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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離開,人不在我懷中,會遇到威脅也是你自找的,與我何干?”這話,說的淺淺心頭一陣淩亂,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人要不要做到這麼分明淡漠的地步?不過,人家說的也沒錯,要不是她非要從他懷里逃出去,又怎麼會掉進湖里?只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的不知好歹,是不是太無情了些?帝無涯依然對她伸出手,臉上沒有太多不該有的神情,只是安靜看著她:“上來吧,七八月的夏日,湖里會有水蛇?!?/br>水蛇!這個名詞嚇得淺淺慌忙把手放在他掌中,借著他的力量逃命似地往岸上爬去。上了岸後,還特地回頭看看湖里是不是真有那麼可怕的小東西。可是,湖面一派安靜,湖水也清澈得很,只除了她弄出來的漣漪,什麼都沒有。她微微怔了怔,回眸看帝無涯,他一雙眸子亮亮的,還藏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他居然在耍她!忽然就氣不過,恨不得把他眼底那抹笑意狠狠撕碎,她咬了咬唇,把心一橫,倏地握住他的掌用力一拉。她是想要把他拉到湖里去,好讓他也嘗嘗湖水的滋味,卻沒想到人家依然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如同鑲嵌在地上一般,讓她怎麼使勁也動不了他半分。倒是見她急得漲紅了一張臉,他輕笑了聲,忽然回握住她的手輕輕拉了一把。淺淺低叫了一聲,整個人已經(jīng)跌入他的懷里。胸懷是暖的,氣息是柔和的,卻愣是讓她慌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心里很慌。回神掙扎的時候,低頭不經(jīng)意瞥見自己濕答答的衣裳,心里的慌亂頓時被陰謀給壓下,她眸子亮了亮,不僅沒有把他推開,反倒在他懷里磨蹭了起來。磨了好一會,才又從他懷中爬起,用力推了他一把,匆忙自他懷中逃開。當然有過剛才的經(jīng)驗,她不會蠢到再讓自己滾到湖里去,這次推開他,自覺選了個好的方向。帝無涯依然坐在地上,低頭看了眼自己那身被沾濕的白衣,再抬頭看她時,眼下閃過幾許復雜的光:“你果然……不一樣了。”淺淺微微怔了怔。果然不一樣是什麼意思?他們認識麼?或者說,他和從前的慕淺淺是舊識?對於自己認識的美女都可以做到這麼無情,看著她滾落湖塘而不出手相救,這個帝無涯,簡直是神人一個。慕淺淺有這樣的朋友,算不算是悲劇?她本來打算不理她找個宮女弄一身乾凈的衣裳來給自己換上的,可當眼角余光看到那三個靠近的男人,尤其看到走在最前面、一身玄衣的男子時,她眉心微微皺了皺,眼底劃過幾許不甘和怨念。身形一閃,居然,直接閃到帝無涯懷里,往他胸前依去。投懷送抱,他沒有拒絕,反倒伸出長臂把她緊摟在懷中,低頭,在她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之時,薄唇在她額角印落。“你做……”視線透過他的胳膊,看到那抹迅速靠近的身影,所有想要出口的話語頓時自覺咽回到肚子里。臉上的不悅也被甜美的笑意所取代,對於他偷偷落下的吻,她不僅沒有半點抗拒,甚至,因此愉悅得很。如花癡一般的笑意盈滿一張花顏,就連一雙漂亮的眸子也是晶亮晶亮的,笑得甜蜜,陶醉。“無涯?!彼崛釂玖艘宦暎砂倜牡赜滞Y(jié)實的胸膛里鉆去幾分。帝無涯用力摟著她。和風吹在他們身上,她一身濕意,他衣裳半濕,一大一小兩抹身影猶如鑲嵌在一起那般,在風中完全融合,居然說不出的溫馨寧和。如墨青絲拂過她的臉,一點癢癢的感覺,她笑意斂了斂,長指抓住落在臉上那一縷屬於帝無涯的發(fā)絲,正要丟開之際,身後,卻傳來一把異常冰冷的聲音:“淺淺,過來?!?/br>這樣一把聲音,愣是嚇得淺淺一顆心慌亂了起來。見過他的冷漠,見過他邪惡而殘酷的一面,也見過他熱情爆發(fā)的時候,卻從未聽過這麼冰冷的聲音。冷得完全沒有一絲溫度,冷得,讓人一聽便猶如掉入零下十幾度的冰窖,全身上下被寒意困住,再也無法脫身。奴性使然,她從帝無涯懷中掙了掙,想要掙開他鉆出去回到那把聲音的主人身邊。她,在東陵默身邊的時候徹底成了一個卑賤膽小仰仗主人才能生存也才敢生存的女奴。哪怕偶爾會有爆發(fā),會反抗,時間也絕對不會很長。在東陵默面前,她天生就是個奴。可是,在她想要站起來的時候,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一雙玉腿更是軟得仿佛沒有骨頭那般,完全使不上半點勁力。她,站不起來了。一道勁風襲來,帝無涯微微側(cè)過身,在淺淺還完全搞不清楚發(fā)生了什麼事之際,她已經(jīng)被人抱了起來。對上他冰冷中潛藏著怒火的眸子,她呼吸一窒,差點被嚇昏了過去。東陵默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淺薄的紗衣盡濕之後,衣料緊緊貼合在身上,雖然不至於讓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出來,但妙曼的身段以及完美的胸型卻展露無遺。尤其,胸前那兩點激凸還在衣裳里若隱若現(xiàn),畫面火爆銷魂得很。淺淺的視線也隨著他低頭落在自己身上,一看之下,差點低呼出聲。她剛才一直沒注意,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身上會是這麼艷情的情形。驚慌失措之下,她忙伸手擋在自己胸前,一張臉紅撲撲的,萬分羞澀。不過,她的手什麼時候恢復力氣了?東陵默不再理會她,與赫連子衿甚至軒轅連城一般,湛黑湛黑的眸子盯著優(yōu)雅地站在一旁的帝無涯,眸底寒光頓現(xiàn)。“國師好雅致,難得有空陪淺淺在這里欣賞湖上美景?!?/br>國師?說的是帝無涯麼?淺淺睜了睜圓溜溜呃眼眸,偷偷往帝無涯瞄去。他身上的白衣雖然已經(jīng)被沾濕,但卻完全無損他半分神采,當他站起來的時候,神采高大修長,完全不輸給東陵默他們。白衣迎風飄揚,說不出的魅惑,說不出的迷人。她下意識擦了擦唇角,還好,沒有流口水。對於帥哥,她完全沒有免疫功能。“看夠了麼?”頭頂上方,那把聲音比起剛才又顯得更森寒了些。淺淺慌了慌神,忙收回放肆的目光,把頭埋入東陵默的胸膛上。想要看帥哥,她殿里的已經(jīng)足夠讓她看了,別人家的,多看無益。不過……她又忍不住在暗中對自己皺了皺眉,剛才她已經(jīng)說了要休掉東陵默,現(xiàn)在還窩在他懷里做什麼?正想從他懷中抬頭,他卻忽然把她抱得更緊,讓她完完全全緊貼在他胸前,連半點抬頭的機會都沒有。清風拂過,送來帝無涯乾凈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