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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雖然她是被逼的,可他身上的熱度似乎還殘余在自己的心底。但如今,才剛轉(zhuǎn)個身,他又與柳如月?lián)ПП钏朴H昵地走在一起了,心里的尷尬頓時被滿滿的不屑所取代。這個年代的男人是不是把女人都當(dāng)玩具一般,高興的時候就拿來玩玩,不高興時就甩到一邊?實在是想不明白柳如月為何還如此死心塌地地跟在有婦之夫的他身邊,又或者說她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和風(fēng)影夜根本只是掛名的夫妻,實際上沒有半點的夫妻情分,所以才會甘愿如此嗎?她收回幾許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落寞目光,看上冷唯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情形嚇得尖叫了起來。大家隨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冷唯的臉上爬了三只螃蟹,可他還像木頭人一般垂首站在一旁,大氣不敢透一口。他是怕老爺還因為之前他扶了夫人一把的事情而責(zé)怪他,那時候老爺過來時,那一身的寒氣以及一雙明顯寫著妒火的眼眸,早就已經(jīng)深刻在他的腦海里。他跟隨老爺這么多年,還沒有見老爺這么動怒過,如今他又來這里,哪怕身旁的柳如月有點礙眼,可他還是有幾分緊張,不知道老爺會不會想起剛才的事來懲罰他,因此就連螃蟹爬到臉上也不知道。如今淺淺這一叫,大家的視線齊刷刷地向他投來,他才發(fā)現(xiàn)了這事,忙伸手把螃蟹抓了下來遞還給月兒,笑得尷尬:“我還有事要忙,你陪夫人玩吧?!?/br>把螃蟹放到月兒的簍子里便領(lǐng)著兄弟們在甲板上清理了起來,淺淺和月兒互視了一眼,才明白他剛才那些不安和恐懼,甚至向她求饒時那欺弱的模樣,全都是裝出來的。這家伙只是想哄她們罷了,居然被他騙過去了。“壞蛋!”淺淺跺了跺腳,拿起小簍子又在地上撿起了蝦子,再不理會其他人,就連風(fēng)影夜走到她身旁,她也刻意忽略掉他的存在,只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月兒向風(fēng)影夜行了禮后,便和她一道把蝦子一個一個撿起來,趁著風(fēng)影夜沒注意時淺淺湊近她細聲道:“夫人,老爺明顯是來找你的,你理一下他吧,別再惹他不高興了。”老爺身邊有一個一直虎視眈眈的柳如月,若是他們夫人自己還不爭氣,只怕老爺就會被那個女人給搶去了。淺淺抬頭瞟了她一眼,便又無所謂地撿起蝦子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別管他,我們把蝦子拿進去讓廚子蒸了吃?!?/br>月兒無奈,與她一道把蝦子撿好,見她真的往艙房走去頭也不回,她也只好跟風(fēng)影夜行了禮后,匆匆追了上去。眼看著那道纖細的身影進入艙房消失在視線里,風(fēng)影夜依然一臉沉寂,眼底沒有任何波瀾,唯有自己知道心里確實有幾分不悅和失落。這女人明擺著不想再理會他。“其實我覺得她是喜歡你的。”身旁的柳如月忽然道。風(fēng)影夜微微怔了怔,垂眸看著她,一絲訝異:“何以見得?”柳如月抬頭迎上他藏著驚喜的目光,雖然心里難過也怨恨著,可臉上的表情卻溫婉如初,完全看不出半點不悅:“你是男子,自然看不懂姑娘家的心思,可我看得出來淺淺姑娘確實對你有情,只是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br>“那我要如何才能讓她承認(rèn)?”他認(rèn)真問道。雖然風(fēng)影夜在商海上已經(jīng)打滾了好些年月,看人看事也看得十分透徹,可一來柳如月在風(fēng)月場所已經(jīng)待了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如何完美地隱藏自己的心思,二來風(fēng)影夜實在太想從她口中得到一個答案,事關(guān)到淺淺總會有幾分心亂,所以,他現(xiàn)在看柳如月時,完全看不出她對淺淺有半點敵意。柳如月薄唇輕揚,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細細說著些什么。站在遠處的人抬頭望去時,只見兩人親昵地抱在一起,兩張臉緊緊靠著,中間完全沒有半點空隙!從淺淺的角度望去,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兩個人親吻。她本是想回甲板上把另一個簍子的東西拿進來,如今這么一看也不愿意再去了,省得打擾到人家。含著一口莫名的怨氣,轉(zhuǎn)身便往船艙后方的膳房而去。一直跟在淺淺身旁的月兒用力咬了咬唇,狠狠瞪了柳如月的背影一眼,才轉(zhuǎn)身跟隨了進去。她越來越想不明白老爺?shù)男乃?,分明是喜歡著夫人的,為了夫人連小王爺都扛上了,還為了她特地提前了去揚子牧場的日程,對夫人明顯這么在意,為什么現(xiàn)在有這樣?她跟在老爺身邊這么久,自然對老爺?shù)男谐塘巳糁刚?,可是,他竟又帶著柳如月上船,上船了之后又與她在夫人面前這般親近,也不怕傷了夫人的心。看著風(fēng)影夜俊逸到幾近完美的側(cè)臉,她忽然便有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老爺他究竟在想什么?那日用過晚膳后,淺淺回到艙房,簡單沐浴過后本想找點什么事與月兒一起玩玩,卻不想下人來傳話說,老爺讓她去艙房議事。一聽說風(fēng)影夜要和她議事,淺淺立馬來了勁,忙套上靴子跟隨他出了艙房。以為風(fēng)影夜要和她說與東陵默他們合作的事情,卻不想來到艙房時,只見一身淺綠衣袍的男人坐在案幾后,他身邊站著的還是那個一直與他形影不離的柳姑娘。今夜柳如月穿著一身鵝黃色寬松睡袍,一頭青絲隨意散落下來,明顯是一副剛沐浴完的模樣。她本就是個美人胚子,長得這么漂亮,還穿得這么隨意,乍一看宛若仙子,若她是男子定也會對她動情不已。兩個人在這里郎情妾意的,叫她來做什么?更何況有柳如月在,她也不想與他談起東陵默他們的事情。見她進來,風(fēng)影夜隨意揮了揮手把下人屏退了下去,才抬起眼角看著她凈白的臉,淺笑道:“我還有些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