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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幕嚇得低叫了一聲,慌忙地把身子縮回到被子里。她怎麼就忘了,與東陵默在一起入睡,哪次起床時不是光著身子的?悠蘭和陽光似乎已經(jīng)見慣不怪了,兩人給她拿來衣裳,伺候著她更衣梳洗後,挽著她出了帳外。伺候她用過早點後,悠蘭才道:“侯爺說了,讓公主用過早點之後去正廳一趟,侯爺有事要和公主商議?!?/br>找她議事?她睜了睜眼眸,看著悠蘭:“侯爺今日在府里嗎?”“是的,公主?!庇铺m傾了傾身子,領(lǐng)著她往房外走去。讓淺淺感到訝異的是,正廳里除了東陵默,連軒轅連城和赫連子衿都在。剛進了大廳,便感覺到數(shù)道視線落下自己的身上,她抿了抿唇裝作沒看見,舉步向東陵默走去。不知道他找她來要干什麼,但是既然赫連子衿和軒轅連城都在,必定有要事商議。總歸是公主殿的事,雖然她做不了主,但怎麼說她都是這個殿里的主人,名義上的主人。有什麼會議要開,總得要把她拉來,充充場面。事實上東陵默只是為了數(shù)日後那場宴會,才會把軒轅連城和赫連子衿請來,淺淺沒想到這種小事都被他當(dāng)成大事來對待,甚至把殿里的主子全都找來了。這兩尊大神,平時如果她要去找他們,還得要像哈巴狗一樣去討好他們,可是看得出這兩人對東陵默還是給幾分薄面的。議事的內(nèi)容主要圍繞著如何舉辦那場宴會,昨天東陵默已經(jīng)和淺淺說了,讓她向太后提議,讓每個皇子公主殿里各出一個節(jié)目,所以他們七公主殿里只需準(zhǔn)備一個節(jié)目就可。不過宴會上那些飲食和安排的下人卻都要他們來負(fù)責(zé)。“赫連公子琴藝過人,不知道到時候可否為公主殿表演一場?”東陵默看著赫連子衿突然道。赫連子衿臉色淡若,迎上他的目光,淡言道:“撫琴獻藝并不難,但是如果只是撫琴一曲,卻顯得單調(diào)了?!?/br>雖說沒有人在意這些,但既然宴會是公主殿主辦,身為公主殿的人,誰也不想讓他們的娘子丟人。不管大家來這里是為了什麼,但至少這個時候,她慕淺淺還是他們的娘子。他的視線落在淺淺身上,溫言道:“淺淺舞技過人,不如由我來撫琴,你來獻上一舞,如何?”“飲食方面我可以cao辦。”軒轅連城淡言道。他既然答應(yīng)過淺淺要幫她,便得幫徹底,至少昨日這小女人愉悅了他,讓他心情大好,如此,幫她一把也是應(yīng)該的。這里來到這個地方,當(dāng)上這個七公主之後,慕淺淺頭一回感覺到幸福的滋味,家里有男人就是好,什麼事都不需要自己費心,他們可以出面幫她處理……嗚嗚,她快被幸福的感覺淹沒了。雖然,明知道大家只是給東陵默面子,但是,能解決問題是最實際的。東陵默的目光落在淺淺身上,“由你來跳舞,可以嗎?”“跳舞?”淺淺看了三人一眼,幸福的感覺還沒散去,便頓時開始為難起來,她可不會這年代的舞蹈。猶豫了半響,她才怯怯道:“肚皮舞可不可以?”她什麼都不懂,只學(xué)過肚皮舞,而且還學(xué)得不算遜色。但是這個時代似乎沒有肚皮舞這種舞蹈,不知道她若是跳了出來,會不會嚇到他們?東陵默,軒轅連城以及赫連子衿面面相覷。肚皮舞,確實從未聽說過。“我才疏學(xué)淺,不知道淺淺所說的肚皮舞算是哪一類舞蹈?!焙者B子衿問。既然是由他來撫琴,他至少得要懂得她所舞的類型。淺淺咬著指尖,看了三人一眼,猶豫了很久,才道:“要不……我跳給你們看看?”……她在悠蘭臨時拉出來的紗幔後折騰了老半天,就在那幾個本來就沒太多耐性的男人快要忍不住拂袖離開的時候,紗??偹惚幌崎_,她羞答答地出來,如新娘子一般。東陵默掌心緊了緊,赫連子衿端起杯子,佯裝無所謂地淺嘗杯中茶水,軒轅連城靠在椅背上,斜眼看她。她,裙子的上衣被剪下來一大截,不僅露出雪白細(xì)嫩的小腹,還讓兩條如蓮藕版纖細(xì)脆弱的胳膊暴露在空氣中。東陵默揮了揮手,廳里所有的下人全部低頭退了下去。“穿成……這樣,想做什麼?”喉間一陣乾涸,他學(xué)著赫連子衿的樣子,端起杯子把一整杯茶水灌進肚子里。“跳舞啊?!睖\淺走到大廳中央,站在三人面前,雖然有點羞澀,畢竟她就是在現(xiàn)代的時候也從來不穿露肚臍的衣服,不過,跳肚皮舞總是這樣,她也沒辦法。因為沒有音樂,赫連子衿也不懂現(xiàn)代的曲子,所以她讓悠蘭命人從淺云閣帶了一些手環(huán)過來,全都戴在兩條纖細(xì)的手腕上,珠子磕碰間,可以發(fā)出響亮的聲音。軒轅連城的大掌落在杯子上,但他忍著喉間的不適,聲音淡漠,甚至比往日還多出幾分森寒:“那就跳來看看?!?/br>☆、137跳,繼續(xù)跳淺淺被軒轅連城冰冷的聲音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得罪這個連城皇子了,不過既然人家開口說讓她跳,她跳便是了。翹立的粉臀在薄薄的衣裙下輪廓清晰,她晃動手中的鏈子,小嘴哼哼,俏臀一扭,完全沒有丁點骨頭似的腰肢忽然迅速顫動了起來。慕淺淺的身子骨真的很柔軟,軟得如一條蛇那般,讓她在熟悉的節(jié)拍下,柳腰扭動得更加得心應(yīng)手。靈動的青絲飄然垂落,隨著她身形的晃動,晃出一波一波令人眩目的墨色海浪。一張小臉漸漸生起了自信滿滿的笑意,美得如詩如畫,出神入化。極致的美,勾魂,也奪魄。但,令廳里那三個男人完全移不開視線的卻是她的腰。纖細(xì)得每個人都可以兩手握住的腰肢,隨著叮叮當(dāng)當(dāng)珠子碰撞的聲音,不斷在顫抖,不斷在搖晃。晃出來的光澤,一圈一圈蕩開。忽然,他們在一瞬間想到一種動物,蛇。她現(xiàn)在,如蛇一般。看到淺淺那出神入化的舞姿,三個男人同一時間想到了一種動物。蛇!她現(xiàn)在,如蛇一般。扭動,顫抖。隔著薄薄的衣料,酥胸不斷在起伏,他們甚至能聽到她急促的呼吸。世間的一切仿佛忽然停罷了一般,唯有那條蛇腰依然在扭動,以及耳際響起了,她的呼吸。沒有聲音,卻勝過千言萬語。一幅幅畫面在腦海中不斷重復(fù),柔弱的她被壓在某具高大壯實的男性身軀下,薄唇微啟,蛇腰扭動,整個人在不斷顫抖。呼吸,漸漸變成低低的嬌喘,一聲一聲,一浪一浪,最終化作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