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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皺起眉心。他目光一黯,不悅道:“看夠了沒?”童郁嚇了一跳,忙收回放肆的目光,低垂頭顱,不說話。赫連箏見他這般,氣道:“你看她做什麼?她是大哥的女人,你今天吃豹子膽了嗎?”被她這麼一說,童郁的頭顱低垂得更厲害,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其實(shí)他真的沒有多想,只是從未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一時間看著失了魂而已。他對莊主夫人沒有半點(diǎn)覬覦的心,他可以發(fā)誓!沒人需要他的發(fā)誓,赫連子衿摟著淺淺往前方邁步,見赫連箏還想跟上來,他回眸瞥了她一眼,目光森寒:“練完了功再到書房找我?!?/br>在他冰冷的目光下,赫連箏不自覺住了步,咬了咬唇,恨恨往地上跺了一腳,才轉(zhuǎn)身離去。童郁又忍不住抬頭瞄了淺淺的背影一眼,才轉(zhuǎn)頭向赫連箏追去。大家在談?wù)撍?,可淺淺卻仿佛完全看不到那般,不管他們說什麼做什麼,她都如同木偶一樣,溫順地走在赫連子衿身旁,與他一起往前路走去,對外界的一切不聞不問。赫連子衿的臉色明顯越來越難看,不過是短短數(shù)日而已,她居然變成這樣!回到房中,見沒自己什麼事,淺淺便褪去靴子上了床,打算練一會內(nèi)功。以為赫連子衿剛回山莊總要出門去處理一些事物,卻不想他只是倚在桌旁一直看著自己。淺淺睜了睜烏黑的眸子,舉目望去,看著他,輕聲問:“怎麼了?你沒有事情要處理嗎?”赫連子衿不說話,修長的身影依然倚立在桌旁,視線緊鎖在她蒼白的臉上,神情復(fù)雜。淺淺微微怔了怔,翻身從床上下去,正要套上自己的靴子,赫連子衿淡漠的聲音卻忽然響起:“你究竟怎麼回事?”她一頓,抬頭看他,不明所以:“怎麼了?”“我問你這幾日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夜東陵默對你做了什麼?”聽到“東陵默”這兩個字,她的身子不自覺抖了抖,依然看著他,想對他擠出一抹笑意,卻發(fā)現(xiàn)這舉動於現(xiàn)在的她來說已經(jīng)變得極其困難,再不像從前那般可以笑得輕松。她搖了搖頭,依然苦苦一笑,柔聲道:“沒有,你想太多了?!?/br>赫連子衿不說話,只是依然盯著她,看她拿起靴子想要往小巧的腳上套去,他忽然眸光一冷,沉聲道:“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嗎?既然上了床,就不要下來?!?/br>靴子從她手中跌落在地上,她心里涼了涼,可抬頭時唇邊卻依然含著一抹笑意。不管笑得多酸多苦,卻還是笑著,如同一朵幽幽綻放的白玉蘭一般,沒有粉嫩嬌媚的神色,全身上下只余下一片蒼白。她看著赫連子衿,兩眼無光,聲音卻是溫柔的:“你現(xiàn)在想要嗎?”“如果我想要,你會怎樣?”赫連子衿的聲音淡淡的,沒有半點(diǎn)情愫。淺淺會怎麼樣,根本沒必要多說,她直接以行動來告訴他。小手落在腰間去拉扯自己的衣帶,衣帶松開後,柔軟的衣料從她身上漸漸敞開,她順手把外衣褪去。因?yàn)樘鞖膺€有點(diǎn)熱,所以外衣之下并沒有穿褻衣,只穿著一片薄薄的肚兜,兩點(diǎn)激凸完全潛藏不住,在赫連子衿的視線里若隱若現(xiàn)。她又伸手去接自己裙子的腰帶,動作沒有半點(diǎn)遲疑,看起來像是她心甘情愿把自己呈現(xiàn)給他。可只有赫連子衿自己知道,她的心在這一刻哪怕還活著,卻也離死不遠(yuǎn)了,這具身子於她來說或許已經(jīng)不具備多少意義。雖說如此,淺淺把裙子脫下來之後還是不自覺感到一絲羞澀,蒼白的臉上蒙上幾許暈紅。猶豫了半晌,她才又爬到床上躺了下去,雙手放在枕邊,側(cè)頭看著他:“我真的沒勇氣把自己脫光,如果你想要,你自己來脫好不好,子衿?”眼前旖旎的一幕讓他喉間一陣乾涸,可她的話卻又在他心頭上澆下一盆冷水。“真這麼不在乎了嗎?”他忽然離開房中央的桌子,往床邊走去。他的房間并沒有那層擋在內(nèi)堂前的紗幔,直接走到床邊,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這副身子還像從前一般極具誘惑,可她的眼神卻連一點(diǎn)光亮都沒有,對著這樣的淺淺,他只覺得一陣無力。“東陵默究竟對你做了什麼,讓你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淺淺抬起眼眸,盯著他線條柔和的臉,淺笑道:“他還能對我做什麼?反正就是無情的玩弄,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麼好奇怪的?!?/br>“你就任他這樣玩弄你的身體嗎?”他忽然傾身而下,壓上她柔軟的身軀,眼底閃著不悅,也閃著幾許潛藏不住的痛恨。淺淺牽上他的頸脖,笑得無奈:“你認(rèn)為在東陵默面前,我除了順從,還能做什麼?”不順從,換來的便是他更殘暴的對待,她一個弱女子,還能在定國候身下做什麼?赫連子衿不是傻子,他如何能不懂?“那你現(xiàn)在在我身下,又想做什麼?”他的聲音淡淡的,沒有半點(diǎn)情.欲的徵兆,可他眼底卻閃著兩簇炙熱的火焰。她看得很清楚,不管怎麼樣,他對她的身體還是感興趣的。“我能做什麼?”她的手撫上他的臉,輕輕觸碰他臉上勘稱完美的線條:“你想要我就給你,你不要,我就爬起來把衣服穿上,繼續(xù)練功。子衿,只有你想做什麼,而我,沒有資格說這話。”“是真的看得那麼透,還是只是在我面前強(qiáng)裝鎮(zhèn)定?”他的大掌落下,忽然用力一扯,直接把她身上唯一遮羞的肚兜扯了下來。晶瑩剔透,白皙光滑,兩團(tuán)綿軟的玉乳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落,晃蕩出亂人心魂的光澤。她閉了閉眼,幾個深呼吸,依然讓自己努力表現(xiàn)得平靜,笑臉迎上他,她的聲音也是淡淡的,不含半點(diǎn)情愫:“反正只是一場交易,你也沒必要在意我在想些什麼。”“只是一場交易?”大掌覆上她柔軟的嫩乳,用力抓了一把。這一把抓得十分重,重得讓她胸前愣是生出一絲劇痛,她咬了咬下唇,依然笑得無奈:“你要怎樣都可以,我不會反抗?!?/br>“你知道我對死屍沒興趣。”赫連子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她說那麼多廢話,想要便把她的褻褲扯下來,把自己用力埋進(jìn)去。若是不想要,把她扔下就是了,何必跟她說這麼多?她心里在想什麼,他為什麼要在意?這個女人早晚不是他的,正如她所說的,一切不過是一場交易。他要她做他的女人,要的不過是她的身體,與她的心有何相干?而她也不過是想要他最終帶她離開皇族,離開這個讓她受盡折磨的地方,如此簡單明了的事情還需要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