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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閨房。話說回來,她的淺云閣里有值錢的東西麼?她都快要想不起來了。一國公主竟窮酸成這樣,連跑路的時候都找不到多少值錢的東西,丟人!最終她驚喜地在一個不起眼的抽屜里翻出幾張類似銀票的東西,上頭還有印鑒,和風(fēng)錢莊。不管了,先帶走再說,反正幾張薄薄的紙,實在不能當錢用的時候,當草紙用也不錯,她沒忘記這年代是沒有紙巾的。也不知道從哪里撿來一塊布,學(xué)著電視上那些人把東西全放在上頭,四個方向湊合起來打了兩個結(jié),總算感覺里面的東西不會掉出來了,她才滿意地把包袱捧在懷中,小心翼翼出了門。她的時間不多,陽光和悠蘭很快會回來,東陵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忽然出現(xiàn),這時候不走,以後必定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好在赫連子衿的藥足夠的神奇,睡一覺醒來便感覺輕松太多,否則,她今日還不知道能不能走得出去,她不要再留在這個地方,絕對不能!留下來,不是死在那三個男人的胯下,就一定是死在太后的陰謀詭計之下,她還這麼年輕,她不想死。而不想死,唯一的辦法就是……逃之夭夭。院子里一個宮女都沒有,黃昏時候大家都在灶房忙碌著,院外也沒有守衛(wèi)的侍衛(wèi),大概是覺得現(xiàn)在太平盛世的不會有太多盜賊。不容多想,慕淺淺躡手躡腳出了院門。在不知道是前院還是後院的花園里,遠遠看到陽光和悠蘭一路相伴往聽雪閣而去,兩人不知道在聊些什麼,臉上都是愉悅輕松的笑意,現(xiàn)在這兩張陽光外溢的臉,和對著她的時候那兩張小心謹慎的臉完全不一樣。就說她在這里已經(jīng)到了人神共憤神憎鬼厭的地步,果然沒有說錯,就連伺候的宮女對著她也是一臉偽裝,再不離開這個地方,她就算不被東陵默強迫致死,也一定會活活郁悶而死。逃跑,只為了要好好活著。但問題是她從未出過殿門甚至宮門,走到羊腸小徑上,她很泄氣地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磨磨蹭蹭一路摸索,也不知道在花園里走了多久,就在她饑腸轆轆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一座大門出現(xiàn)在她驚喜萬分的視線里。大門是敞開的,兩邊各自守了一名腰間懸掛大到的侍衛(wèi),看那兇悍粗壯的身軀,不怕死的可以硬闖試試。可她分明是這個殿的主人,為什麼不能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孬種!正躊躇不前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大門處忽然出現(xiàn)了一人一馬。他高大修長的身軀跨坐於駿馬上,如墨青絲迎著清風(fēng)微微飄揚,玄衣在夕陽下泛著令人眩目的光澤。那張臉依然像之前所看到的精致迷人,遠遠望去,一雙猶如掛在漆黑夜空中兩顆明珠的眸子幽深悠遠,一眼望不到底。他本是要策馬進入,可明亮的眼眸忽然一閃,銳利的目光向她所在的方向激射而來。慕淺淺嚇得慌忙縮回花叢後方,小心肝狂奔亂跳,幾乎沒破體而出。好可怕的目光,只要在他的視線里,她總會覺得渾身無力,四肢發(fā)軟。東陵默,他居然真的回來了!☆、053終於,逃出來了東陵默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要不然剛才怎麼會忽然往這邊看?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她攜帶逃逸,他一定會殺了她!慕淺淺忽然感到好悲涼,總覺得他隨時都會殺了她。他的目光永遠都是平靜中帶著一些戲謔,戲謔中又夾著冰冷與嗜血,殘忍而暴戾,真的好可怕……可是等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任何異動,更沒聽到任何靠近的腳步聲,再三猶豫後,她小心翼翼探出頭顱……沒有東陵默的身影,就連守在門邊的兩名侍衛(wèi)也都不翼而飛!莫非,隨東陵默進殿了?不管怎麼樣,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她用力抱了抱懷中的包袱,再深深吸了兩口氣,忽然從花叢後鉆了出來,撒腿便往殿外闖去。她一路飛奔,出了殿門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七公主殿和皇宮禁院不屬同一個地方,那日去了一趟慈甯宮,來回都坐在馬車里,沒發(fā)現(xiàn)兩個地方是獨立分開,還以為公主殿是在皇宮里。出了殿門,穿過門前那一片寬敞的空地,她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轉(zhuǎn)眼沒入殿前那一片蔥郁的樹林中。布局精致的林外居然就是大街,或許是公主殿附近的地方,所以街上算不上熱鬧,甚至,出奇地安靜。可是,只要是大街,便說明她真的逃出來了!沒想到公主殿居然這麼容易被她擺脫在身後!狠狠吁了一口氣,慕淺淺靠在某顆大樹下,調(diào)整著自己紊亂的呼吸。終於,她逃離了那個沒有丁點人情味的恐怖地方,終於,她重新活過來了!雖然對這個地方不熟悉,但,手里有銀票有金銀珠釵,古裝電視劇也看過不少,想要在這里好好活下去并不難。想了想,又蹲下來翻開包袱,取出那幾張銀票仔細看了看,都是漢字,雖然有幾個字不怎麼認識,但大概的意思是知道的。隨便丟在抽屜里的都是一千兩一張的銀票,這個定國侯肯定是個大貪官,和珅第二,呸!小心翼翼把銀票收到懷里後,她才重新收拾好包裹,匆匆往大街盡頭而去。走過剛才那條幽靜的街道,只是拐了兩個彎,一條熱鬧非凡的長街赫然出現(xiàn)在面前。琉璃就像中了六合彩一樣,心花怒放。在沒有找到回二十一世紀的方法前,她不介意暫時在這個年代過一段奢侈的生活,五千兩呢?看電視,五千兩足夠好多人過一輩子了。在街上游蕩了好一會,天都快要黑透了,還是沒找到那個所謂的“和風(fēng)錢莊”,她摸了摸饑腸轆轆的肚子,有點泄氣。終於,在街頭一角看到一家“當”鋪,想了想,還是從包裹里隨便掏了一支珠釵進了門。把珠釵丟在掌柜的桌上,她老練的嚷了句:“當,速度快點。”“死當還是?”站在柜臺後的夥計淡言問。“生當吧?!惫碇朗颤N是生當死當,不過,為了顯得自己有經(jīng)驗而不被亂坑亂宰,淺淺裝模作樣地回道。柜臺後的夥計愣了愣,才道:“姑娘的意思是要活當麼?”慕淺淺聞言,小臉微微紅了紅,才轉(zhuǎn)身面向夥計,搖了搖頭:“死當吧!幫我看看值多少錢。”基本上她已經(jīng)能猜出活當死當?shù)膮^(qū)別,死當,大概就是以後都不要這東西的意思,或許價格能稍微高一些。她這一轉(zhuǎn)身,柜臺後的夥計總算看到這張驚世駭俗的小臉,他定定望著淺淺,不自覺失了魂。當她還是現(xiàn)代版慕淺淺的時候,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