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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始怕起了這個男人。怕他眼底的寒意,怕他強悍的身軀,怕他干自己時那份恐怖的力量,也怕他……胯下那巨大無比的東西。但現(xiàn)在,就算東陵默真的要她的身體,她想她除了順從,便再也做不了其他。橫豎,她根本反抗不了。東陵默沒有讓她失望,隨手一揚,那條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便被他徹底扯了去。慕淺淺連驚呼都不敢,只能咬著唇,任由他觀看。“抬起身子?!睎|陵默命令道。慕淺淺依然輕咬薄唇,遲疑了下,便抬起自己的身子,將一對酥軟的rufang呈現(xiàn)在他面前。雪乳上布滿了青紫瘀痕,新的舊的都有,還有剛才赫連子衿估計咬下去的痕跡。東陵默面無表情看著那對昨夜還讓他愛不釋手的玉乳,此時眼底卻連半點欲望都沒有,只是冷冷看了她的身子一眼,不見有任何不妥,才淡漠道:“裹好?!?/br>慕淺淺真沒想到他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還是說,因為這里不是他的地方,所以,他想回他的聽雪閣再繼續(xù)他的獸行?但不管怎麼樣,現(xiàn)在能逃過一劫也是好的。她手忙腳亂地用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了起來,剛裹上,身子已經(jīng)淩空被他抱起,讓他打橫抱在懷里。東陵默抱著她,大步往門外走去。房門之外,幽靜的院子里,赫連子衿迎面而來,他的手里還拿了一包蜜餞。“你身子尚有不妥,別忘了明日過來讓我把脈看看。”小小一包蜜餞被塞到她藏於被子里的小手,他的目光依然柔和如三月春風(fēng):“晚點再見?!?/br>她看不懂這個男人,有時候冷漠,有時候卻溫柔貼心,剛才還在與東陵默一起嘲諷她,如今卻對她柔情萬千。分明不是在演戲,可這般,究竟是為了什麼?不容她多想,東陵默已經(jīng)抱著她往前邁步。直到視線里再沒了那座清幽安靜的庭院,她才收回迷蒙的目光,把頭埋入東陵默的懷中,閉上眼歇息。能像現(xiàn)在這樣安靜修養(yǎng)的時間絕不會多,回到他的地方,他一定會想盡所有他能想到的方式折磨她,等待著她的,不知道會是如何恐怖的下場。在這樣一個自以為熟悉,實際卻全然陌生的時空,她就猶如一條不小心跳到砧板上的魚兒,任人魚rou,根本無力反抗。淩亂的思緒在腦中不斷徘徊,意識模糊起來之際,她動了動身子,在東陵默暖暖的懷中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緊鎖的眉心滿滿散開。心頭是慌亂的,身體卻是暖和的,他的懷抱,有力得令人不自覺安心……☆、039就算和他做起來聞著東陵默身上獨特的氣息,那份帶著這兩天剛剛熟悉起來的味道絲絲滲入鼻端,慕淺淺竟有種安心的感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他懷中感覺到心安,她只知道握在他懷里,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困意很快便爬上了腦袋。眼皮沉重到幾乎睜不開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緩緩閉上眼眸。很累,很困,好想睡覺……或許一覺醒來她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熟悉的大床上,大床不遠(yuǎn)處的書桌上安安靜靜躺著她已經(jīng)用了兩年多的筆記本,等她醒來後會自覺走到桌前,在本本上敲出那麼一行字:女主已死,全文完。可是女主她怎麼可以死去?而她,為什麼開始不那麼討厭手段兇殘到人神共憤地步的七公主了?身子被人輕輕放在床褥上,少了某個讓人沉醉的懷抱,沉睡中的人開始有種睡不下去的感覺。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眸,翦水一般的瞳睫一抖一抖的,煞是好看。最終,慕淺淺睜開眼簾。入睡前想起的那雙眸子真實地出現(xiàn)在面前,她再次揉揉眼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錯了。“睡醒了?”他低頭看著她,居高臨下,如王者俯視天地萬物般,眼眸里沒有半分波瀾,卻讓人不自覺對他畏懼起來。“默……東陵默?!边@次她沒有再喊錯名字,依他看自己那溫柔中隱藏森寒的目光來看,她再喊錯一次,定必會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報復(fù)。事實上,她覺得自己這一刻已經(jīng)得罪他了,雖然他的眼神說得上柔和,但,她就是知道,她惹他不高興了。自己和赫連子衿在床上做出那種事,他一定已經(jīng)氣得想要殺死她……畏懼不安地縮了縮身子,她驀地清醒過來,下意識往身後的大床內(nèi)側(cè)退後幾分,抬頭迎上東陵默的視線,顫聲道:“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和他……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她沒辦法解釋,自己和赫連子衿做了的事情,再怎麼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可是,她為什麼要急著跟他解釋?對一個強暴了自己的男人解釋這種事,是不是太多余?東陵默垂眼看她,薄唇緊抿。明明覺得自己有足夠的理由不需要理會這個強jian犯的,但,他越是不說話她越覺得畏懼,真的很怕。她不想死……小手小心翼翼伸出,輕扯他的衣袖:“不要生氣……”“他也是公主的夫君,你就算在我面前和他坐起來,我也不會生氣?!彼麆恿藙哟?,溢出一句令她完全不敢置信的話。話語分明還算溫和,可他的眸子底下全是慎人的寒光,如果不怕死,她可以說句認(rèn)同的話試試。什麼不生氣?明明已經(jīng)氣得一副想要掐死她的模樣,男人這種動物,也習(xí)慣性口是心非麼?☆、040一天爬了兩個男人的床東陵默沒有再說什麼,兩片玫瑰色的薄唇抿出一條薄涼的線,讓人完全猜不透他這一刻在想些什麼。再看明顯一副驚恐畏懼模樣的慕淺淺,他忽然沉聲道:“來人,替公主沐浴更衣?!?/br>他嫌她臟……從他眼底,慕淺淺讀到了這麼一個資訊。她剛剛才從別的男人床上爬下來,嫌她臟……也是正常的吧?所以,她不生氣也不怨恨他這種眼神了,誰叫她現(xiàn)在自己真的在一天之內(nèi)爬了兩個男人的床。婢女姍姍來遲,東陵默將慕淺淺丟給她們,便轉(zhuǎn)身離開。慕淺淺在兩名婢女的伺候下,去了浴池沐浴,兩人對她的態(tài)度一直小心謹(jǐn)慎,生怕得罪她那般,只要做錯一點點事,哪怕只是在給她梳頭的時候一不小心弄斷她一根頭發(fā),都會立即跪下來磕頭求饒。至於剛才會來的那麼晚,只因為她們剛才不在侯爺?shù)穆犙╅w,而是從她的淺云閣里調(diào)過去的。聽雪閣里頭沒有伺候的婢女,偶爾一兩個女子,也都是身懷絕技的女侍衛(wèi),平時無需伺候侯爺,只需替侯爺出門辦事。那家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