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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陵默真的不知道呢。”她笑得很開心,甚至,還帶著一絲得意:“那天我跑到書房里,把所有的夜明珠都蓋了起來,房間里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東陵默回來之後,我們就做起來了,我讓他咬我的脖子,那樣,他就看不到你在我脖子上咬下來的痕跡?!?/br>“東陵默真的很笨呢,他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笨死了?!彼ь^看著赫連子衿,依然笑得得意:“我是不是太聰明了?子衿你說是不是?”赫連子衿不知道她是不是很聰明,但他很清楚身後那個男人在聽了她的話之後,渾身上下頓時溢出一股冰冷刺骨的氣息,那股寒意,哪怕不回頭去看也能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笑得無奈:“你是很聰明,等你醒了之後,就會知道自己有多聰明?!?/br>淺淺咯咯笑著,小手從他脖子上滑落,落在自己胸前,她伸出食指放在唇邊輕輕咬了一口,一個小小的動作,讓赫連子衿渾身不自覺緊了緊。“我就知道我很聰明,他果然沒有發(fā)現(xiàn),第二天醒來,我說我脖子上的吻痕都是他咬的,他好笨,居然都相信了……我真是太聰明了……”軒轅連城低咳了兩聲,忍不住瞟了東陵默一臉。定國候,果然夠笨的。感覺到他不屑的視線,東陵默臉一側(cè),回以一記森寒的目光。軒轅連城抿了抿唇,裝著沒看見。自己的女人跟別人睡了,把責任推到他頭上還惘然不知,不是笨是什麼?一路上,只聽到淺淺吱吱喳喳在說話,一直沒有停頓過。三個男人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安靜聽著。直到上了馬車,她依然在碎碎念地抱怨著,吱喳個不停。從她如何來到這個時代,如何偷偷從七公主殿溜出去,又是如何遇上采花賊,如何為了求東陵默救自己,而主動去伺候他。之後,又不斷在抱怨,抱怨東陵默一直在欺負她,一直壓迫她,抱怨他不懂情趣,連前戲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床上只知道使用蠻力。東陵默那張臉從一開始的微微潮紅,漸漸的越來越黑,到最後,跟烏云沒什麼區(qū)別。其他兩個男人只是不時低咳,忍住脫口而出的笑意。在床上滿足不了女人,這種事……好吧,姑且不笑他。不過,淺淺抱怨完東陵默之後,竟又開始抱怨起另外一個大壞蛋,那便是安靜坐在一旁,本來還淺笑著,最後卻臉色一片烏黑的連城皇子。連城皇子怎麼欲求不滿想欺負她,怎麼強迫她,甚至,就連在海邊那次把手指闖入她的身體里,也被她狠狠地怨了好一會。她一直抱怨著,說到最後,竟小聲哭泣了起來。誰都不知道,她每天笑得那麼甜美,心里卻有這麼多的委屈和難過,而讓她難過的,竟是他們?nèi)恕?/br>不僅是東陵默和軒轅連城,就連赫連子衿也一樣。她說赫連子衿分明討厭她,卻還要對她裝出一副溫柔的模樣,赫連子衿就是個虛偽的小人……赫連子衿的臉從一開始因為聽她抱怨東陵默和軒轅連城而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到最後,不得不和其他兩人一樣,整張臉烏云密布,可怖得很。看著她的薄唇依然在一張一合,三人心里只剩下一個想法:他們,真有她說的那麼無恥,那麼惡劣嗎?……淺淺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昏睡了過去,只是迷迷糊糊間感覺大家似乎已經(jīng)回了公主殿,又似乎有人給她喝了碗什麼湯,之後便沉睡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下一陣清亮的感覺讓她從睡夢上醒來。醒來時,窗外的夜色依然深沉,房內(nèi),還留有著淡淡的燭光。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眸,還沒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身下那股清亮的氣息再度席上腦際。涼涼的,讓那股被撕裂的痛楚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愉悅的清涼感覺。她揉了揉眼眸,吃力的想要撐起身子,可才動了動,便發(fā)現(xiàn)腦袋瓜依然沉重得很,喉間一陣乾涸,又癢又干,好難受……她微啟薄唇,無意識地道:“水……好渴……”似乎有人在床邊翻了下去,走到茶幾旁給她倒上一杯茶水。淺淺并沒有看清來人,眼前朦朧的一片,看什麼都不清晰。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杯清查上,在那人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她低頭溫順地含著他送上的杯子,一口一口喝了下去。喝完之後,她抖了抖薄唇,輕聲道:“還要。”那人把她放了下來,又往茶幾走去。她睜著迷蒙的眼眸,隱隱看到他高大的背影,那麼熟悉,熟悉得讓她心頭不自覺泛起一陣酸楚。他轉(zhuǎn)身向她走來,手里還捏著一只杯子,這次,她總算看清楚他了,因為看得清楚,所以,整個人在一瞬間又冰冷了下來。她又回到這里了,回到公主殿,回到聽雪閣,回到他的床上。任由他把自己扶起,把他送上的茶水喝盡,她閉了閉眼,希望這一切不過是她的幻覺,等她睜開眼的時候,或許東陵默就會變成赫連子衿,哪怕是軒轅連城也可以。只要不是東陵默,不是定國候,誰都無所謂。可當她睜開眼的時候,對上的依然是東陵默那雙黑漆漆,完全望不見底的眼眸。東陵默把手中的杯子拿開,垂眼看著她,淡言問道:“還要嗎?”她下意識搖了搖頭,只是看著他不說話。他把空杯子隨意擱往一旁的矮柜,把她放回到床上,讓她躺下。沒有了他的扶持,她才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身上連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軟綿綿的,腦袋瓜還是那麼沉重,一雙眸子也十分酸澀,看東西看得很不清楚,不管看什麼都似有兩個影子一般。但,她卻清楚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處,身邊的是什麼人。她的意識回來了,只是酒勁還沒有完全過去。兩條無力的推忽然被挑開,身下,一股清亮的氣息忽然又生起,淺淺睜了睜眼眸,吃力地抬起半個身子垂眼往下望去,一看之下,嚇得幾乎尖叫了起來。她身上居然是一絲不掛的,而東陵默就坐在她的兩腿間,把她一雙腿拉得大大的,長指不知道沾上了什麼東西,竟然在她下體輕輕摩挲。這一嚇,嚇得她又驚又羞澀有氣憤。他為什麼總是這樣不顧她的意愿玩弄她的身體?為什麼總是要強迫她?想要反抗,身下卻忽然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那樣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低低悶哼了一聲。“赫連子衿給你上藥的時候也是這樣嗎?”東陵默瞟了她一眼,指尖又沾上一點藥膏,往那處被撕裂了一點點的小口子摸去。指腹觸碰到她粉嫩的皮rou時,她又忍不住低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