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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腰間一挺。“啊!嗯哈……”還在半夢半醒中的女孩兒忍不住低叫了起來。“嗯……”赫連子衿悶哼了聲,已經(jīng)用上力了,卻也只能讓自己艱難地闖入了一小截。這女人,xiaoxue緊成這樣!迷情香的藥性雖然還有那麼點在,但卻已經(jīng)消散了許多,作用不大了,現(xiàn)在他不能順利進去,不是因為藥效,而是這女人本來就特別特別的嬌小,如同她的人那般。身下異樣而腫痛的觸碰讓慕淺淺忍不住悶悶地呻吟了起來,身子不禁輕顫了起來,一雙迷蒙的眼眸盯著他的臉,莫名涌出的淚眼無聲落下。眼前的一切漸漸模糊了起來,她已經(jīng)忘了自己如今正身在何處。漫天漫地的桃花飛舞,一地淩亂的美,美得凄涼,美得絕望。她的寂一身淺白素衣,躺在一片猩紅的血泊中,她抱著他,用力的抱著,可他卻緊閉著眼,那雙曾經(jīng)比星辰還要漂亮的眼眸再也沒有睜開過。為什麼要離開她?為什麼?“不要!不要離開我,嗯……不要離開……我……啊……”她用力抱著身上的男人,哭著呼喚:“寂,不要離開我,寂,不要丟下我?!?/br>☆、191欠干的女人寂?赫連子衿微微一怔,總算聽清楚慕淺淺在說什麼。她一直在呼喚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滿腔熱情頓時冷卻了下來,自己腫脹的硬物依然親密無間地和她的身子鑲嵌在一起,雖然還沒來得及完全進去,卻已經(jīng)沖開了她的嫩rou,毫無間隙地觸碰在一起了。這時候,她躺在他的身下,卻呼喚著別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繼續(xù)。渾身繃緊得苦不堪言,可這個該死的女人卻心心念念地想著一個叫“寂”的男人。寂,究竟是誰,是她的什麼人?上次是君四海,這次是寂,下次還會有誰?這個女人的心里究竟裝了幾個男人?她究竟愛著誰念著誰?胯下的roubang依然guntang堅硬得讓他連呼吸都倍覺疼痛,真想不顧她的意愿就這樣闖進去,可他不甘,也不愿意要一個想著別的男人的女人。已經(jīng)闖入了一點點的巨大慢慢退出,帶著她的蜜液漸漸遠離,看到rou色的guitou上沾滿的yin水,他想生氣,但,力氣都用來和性欲抗衡了。這欠干的女人!他低喘了兩口氣,忽然翻身坐起,把被子往她身上一蓋,自己下了床,撿起剛才被他隨意扔在地上的衣裳胡亂地套回到身上,再套上靴子,舉步往門外走去。這個房間今夜是不能待了,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忍不住要了她。這美妙的身子深深誘惑著他的神經(jīng),一想到她xiaoxue的緊窄和溫熱,身下便又忍不住脹大了幾分,他拉開房門閃身而出,隨手把房門關上,足下輕點,一躍而起,落在高枝上。倚上粗壯的樹枝,他閉上眼,重重呼吸,極力壓下自己依然狂竄的情欲。雖然不愿意與她待在同一室里,卻也不能離開,他怕今夜的事情還會發(fā)生。那個人就如同無孔不入一般,東陵默只是一夜未回,他便已經(jīng)潛入公主殿把人虜劫出去,可見他對公主殿的一切了解得有多透徹。這個殿里必然有他的人存在著。公主殿里除了宮女下人還有侍衛(wèi)暗衛(wèi),人數(shù)眾多,想要徹查,不見得是件容易的事。尤其,以他向來嚴謹?shù)奶幨路绞?,能被他安插在這里的眼線自然也是經(jīng)過精挑細選的,只是不知道他今夜為何如此冒失,竟親自到公主殿擄人。他也暗幸,如果不是發(fā)現(xiàn)聽雪閣外那兩名暗衛(wèi)被放倒在叢林里,他還不一定能追得上他們。如果他今夜沒有趕到,那女人……他輕吐了一口氣,抬頭仰望天際,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些什麼。分明已經(jīng)想好了,等事情結束之後,他就會遠離公主殿,遠離這里的一切。可是,他居然會在乎,在乎她的心情,在乎她的意愿。只是相處了短短的些許日子,為何開始對她牽掛起來?那無聲的嘆息,隨著清風幽幽吹走,不知被吹散於何方。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或許,連他自己也回答不了。也已深沉,房內(nèi)的女人依然深陷在她痛苦的夢境里,完全醒不過來。天還沒亮透,一記快馬便闖入了公主殿的大門。收到赫連子衿派人送去護國軍給他的消息後,東陵默立即從軍營里趕了回來,一回來便直接往倚風閣趕去。他知道,以赫連子衿做事的風格,經(jīng)歷了昨夜的事情後,他不可能放淺淺一個人待在淺云閣,或是繼續(xù)留在聽雪閣。他到倚風閣的時候,赫連子衿正好從樹上一躍而下,舉步往房門而去。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看到他衣衫整齊地出現(xiàn)在門外,東陵默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氣。不理會這些莫名奇妙的心情,他越過他,想要一掌把房門推開,卻又想著,那小女人昨夜受到了驚嚇,說不定現(xiàn)在還在睡夢中。這麼想著,推出去的掌力頓時被收回,改而換成輕柔的力道,小心翼翼地把房門推開。果然,淺淺還睡在床上,并沒有醒來。可是,剛進門他的眉心便緊皺了起來,視線掃過一地的淩亂,哪怕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昨夜發(fā)生了什麼事。大掌握得緊緊的,可是,他沒有發(fā)怒的理由,也沒有資格。赫連子衿怎麼說也是她的夫君,他們就是做了這種事他又能怎樣?更何況昨夜是赫連子衿從那人的手中把淺淺救回來。如果赫連子衿沒有及時趕到,他們的娘子如今已經(jīng)變成別人的女人了。敢動他的女人,膽子還真不?。?/br>大掌不斷在收緊,五指關節(jié)發(fā)出“咯咯”的聲音,他回頭看著隨後進門的赫連子衿,沉聲道:“你就這樣放他離開?”赫連子衿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回應:“不然定國候覺得我該如何?”論武功,那人與他旗鼓相當,那時他懷里還有個淺淺,一旦雙方打起來,掌風無眼,必然會傷到這個小女人。東陵默也知道自己不該去責怪他,可是一想到那家伙居然敢把他的女人虜劫出去,還差點要了她,他就氣得想殺人。“她知道劫她的人是誰嗎?”他的視線落在床上那抹嬌小的身影上,聲音是經(jīng)過了刻意壓抑的,不想因為他們的交談吵醒了她。不知道她昨夜受了多大的驚嚇,也不知道那顆丁點大的膽子能不能承受得過來,這女人,比誰都脆弱!“應該不知?!焙者B子衿走到茶幾旁,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水。茶已涼透,他也不介意,仰首把杯中茶水一飲而盡,把杯子擱下,他才看著往大床走去的東陵默,沉聲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