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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把她燒得渾身不自覺輕顫了起來,身子忽然一下淩空,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他打橫抱了起來。他往大床靠近兩步,隨手一揚,直接把她扔到床上。☆、122你只是個送來的玩物這次,淺淺沒有前幾回那麼幸運,可以跌落在柔軟的被褥上,而是一不小心,一頭磕上了硬邦邦的床身。這個連城皇子和東陵默赫連子衿他們不一樣,他喜歡睡硬床,大床是由玉石打造而成的。“砰”的一聲,直接把淺淺磕得腦門一陣晃蕩,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磕成腦震蕩。眼前的一切頓時模糊了起來,她揉著自己的腦袋,氣悶地低叫:“軒轅連城,你想謀殺我麼?”軒轅連城微微一怔,高大的身軀站在床邊,垂眼看她,連自己都感到一絲訝異。他沒想起來自己的床太過堅硬,把她扔上床的經(jīng)驗已經(jīng)有過三次。第一次,兩人在慈寧宮的寢房里,他隨手一扔,把身中媚藥的她扔到床上,因為有厚厚的床褥墊著,她被拋在上面也沒覺得有什麼。第二次,是在她死活求他把她送回聽雪閣,送到東陵默身邊時,他直接把她扔到東陵默的床上。那次因為她身上本來就裹著一條錦被,他那一拋也正好把她拋在被褥上,因此也沒有出任何意外。可這一次,沒想到直接把她磕成這樣,看得出她現(xiàn)在真的很不好受。他從床邊坐下,大掌撫上她的腦袋,不知道自己發(fā)起了什麼神經(jīng),居然舍不得讓她這麼難過。溫熱的掌心在她腦門上輕輕揉著,帶著一絲暖暖的氣息,頓時驅散了她被撞到那一處的痛楚。甚至,在他暖暖的掌下,她忍不住低聲哼哼了兩下,舒服地嘆息了起來。懂內(nèi)功就是好,就是化瘀祛痛這種事做起來也這麼得心應手。這麼想著,她忽然坐直身軀,抬眼看著他,眼底已經(jīng)沒有對他的恐懼,倒是生起了濃烈的興趣:“小城城,你教我內(nèi)功好不好?”她想她現(xiàn)在真的變得放蕩不羈了,剛剛才被眼前的男人強吻,這時候居然還能和他心平氣和說話,就好像是……根本不介意被他輕薄一樣。是不是因為最近一直被他們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占便宜,就連被強吻都不在意了?慕淺淺無聲嘆息,在這些人的手里,她真的不能有太多的骨氣,骨氣,會將她害死的。軒轅連城大掌一頓,忙拿開自己的手,坐直身軀,垂眼看她:“學這麼多東西做什麼?”跟赫連子衿學輕功劍法還不夠,現(xiàn)在又想來跟他學內(nèi)功心法,究竟有什麼籌謀?淺淺爬了過去,在他身旁跪坐著,抬眼看他。兩人現(xiàn)在這樣的姿勢,他坐著她跪著,她居然還要抬起眼臉去看他,兩人的身高差距,可想而知。“我就是覺得這東西好用嘛,剛才我腦袋那麼疼,你只是隨意給我揉了兩下我便不疼了,你教會了我,以後我磕著碰著就可以自己動手揉揉?!?/br>軒轅連城垂眼看著她,薄唇輕抿:“既然我給你揉了,自己還需要揉什麼?”這算什麼邏輯?這是他在的時候才可能發(fā)生的事,可他總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一直守在她身邊吧?他不在的時候,她磕著了怎麼辦?“你不會連這點內(nèi)功心法都舍不得教我吧,小氣鬼!”見他眼眸倏地瞇起,她嚇得吞了一口口水,忙道:“不是!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br>說罷,她又輕吐了一口氣,往床下爬去。他不愿意教她就算了,不勉強,也勉強不來。這個連城皇子喜怒不定,難伺候得很。可她還沒爬到床邊,腰間便又忽然一緊,整個人被他扯了過去,直接坐在他身上。身下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她臀間,她驚得忍不住低叫了一聲。那東西,哪怕她看不見,也知道是什麼。她已經(jīng)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已經(jīng)有過男人,哪里還能再裝純情?想要回頭看他卻又不敢,只是一雙手落在他環(huán)在她腰間那條手臂上,默不作聲地想要用力推開他。明知道這種時候她越是掙扎便越容易勾起他的獸欲,可是,她要是不掙扎,萬一他以為她默許了,直接把她強占了怎麼辦?這個時代的男人思想都奇怪得很,動不動就想占人家便宜,仿佛不用負責任似的。可她又忽然想起來,她和他還是名義上的夫妻呢,對她做這種事,需要負什麼責任?感受著她那雙小手不斷地拉扯他的長臂,軒轅連城眸光頓時一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或者說這一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在生氣。剛才看她往床外爬去,看著薄薄的衣裙下完美的臀形,獸性居然在一瞬間狂竄了起來。她撅起小屁股……那個姿勢,應該可以插得很舒服……一下把她拉回來,他也沒想到會讓她直接壓上自己已經(jīng)堅硬腫脹起來的巨物,可她現(xiàn)在被他抱在懷里,坐在他身上,兩人相貼在一起,這種距離又讓他心情莫名愉悅了起來。另一條空閑的大掌落在她腰間胡亂撕扯,直接扯開了她衣裙的腰帶。見他這樣,淺淺再也忍不住低吼了起來:“軒轅連城,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我是……”“你是什麼?東陵默的女人?”落在她腰間的長臂忽然收緊,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壓去,他低垂頭顱,薄唇湊到她耳際,不悅道:“可你同時也是我的女人,別忘了這一點。”“我不是。”這個問題,一定要跟他說清楚,就像和赫連子衿一樣,若是弄得不清不楚,早晚會出事。不是說她有多喜歡東陵默,可伺候一個男人總比伺候兩個要好,必要的時候,只能把東陵默拿出來當擋箭牌。“你不是?”他挑了挑眉,忽然張嘴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別忘了你是太后送給我們的玩具,在我玩膩你之前,你還是我的女人?!?/br>淺淺被他咬得失聲痛呼,她的酥胸不斷起伏著,不是因為激動,而是氣憤!她氣啊,真的氣得想殺人!什麼是他們的玩具?在他們眼里,她就只是個玩具麼?雖然她很氣餒地認識到他說的話是事實,她確實是太后送給他們的玩物,可是,這樣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很傷人的知道麼?躲開他唇齒的侵犯,她又在他懷中掙扎起來:“別這樣,哪怕是玩具我也是個人,我有自己的思想和意愿,我不愿意和你那樣,快放開我!”☆、123這麼小,怎麼吃得下酒瓶“你的意愿值多少錢?”軒轅連城臉一沉,不悅道。在他們眼里,她的想法根本不值一提。淺淺真的很想抽他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