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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對上她錯愕到極點的視線,東陵默動了動唇,忽然扯開了一抹淺淡到讓人幾乎抓不住的笑意:“你們畢竟是夫妻,行過禮的,他若真的想要,你總該履行身為他娘子的義務(wù)。”她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他現(xiàn)在這麼跟她說,究竟是出自真心的還是只是在試探她。最終,她咬了咬唇,低語道:“我和他真的沒有,東陵默,你要相信我?!?/br>東陵默定定看著她,看了很久,真的很久,久得令她不安。在她即將忍不住開口說話之前,他溫言道:“是不是我的表現(xiàn)真的這麼差勁,讓你一直那麼怕我?”他對她說的可是肺腑之言,雖然這種事實他不樂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可以接受,但,他們是夫妻卻是他無法扭轉(zhuǎn)的既定事實。淺淺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直到從他眼底讀出了一點憐惜和無奈,她才深吸了一口氣,訝異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他沒有回答,能理解便理解,理解不了是她自己的問題。不過,慕淺淺理解了,只是,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指尖放在薄唇上咬了好一會,她才忍不住問道:“難道……你不介意?”☆、181今夜,最讓人感動不介意嗎?“你說呢?”東陵默不答反問,如果不介意,昨夜會一整夜睡不著麼?……好吧,慕淺淺知道他介意,否則今夜回來的時候也不會那樣對她。想到他賭氣的表現(xiàn),心里忽然有點暖暖的,雖然連自己都說不清楚這種暖意從何而來。她和東陵默的相處真的很詭異,不是情人,因為兩人從未有過任何綿綿的情話,也不是夫妻,有哪對夫妻是這樣地位不平等的?但要說是朋友,兩人的關(guān)系又不像朋友那麼純潔。好吧,想來想去,只有床伴了。她把頭埋入他的胸前,無聲嘆息。居然是床伴,好無奈,也好無力的感覺。他的大掌又落在她腰間的嫩rou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他炙熱的roubang依然如烙鐵般,偶爾會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肌膚,燙得她心臟一頓收縮。可他臉上的表情卻是淡淡的,不知道是不是他隱忍的能力真這麼強(qiáng)。“真想要了你。”他忽然道。慕淺淺本來已經(jīng)放松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她用力吐了一口氣:“想要……就要吧?!?/br>不滿足他,今夜大概是真的別指望可以安穩(wěn)睡一覺了。“是你說的?!彼鋈灰粋€翻身重重壓在她的身上,大掌再也忍不住,爬上她綿軟的酥胸用力揉搓。早該知道無論如何逃不過,她閉上眼,止不住低聲吟哦:“嗯……”堅硬的炙熱抵在她的腿間,磨著她柔滑的花唇,一下一下重重擠壓著。“嗯……”她薄唇微啟,一邊忍不住低吟,一邊等待著酷刑的到來。可他沒有闖進(jìn)去,一直只是在用力戳著,用力摩擦。淺淺睜大了一雙眼眸,她忽然有點明了,他……還是不忍心傷害她。可是,這樣委屈自己,他一定不好受……東陵默是真的不好受,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溢出爾後滑落,落在她雪白細(xì)嫩的胸脯上,那是隱忍的痛,他寧愿自己痛,也不舍得弄疼她。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今夜的他,最溫柔,最……讓她感動。“東陵默?!彼焓峙跗鹚哪?,指尖拭去他額角的汗滴,忽然抬頭含住他的唇瓣,輕輕吮吸。東陵默渾身一顫,大掌落在她的腰間,炙熱抵著她花xue的邊緣,胯下,更猛烈地動作了起來…………東陵默又一早出了門,這幾日他似乎特別忙,或許是軍營里有什麼事,也或許是快要打仗了吧。打仗……電視里看到的那些血淋淋的鏡頭在腦海里飄過,想到俊逸倨傲的東陵默身穿盔甲手持長劍浴血奮戰(zhàn),慕淺淺的心里竟劃過幾許說不出的疼痛。是不是經(jīng)歷了他昨夜的溫柔之後,心里對他已經(jīng)有了幾分不舍?可他終究不是屬於她的。在這個年代,女人之於男人不過是件玩物,一年也不過是他隨口說說,沒必要太認(rèn)真。把自己收拾好,在聽雪閣匆匆用過早膳後,淺淺又急急忙忙去了倚風(fēng)閣。一眾歌姬樂師在等她,赫連子衿也一樣。淺淺昨天練舞的時候已經(jīng)想到了幾種新的舞步,想要融入到她們原來的舞步里,看看會不會有不一樣的效果,只是因為昨天練的時間太長了,她不想花這上面花更多的時間,所以才會跟領(lǐng)班說今日再和她好好研究。畢竟只是一場表演而已,哪怕表演得再好,演出過後就成過眼云煙,沒有任何意義的。她只能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讓演出更好些,但,如果要耗費她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她不認(rèn)為值得。她的理念是把現(xiàn)代的舞步融合到古代的宮廷舞蹈中,再配以劍法的表演,一套無名劍法在她手中舞出來,美得如詩如畫。當(dāng)然,為了不讓別人偷師,她自覺把劍法改了一些,要不然這麼好的一套劍法被別人學(xué)會了,她可真對不起赫連子衿了。哪怕她還不了解這個時代的人的思想,但,看家本領(lǐng)不外泄,這樣的原則她還是知道的。只是很奇怪,赫連子衿居然那麼大方,愿意把劍法教授給她。“如果不是我親自教授,哪怕被學(xué)了去,別人也學(xué)不會其中的精粹?!边@是赫連子衿的說法,在他們結(jié)束了大半個時辰的排練,慢步往後院而去時,他如是說。淺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不管怎樣,改變一下不會影響整支舞蹈的美感,又不會給他xiele底,何樂而不為。赫連子衿也不多說什麼,直接把她領(lǐng)到後院那塊空地上。後院的空地上,幾十個不到人膝蓋高度的木樁排列成不規(guī)則的陣型,穩(wěn)穩(wěn)豎在地上,看得出為了弄這一排木樁,他花了不少功夫。“這是什麼時候準(zhǔn)備的?”她驚喜地揍了過去,伸出小手觸碰著每一根木樁子,心里止不住一陣興奮。她知道,從今天開始赫連子衿要真正教她輕功了。這種木樁的陣型她在電視上見過,待會,赫連子衿必定是要讓她從上面跑過去,可是,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可以做到。“昨夜?!焙者B子衿走到她的身後,“不問我這些木樁的用處?”“為了教我輕功嘛?!焙伪孛髦蕟枴?/br>他目光柔了柔,不說話。看來,為了要教她輕功,赫連子衿還做了不少準(zhǔn)備。淺淺盯著這些木樁,納悶道:“我……該怎麼做?”“從上面走過去?!?/br>木樁一共兩百多根,每根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