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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無論如何逃不掉。“子衿,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們說?!彼钡馈?/br>“關于風影夜的事嗎?”軒轅連城靠在一邊的石柱上斜眼看著她,一副慵懶的姿勢:“這種事情是不是該回房了再說?”回房!她心頭一抖,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著這三個男人的時候,聽到“回房”這兩個字,小心肝頓時又緊張了起來。不等她多想,赫連子衿已經(jīng)彎腰把她打橫抱起,舉步朝她的寢房返回。262刺激,從沒試過一起來進去之后,東陵默第一個發(fā)難。看著那簡陋的寢房,看著那里頭簡單到幾乎只適合下人所用的東西,他俊眉緊擰,不悅道:“你就這樣對她嗎?把她安置在這種地方,究竟把她當什么?”軒轅連城摸了摸性格的鼻子,在矮幾旁坐下淺笑了一聲,一絲尷尬:“只是怕她在這里太引人注意,所以便隨意安置了?!?/br>“既然你無法保護她,何必把她留在自己身邊?”赫連子衿冷冷瞟了他一眼,在椅子上坐下,正要把淺淺拉入到自己懷中,可卻只見眼前人影一閃,自己懷里哪里還有那小女人的蹤影?淺淺只覺得一陣頭暈腦脹的,外界的一切似離她很遠那般,大腦意識也在一陣急促的拉扯中一下變得空白,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東陵默懷里,與他一起坐在茶幾旁。他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只杯子,正湊近她的薄唇。她下意識低頭含著杯緣,乖巧地喝起了茶。在他們身邊的時候只能這么乖巧,若是不乖巧,很容易會惹他們不高興。更何況,她越來越發(fā)現(xiàn)了,其實這樣的乖巧也必要去佯裝,更沒必要委屈自己,因為她乖了,他們真的能把她寵得無法無天。所以,乖乖的才有果子吃,也才有幸福的生活可以過。“默,風影夜他……”“我知道?!睎|陵默把杯子擱下,垂眸看著她,見她唇邊殘余著一滴茶漬,他低頭,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直接以自己的舌尖為她把茶水勾去。淺淺小臉一紅,下意識想要逃避,可在她剛想逃開的時候便覺得胸口一緊,一只大掌放肆地落在那里,放肆地捏了一把。“別……”她嚇了一跳,慌忙躲避著。“他抱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躲?”低沉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含著一抹懾人的寒氣,這份冰冷,嚇得她忙住了手再不敢掙扎。剛才赫連子衿在外頭對她又摟又抱,甚至在她胸前放肆了好一會,她當時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根本反抗不來,現(xiàn)在落入到他們的眼中,倒成了她不躲了。可她不想再與他們糾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努力忽略掉那只在自己胸前放肆的大掌,她深吸了一口氣,平順著呼吸,看著赫連子衿又看了看軒轅連城:“既然你們知道風影夜的事情,那接下去怎么辦?”她眼底閃過幾許黯淡,如今說起風影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覺得不管說他什么,心里都是會痛的。“我當初太傻,以為他真的愿意幫你們,所以把鑄造兵器的新方法都告訴了他,還與他一起計劃著購置了幾家兵器坊,大批量打造鋒利的兵器,現(xiàn)在他們手中的兵器只怕已經(jīng)不少了。”她抬起眼看著臉色如常的東陵默,不安道:“都是我的錯,我不僅沒有幫到你們,甚至給你們添上這么大的麻煩?!?/br>兵器對一個軍隊來說有多重要,誰都知道,一把鋒利的兵器在戰(zhàn)場上千金難買,她這次真的幫倒忙了。東陵默的視線從她臉上移開,與其余兩人交匯眼神,眼底的神色有幾分復雜,見赫連子衿淺淺搖了搖頭,他緊抿薄唇不說話了。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淺淺心中的不安又多加了幾分:“是不是戰(zhàn)事已經(jīng)開始了?”“尚未開始,但也快了?!弊谝慌缘能庌@連城把杯子擱下,看著她淡言道:“這種國家大事你無需去cao心,一個女人家,留在房中養(yǎng)兒育女便好?!?/br>養(yǎng)兒育女……她小手緊握,一絲赫然,她又沒有兒子也沒有女兒,如何養(yǎng)兒育女?“那便相夫吧?!焙者B子衿靠在椅背上,依然對她落在東陵默懷里這事有幾分不悅,只怪剛才自己一時大意,也沒想到有人會如此卑鄙,搞偷襲這種事情,所以才會在不經(jīng)意之下把人給弄掉。淺淺小臉紅撲撲的,誰不知道“相夫”是什么意思,可是,女人的作用不是光用在床榻上的。她咬著下唇,終于鼓起勇氣說出了這么一句:“我也可以做很多事情?!?/br>“例如呢?”東陵默的長指落在她小臉上輕輕劃過。女人就是女人,除了給男人暖床,還能做什么?不過,看到她眼底那份不甘和自信,卻又有幾分期待了起來:“你還能做些什么?不如說給我聽聽?!?/br>“我說了,你是不是就讓我去做?”她坐直身軀,總算推開他落在自己胸前不斷揉捏的大掌,瞟了他一眼,怨念道:“都是因為你們總覺得女人什么都做不了,這么大男人主意,才會埋沒了女子的天分,其實很多女人在許多事情上是有很多天賦的?!?/br>“例如呢?”“例如……”“例如可以勾引男人,使用美人計?!避庌@連城淺淺笑著,心情竟愉悅了起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竟能如此心平氣和地和她其他男人呆在一起,談公事以外的事情。之前他和赫連子衿以及東陵默也時常走在一起,可商議的都是國家大事,要么是商議著如何政治軍隊,要么就是計劃著將來打回夏朝的步伐,但除此之外,別說私事就連一個笑意也吝于給予。只要想到那兩個男人也曾經(jīng)把他的淺淺壓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