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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撲面而來,淺淺只覺得有一陣強悍的力量即落在胸前,讓她腳下一個不穩(wěn),重重跌落在地上。游離的意識在瞬間被拉回,她抬眼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甘晴兒,眉目含怒:“你發(fā)神經(jīng)病麼?推我做什麼?”這個年代的女人怎麼都這麼奇怪?不是動手甩人巴掌就是出手把人推倒在地上,她現(xiàn)在是沒什麼能力去反抗,可不代表她真的就這麼柔弱易推倒。就是被推,也只能給她的男人推……呸!慕淺淺又在心底暗罵了自己一句花癡。她怎麼能想著被她的男人推倒?真是奇了怪了,怎麼會生出這麼荒唐的念頭?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拍掉手里沾上的塵灰,忽然眸光一閃,她一把沖向前抱著甘晴兒:“表妹,第一次見面,還沒給你送什麼禮物,來抱一個吧。”說著,把手上那些泥巴灰土直接往人家素白的裙子上揩去。甘晴兒顯然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她把她推倒在地上,她不僅沒有生氣,居然還抱著她說要給她送禮物。這個七公主,腦袋是用什麼做的?當(dāng)真精神有問題麼?甘晴兒伸出手,本能地想要推開淺淺。淺淺反應(yīng)不算慢,早她一步放開了對方,同時伸出小腳,換了個角度直接一腳踹在她的後膝窩中。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的甘晴兒腿一軟,重重跌跪在地上。“哎呀!”淺淺匆匆退了幾步,尖叫了起來:“晴兒怎麼這麼有禮?你們侯府的家教實在太好了!可是,沒必要這樣,這禮行得太大了,快起來快起來!”嘴里這麼說著,她可沒上前去扶人家,反而又狠狠退了幾步,遠(yuǎn)離著她。這個甘晴兒的武功或許比不上她殿里的男人,可在這里,只要是個練武之人就能輕易把她撂倒,明著,她還應(yīng)付不來。甘晴兒從地上爬起來後,怒目瞪著她,忽然揚起掌又要向她拍去。淺淺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逃跑的準(zhǔn)備,見她揚起掌來勢洶洶,她提起裙擺轉(zhuǎn)身便跑。瘋女人,打不過只能躲,不過,這樣子的自己真的弱爆了!嗷嗷!轉(zhuǎn)念間,卻見一抹高大的玄色身影出現(xiàn)在門廊拐角處,她心中一怔,腳步不自覺遲緩了下來。只是一個遲緩,甘晴兒那一掌已經(jīng)來到眼前。掌風(fēng)淩厲,算不上厲害,但是被這樣一掌打在心門,受傷是必然的。這個府第的男主人處處對她迫害,就連一個寄住的假表妹也敢如此,實在是欺人太甚!☆、083賭他會不會出手相救眼見甘晴兒那一掌已經(jīng)來到面前,淺淺選擇了最弱最烏龜?shù)淖龇?,以手擋在面前,閉上眼等死。她賭,賭他會不會出手救自己。薄唇輕顫,她高呼道:“救命,殺人啦!救命呀!”“知道害怕了嗎?”甘晴兒的動作沒有半分停頓,她揚起掌,一掌就要往她心門擊去。這一掌還沒有打中淺淺,她忽然手腕一麻,整個人被人拉開了數(shù)步的距離。腳下一個踉蹌,甘晴兒又摔倒在地上。這是她第二次跌落在地上,一次被淺淺踹倒,一次被他!她抬眼望去,只見東陵默高大的身影站在淺淺身旁,淺淺咽嗚了一聲,直接投入到他的懷中悲戚地抽泣了起來。這一招曾經(jīng)用在軒轅連城身上,效果良好,卻不知道施展在東陵默身上是不是也會一樣。“侯爺,她打我?!睖\淺聳動著雙肩,看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她無緣無故打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br>東陵默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著跌落在地上的甘晴兒。甘晴兒迎上他的視線,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咬了咬唇,倔強地別過臉不再看他。她眼底閃爍著屈辱的淚光,卻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就像第一次在道上遇見那般,就算心里萬分難受,卻只是忍著淚,獨自吞咽苦楚。許久不見兩人有動靜,淺淺忍不住斂了斂臉上悲戚的神色,從東陵默懷中微微抬頭,偷偷瞄向甘晴兒。見她只是別過臉隱忍著淚意,不說話辯解,也不從地上爬起來,場面忽然讓她有那麼點尷尬。從頭到尾仿佛就是她一個人在演獨角戲,東陵默和甘晴兒就像兩個唇角含著譏誚的觀眾,正在看她賣力表演。心情忽然變得沮喪,想要看看東陵默現(xiàn)在是什麼表情,但她沒膽。這情形與在宮中那一回完全不一樣,對方?jīng)]有潑婦駡街說她的壞話,身邊的男人也沒有安撫她的“害怕”,這麼安靜,讓她不由得局促不安了起來。她忍不住暗地里對自己翻了翻白眼,這下,如此賣力地表演給誰看?就連自己都看不過去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執(zhí)起東陵默的衣角把拼命擠出的兩滴眼淚擦掉,才抬眼去看他。可她也只能看到他剛毅的側(cè)臉,只是匆匆一眼,東陵默已經(jīng)放開了她,向甘晴兒走去。走到甘晴兒跟前,他彎身伸出手:“起來?!?/br>甘晴兒咬了咬唇,看了他一眼,才伸出小手搭上他的大掌,借著他給予的力量站起來。起來後也不管身上的衣裳還染滿塵灰,只是一直抬眼看著他,眼底閃著淚花,一聲不哼。東陵默沒有說任何話,拉上她的手往院外走去,拐過後院的門廊。被丟在原處的淺淺頓時傻了眼,臉色也漸漸浮出幾許淡綠。這算什麼意思?現(xiàn)在他決定跟人家和好了,所以不再需要利用她,把她一個人丟下來,和佳人到別的地方卿卿我我而去了麼?很想沖上去踹他兩腳,問他一句究竟把她當(dāng)成什麼?不過,沖動只是一閃而逝,之後,她像一只斗敗的母雞,雙肩一跨,低頭往寢房走去。早就知道東陵默是利用她去刺激甘晴兒,現(xiàn)在確實把人家刺激到了,可人家的氣直接撒在自己身上,作為局外人的她白白成了夾心餅,里外不是人,何其無辜?討厭!是不是因為她沒有武功,所以誰都可以欺負(fù)她?她決定了,就算軒轅連城再厭惡她,她也有低聲下氣去求他教她武功,說不定倚風(fēng)閣里的赫連子衿也像他們一樣是個高手。那日他以手抱著自己一手拿著藥碗抱她回聽雪閣的時候,盡管沒見他動手,可是見他一路上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可以看出他的絕對是個練家子。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定國侯一個人懂武功,有什麼了不起?剛進(jìn)房間,她一腳踹在椅子上,直接把椅子踹到,才從鼻子里哼了一口氣,往帳內(nèi)走去。身上的衣裳雖然算不上很臟,可她卻厭惡得很,染了這個定國侯府的風(fēng)塵,還能不臟麼?可再臟臟不過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