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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門,向前院闖去。風(fēng)影夜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寢房邁出,修長的身影落在長廊上,冷眼看著下方糾纏的三人。知道他的護衛(wèi)不敢傷她,而七公主也似乎看出了這一點,因此她放棄了所有防守,長劍舞得飛快,只要一逼退他們,面前稍稍出現(xiàn)一點空間,她便不斷往院門闖去。她是真的想要離開這里,要去找東陵默他們。七公主變了,再不是從前那個嗜血殘暴好逸惡勞甚至唯利是圖的七公主,而是變成一個對她的夫君完全死心塌地,忠心跟隨的良家女子!但他,卻被她排在心門之外,不再被她列入她夫君的行列中。心里有幾分氣悶,卻也說不出來自己究竟在氣些什麼,他邁開步伐,修長的身影緩緩向他們靠去。見風(fēng)影夜過來,兩名護衛(wèi)忙退開數(shù)步,向他傾身行禮道:“老爺,夫人她……”風(fēng)影夜擺了擺手,看著趁機邁開步伐迅速朝前院院門奔去的淺淺,他薄唇一勾,忽然腳步一錯,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轉(zhuǎn)眼已經(jīng)來到她的背後。他的到來讓淺淺完全猝不及防,等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後時,想要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長劍依然在手里,她深吸一口氣,手腕一轉(zhuǎn)想要往後刺出,可還沒出招,便已覺得手腕一緊,虎口隨即一麻,長劍自她手中飛出“嗖”的一聲往一旁飛去,轉(zhuǎn)眼牢牢插入院子角落里某棵大樹樹桿上。淺淺嚇了一跳,沒想到身後那人的武功竟如此恐怖,可她沒有放棄掙扎,右手手腕被他扣住,手上也沒有兵器可用,她便提起左手,一掌往身後的人胸前拍去。這一掌凝聚著她渾身所有的內(nèi)力,一掌落在他胸膛上,一聲沉悶的聲響頓時響起。以為他就算不被自己震開,也會為了躲避她這一掌而放開她,卻不想身後的人一動不動,完全沒有半點要躲避的意思,就這樣硬生生受了她一掌。一掌落在他身上,如同石投大海那般,只聽到聲音,完全沒有看到半點效果。風(fēng)影夜伸出長臂,環(huán)過她的腰際,只是隨手一摟,便把她整個人禁錮在懷里。“你的內(nèi)功什麼時候變成這樣?是誰廢了你一身武功?”他蹙眉,沉聲問道。雖然過去的七公主武功也不怎麼好,但至少比現(xiàn)在要好太多。這一刻他忽然有點懷疑,她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慕淺淺?還是說,眼前這個女子不過是一個與慕淺淺長得十分相似的女子?淺淺在他懷里掙扎著,但不知為何,當他的長臂落在她身上把她禁錮起來的時候,她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似一下子被鎖住了那般,連半點內(nèi)力都發(fā)不出來。在她驚恐的視線下,風(fēng)影夜忽然彎身把她攔腰抱起,大步往寢房而去。房門在他們身後被掌風(fēng)關(guān)上,風(fēng)影夜抱著她舉步邁向錦榻。見他這般,淺淺嚇得忍不住驚呼了起來:“你要做什麼?風(fēng)影夜,你快放開我,放開……?。 ?/br>風(fēng)影夜果然聽她的話把她放開,只不過不是放她下來,而是隨手一扔,把她扔到被褥之上。這次她運氣很不好,竟是頭先與錦榻觸碰到,“嗑”的一聲重重撞上堅硬的大床。撞得那麼厲害,立即撞得她頭昏眼花,腦袋瓜一陣揪心的巨痛,痛得她眼淚溢出,連爬都爬不起來。風(fēng)影夜也沒想過自己這樣隨手一扔竟會給她造成這麼大的傷害,聽到她的腦袋與錦榻撞擊的聲音,他知道這一撞確實非同小可,尤其還是對於她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來說。果真當他走到榻邊垂眸看她時,她已經(jīng)只剩下呼吸的力氣了,就連自己什麼時候被他提了起來放在腿上也完全不知道。“嘶”的一聲,耳際似乎響起了衣裳被撕碎的聲音,想要掙扎著爬起來,可四肢完全沒有半點力氣,腦袋好疼,疼得她忍不住溢出兩滴清淚,意識一直處在模糊之間。直到一只大掌落在她的身上,那炙熱的氣息觸碰到她的肌膚,她才被嚇得頓時清醒了過來。意識到他在做什麼,她嚇得臉色一陣蒼白,忽然便不要命地瘋狂掙扎起來:“混蛋!快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當看到她臀上那個小小的印記時,風(fēng)影夜才真正敢確定這女人真的是七公主慕淺淺。可她怎麼會變成這樣?與他過去認識的七公主竟是完全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只除了這具身體……“快放開我,放開我,混蛋……”她一邊罵著,一邊飛舞著小手,所有的力氣凝聚在掌下,依然不斷用力向他揮去。但風(fēng)影夜完全沒有理會,在見過她身上的印記之後,他隨手為她把衣裳拉上,也任她從自己身上爬了下去。事實上淺淺不是爬下去的,而是直接從他身上滑了下來,重重摔倒在地上。她揉著暈乎乎的腦袋,好不不容易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爬起來之後,不顧腦袋的巨痛,邁步便迅速朝門外奔去。才走了兩步,後腦的巨痛再次襲來,她身子一晃,眼前一黑,重重摔了下去。在她的身軀快要與地面接觸大片一起那一剎,風(fēng)影夜腳步一錯,轉(zhuǎn)眼來到她身旁,長臂一撈直接把她撈了起來抱回到錦榻上,讓她躺了下去。榻上的女子早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那張臉白得如紙一般,他的視線在她臉上掃過,認認真真看著這張於他來說算不上陌生,卻也不算太熟悉的臉。臉色慘白,沒有半點人色,竟是如此脆弱!他站了起來打算邁步離開,不想視線落在她剛才落地之處,才發(fā)現(xiàn)地上竟有幾滴猩紅的血跡。心里一緊,他忙回到榻邊審視著她的身子,但不見她身上有任何傷痕。憶起她剛才痛苦地抱著腦袋,他迅速把她抱了起來,細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她後腦的長發(fā)已經(jīng)被血沾染了一片,就連她剛才所枕著的枕巾也被染紅了好大一塊。她居然傷到了腦袋!風(fēng)影夜眉心緊蹙,忙把人又放了下來,大步出了房門,沉聲道:“快讓人把梅大夫喊過來?!?/br>☆、240從前都是你主動當梅大夫趕到的時候,風(fēng)影夜已經(jīng)為淺淺把腦袋的血止了下來,看到枕巾上的一片猩紅,也看到她身上那些血跡,梅大夫心頭一緊,沉聲道:“傷在那個地方,還流了那麼多血,只怕情況不大好,老夫先給她吃止血的藥。”風(fēng)影夜瞪著他,急道:“還啰嗦什麼,快點?!?/br>“哦,好,好!”梅大夫忙從他的醫(yī)藥包里把止血藥掏出,想要捏開淺淺的嘴給她塞進去,可人家的夫君在這里,不知道自己這樣適不適合。見他猶猶豫豫的遲遲沒有舉動,風(fēng)影夜怒道:“還磨蹭什麼?要是救不好她,我唯你是問!”梅大夫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