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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有著怎樣的勢力,她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那是他和太后之間的事情,與她無關(guān)。她只想過好自己的生活,學好輕功,也學好劍法,等她足夠強悍的時候,就可以過上她想要過的日子了。沒走多遠,淺淺便眼尖地看到站在湖邊那抹硬朗的身影,看到他,又不自覺想起太后與他們說過的話。過幾天就要舉辦什麼宴會,去迎接他們東周國的什麼來使,想到這個,慕淺淺便不自覺向他走去。軒轅連城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只是不想與她有任何接觸,才會裝著沒看見。可這會見她向自己走來,他也不得不面對起她來。“找我做什麼?”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冷意,以及一份比起從前更為抗拒的氣息。淺淺微微怔了怔,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兩日不見,他比從前更討厭她了?她輕輕吸了一口氣,又向他靠近兩步,擠出一臉討好的笑意,問道:“那個……太后說要公主殿準備迎賓的宴會,你準備得怎樣了?”再怎麼說她也是公主殿名義上的主人,總得要關(guān)心一下,萬一他準備得不夠充分,到時太后責怪下來,她自己也逃不掉。軒轅連城側(cè)眼看著她,臉色怪異:“你問我準備得怎麼樣?”淺淺眨了眨眼,一臉無辜:“我只是問問,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br>反正,人家是東周國的皇子嘛,總不會連個宴會也弄不好吧?她這麼問,他是不是以為她質(zhì)疑他的能力所以不高興了?她又賠上笑臉,笑道:“我……我只是關(guān)心一下,真沒什麼,那個,我先回……”沒想到軒轅連城冷冷一哼,舉步走遠:“準備宴會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br>“什麼?”這話雖然說得隨意,可她卻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他說,準備宴會是她的事情,和他無關(guān)……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一點準備都沒有?她不自覺追了過去,急問道:“等一下!你不是答應過太后要為東周來使準備宴會嗎?”“是你答應的,我有說過什麼嗎?”如果說過,那也是為她所說的,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把那事忘得乾乾凈凈了,如果不是她提起,他根本想不起來。淺淺被他的話嚇得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開什麼玩笑,他就這樣把責任丟給她了嗎?可是,她心里清楚得很,以太后對軒轅連城的態(tài)度來說,最後宴會舉辦不成功,傷了夏朝的顏面,太后追究起來,首當其沖要被懲罰的絕對會是她!她不清楚其中復雜的關(guān)系,但她知道,太后是不會舍得懲罰軒轅連城的!“可我沒cao辦過這種宴會?!彼肿妨松先ィ贿叴瓪庖贿吋眴局骸败庌@連城……連城皇子,等等,別走那麼快,你先等等我嘛,連城皇子……累……啊……”軒轅連城總算聽了她的話,腳步一頓,回頭看她。就像上次他們一起出門去慈寧宮一樣,他在前方一住步,一回頭,她又一下沒停住,重重撞了上去。一天之內(nèi)被撞了三次,鼻子沒被撞飛真是奇跡。她捂著鼻尖,痛得幾乎溢出眼淚。“你干嘛忽然停在那兒?”她不斷揉著鼻子,鼻尖紅紅的,鼻子酸酸的,眼角還掛著一滴可恥的淚珠。軒轅連城輕抿薄唇,不說話。她怎麼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那日與她一起出門,她就是這樣一頭撞過來,今日也是一樣。這個女人,哪有從前的慕淺淺半分淡定和優(yōu)雅?雖說從前那個女人心思惡毒,甚至說得上殘暴不仁,可她出門在外的時候,總是表現(xiàn)得那麼優(yōu)雅,總是把最完美的一面呈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可她……冒冒失失,完全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他不自覺瞇起眼眸,重新打量著她。她鼻子紅紅的,眼角甚至還溢著星星點點的霧氣,看來這一撞,真的把她撞得不輕:“究竟要說什麼?快點,我沒時間跟你在這里磨蹭?!?/br>☆、113不敢煩他,就敢煩我麼看到軒轅連城這傲慢的態(tài)度,慕淺淺的心里那個氣??!他連城皇子哪里是沒時間?剛才分明還在湖邊欣賞日落,那麼優(yōu)哉游哉的,他像是個沒時間的人嗎?他不過是討厭她,不想面對著她罷了。她吸了吸氣,才放開紅腫的鼻子,抬眼看著他,急問到:“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宴會你打算不管了?”“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會管?”軒轅連城蹙了蹙眉,冷哼。“可是那日在慈寧宮的大殿里,你分明答應了太后?!彼挠洃浟Σ恢领锻瞬匠赡菢?,他答應的話,她是親耳聽到的,他休想抵賴。“我是替公主殿答應的,也就是替公主你答應?!碑敃r的情況他能拒絕嗎?太后如此發(fā)話,根本不是在徵求他們的意見,而是直接做了決定。哪怕他拒絕了,這個任務最後還是會落到她的身上,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舉?反正他從未想過要會為這場宴會付出半點精力,如他所說的一般,事情與他無關(guān)。淺淺一聽,又急又氣,一下子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現(xiàn)在對太后真的是萬二分的懼怕,誰知道她那顆心會有多殘暴?雖說只是個宴會,可迎接的卻是別國的來使,那是多麼重要的宴會!要是她搞砸了,私下里太后還不知道會給她多少苦頭吃?雖然東陵默說過會保護她,可他總不能時時刻刻留在她身邊守候著她,他是個侯爺,也是護國大將軍,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根本不可能有多少精力放在她身上。她又上前半步,看著軒轅連城,氣悶道:“我真的沒有參加過這種宴會,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你怎麼能把擔子就這樣丟給我?”那日明明還好好,轉(zhuǎn)眼就翻臉不認人了,這男人太可惡了!“那是你的事?!避庌@連城說著,轉(zhuǎn)身又想離開。淺淺慌忙上前扯住他的衣角:“先別走。”軒轅連城不悅地瞟了她一眼,伸手推了她一把,“放開?!?/br>“??!”淺淺忍不住慘叫了起來,他正好推在她剛才受傷的地方上,被他一推,手臂上的劍傷似乎又撕裂了。揪心的痛從傷口處一陣一陣傳開,痛得她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軒轅連城眉心輕蹙,看著她手臂上被他碰到的位置,才注意到她的衣裳上有一道割破的口子,上面還染著血跡。他臉色一沉,沉聲問:“是誰傷了你?”“我……那個我……”她回眸望去,赫連子衿依然站在樹下等著他們,那模樣不急不躁,耐性十足,“我……”飄逸的身影映入眼簾,如天神一般令人迷醉,她又不自覺咽了一口口水,慌忙把視線從赫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