子來還債的,不管他們是不是大男人主意,她在他們面前也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她想她這輩子是真的被這幾個男人給吃定了,不是每一個女人都這么彪悍,可以把她的男人訓(xùn)得如同綿羊那般的,她自問做不到,反而,只有被訓(xùn)的份。“我真的有事要做。”她抗議道。“去后山那片山脈嗎?”軒轅連城執(zhí)起她的小手,細(xì)細(xì)把玩著。這小手軟得如同沒有骨頭那般,如何能帶著他的兄弟們?nèi)ズ笊饺ふ宜^的新型糧食?在他看來,這女人根本連半點苦都吃不了。瞥見他眼底的不屑,淺淺臉色一沉,不滿道:“我不是開玩笑的,你說過會給我一支軍隊……”“我沒說不給?!?/br>“那還不放開我?!被貋碇笏€得要去城門口應(yīng)征女兵呢,哪來那么多時間在這里與他談情說愛?軒轅連城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落到這個地步,想要和自己的女人親近幾分,還要被她嫌棄自己不務(wù)正業(yè),試問天底下有哪個女子會像她這般?哪個女人不是巴巴盼著她的男人早點回來與她溫存?不過,這女人身邊的男人太多,不稀罕這種事情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他冷冷一哼,忽然大掌落在她胸口,一把扣住一團柔軟,用力蹂躪了起來。淺淺萬萬沒想到他竟敢在這種地方做出這么齷蹉的事情,軍營是多么神圣的地方,怎么可以容得下他在這里放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