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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實話,帝無涯確實沒那么好對付?!?/br>風影夜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看著她的臉。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漲,身軀也繃越緊,淺淺輕吐了一口氣,抬頭看他:“就算你生氣,這也是事實,你沒辦法改……”話還沒說完,一張小嘴已經(jīng)被他占了去,他低頭,覆上她的薄唇,用力吞噬著。他哪里是在生氣?他就是再自負也不至于狂傲到目中無人。帝無涯的能力他自然很清楚,哪怕他動用上所有的能力去對付他,也不一定能將他的勢力連根拔起。她說的確實是實話,他之所以會這樣,只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她居然對自己還有那么幾分擔憂和牽掛。懷中這個小女人,對他不是完完全全沒有半點情義的。淺淺不知道自己究竟又說錯了什么,居然在瞬間又挑起了他的獸性,甚至這男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動手去解她的衣裳!這里雖然在船頂,知道他們在上面,兄弟們也不敢上來,可是,如此露天席地的,哪怕她的身子已經(jīng)給過他好幾次,她還是接受不來。她用力掙扎拼命反抗,可如同每一次那般,她的反抗,他從來不會放在眼里。在他強悍進入自己那一剎,她絕望地在想著,或許他真的沒有騙自己,這便是他風影夜喜歡一個人的方式。喜歡她,所以瘋狂強迫她,因為他認定,長此下去自己一定會愛上他。絕望的低哼漸漸變成了高亢的尖叫,在夜幕之下顯得分外清晰,哪怕她死死壓抑著,還是止不住讓可恥的聲音在自己的唇齒間溢出。下方全是隨性的兄弟們,雖然有風浪的聲音掩蓋著,可他們耳力如此好,如何能分辨不出來女子的尖叫和風浪聲音的區(qū)別?淺淺真的很恨身上這個瘋狂沖撞著的男人,可是,如同每一次被強迫,她無能為力。“別擔心,我會幫他們,會完成你的心愿,只要你對我沒有異心?!彼贿厔忧榈貨_擊著這具小小的身軀,一邊喘著氣揮灑著熱汗啞聲道:“淺淺,不要背叛我,只要不背叛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多么溫情多么有力的承若,聽在淺淺的耳里,卻聽得她一顆心越來越冰冷。如果有一日她背叛了他,他是不是就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風還在呼嘯著,浪依然不斷拍打著船身,發(fā)出沖天的聲響,夜幕之下,這對人兒漸漸陷入了巨大的情網(wǎng)中,再也無法抽身而出……情動中,她高高昂起小巧的頭顱,目光迷蒙,聲音脆弱而沙?。骸班拧?/br>泥足深陷,原來說的就是這般模樣。風影夜唇邊一直噙著一抹笑意,那是一種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淺笑。淺淺,她永遠不會知道,為了讓她安心留在他身邊,他將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淺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艙房的,似乎在一陣劇烈的情動中,她迷迷糊糊昏睡了過去,醒來時便發(fā)現(xiàn)自己回了艙房的軟榻上。身邊并沒有風影夜的身影,整個軟榻空蕩蕩的,竟讓她有了那么一點空虛和孤單的感覺。原來,她也是一個特別害怕孤單的人……睜了睜酸澀的眼眸,朦朧的視線里,似看到門邊站著一抹修長的身影。看到他,心里無由來便安定了下去,可淺淺很快又為自己這份安定而慌得幾乎失了魂。困意和倦意再一次襲來,幾乎讓她一下又昏睡了過去,恍恍惚惚中,似乎聽到風影夜在對誰說話:“把這幾封信函送到各處暗日兵團手里,告訴他們我要……”后面的話她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意識淺淺混亂了起來,很快,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這一睡不知道又睡到什么時分,再次醒來時,風影夜已經(jīng)回到她的身邊,在一旁安靜沉睡著。看著他近乎完美的側臉,淺淺心里空蕩蕩的,既沒有不安也沒有安定,說不出的復雜滋味。船只依然在江心行駛著,什么時候他們才會到達下一個目的地?而又什么時候,她才有能力改變目前的一切困境?……他們的船在江上繼續(xù)走了差不多四日,終于靠岸。這四日里,淺淺被風影夜一直囚禁在身邊,他就像永遠不知道饜足的猛獸一般,整整四日,淺淺幾乎都是在他的軟榻上度過的,除了偶爾得到一點憐惜,讓她到甲板上走走,或是陪她到船頂上去看星星。可說到這個看星星,她一點都不喜歡,甚至還有幾分恐懼,因為每次看著看著,風影夜總會又對她做起那琴獸不如的事情來。總之,淺淺這四日一直是在混亂和緊張、拒絕與反抗中度過的。直到風影夜抱著她上了岸,走到揚子牧場大門前,抬頭看著頭頂上那四個磅礴大氣的字后,她才徹底松了一口氣。賊船上的日子總算過去了。可當這口氣松完,當看到里頭的人列隊嚴明地恭迎他們,喊著風影夜老爺,喊著她夫人的時候,她知道自己這口氣果真松得太早。這里依然是風影夜的地盤,而她,從未在他的禁錮中逃開半分。不過,上岸之后風影夜明顯比在船上時忙碌太多,把她往下人早已準備的好的寢房一丟,他便不見了影蹤,好幾個時辰未曾回來過,就連晚膳也是淺淺一個人度過的。分明是該松一口氣的,可或許人就是這么賤,在被他如同膏藥一般粘在身邊數(shù)日之后,忽然不見了他的影蹤,心里竟有幾分空蕩蕩的,很不是滋味。“夫人不要焦急,老爺只是剛到牧場,這里有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