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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男人,身份可能是宮主和強(qiáng)jian犯,也可能這四個詞分別代表四個不同的男人。好一個水性楊花天生yin蕩的女人,在他兄弟之前她很可能和四個男人歡愛過。不過,就她的抗拒,她很可能每次都是被男人強(qiáng)迫,然后又因為軟弱怕死,不得不屈服。他纏著她是因為母親封印在她丹田的靈珠內(nèi)丹,他弟弟是因為她是他第一個交配對象,而且她還能采陽補(bǔ)陰引導(dǎo)走他體內(nèi)過度旺盛的赤陽之火,其他男人貪圖她什么?她中上姿色,靈根不是上品,體質(zhì)也不是男修士可望而不可求的修煉鼎爐——六陰、至陰之女體,為什么會有幾個男人強(qiáng)迫她?○○○紫袖和小雷焰都是修士,視覺聽力都超級敏銳,隔壁激烈的歡愛聲不斷傳入他們的耳中。這可怎么睡得早?紫袖郁悶道:“我出去吹吹風(fēng)?!闭f著,她就要翻身下床。小雷焰見狀立刻吃吃笑起來,“jiejie,你苦苦克制干什么呢?我們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你還拒絕我有意思嗎?”一咕嚕從床角落里撲到紫袖身上,他撕開她半披半掛的抹胸,含住她脹挺的椒乳舔舐吮吸。紫袖被他撲倒,鼓脹敏感的椒乳傳來閃電般的酥麻快感,頓時身體一軟,“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小雷焰現(xiàn)在對紫袖的身體反應(yīng)非常熟悉,他立刻握住另一側(cè)寂寞的椒乳,給予溫柔的撫摸揉捏。“雷焰……”紫袖無奈地叫道,雙手搭在他的身上,心里想推開她,可是身體很渴望他的慰藉,然后自我安慰,小男孩也還是男人呀,因為他有著成年男人的思想,還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毛筆在花蒂上掃來掃去,兒臂粗的赤紅色玉陽具在泥濘的花xue里快速抽動,一次又一次貫穿花xue。酥麻麻的快感如漲潮的海塘,一波一波襲來,螓首亂搖的紫袖緊緊抓住身下的床褥,蔥嫩十指捏得緊白,嫣紅檀口微張,喉間溢出急促而壓抑的喘氣聲。這里是隔音效果很差的客棧,她不希望自己的呻吟被左右房間里的客人聽到。“jiejie,叫出來呀,我喜歡聽到你叫床。”小雷焰道,拿著的赤紅陽具一個深插之后左右旋轉(zhuǎn),讓陽具頂端的圓潤頂住她花徑深處的敏感花宮研磨。“啊~~嗯……哦~~”紫袖依然忍著,忍得嬌顏一片通紅。“jiejie,弟弟插得你舒不舒服?”小雷焰突然道,“我好喜歡插jiejie,插得jiejie哀哀叫,叫我好弟弟,親弟弟。”“住口,住口,你不是我弟弟?!弊闲浼鼻械?。他這是要說給左右隔壁的客人聽嗎?她不想背負(fù)姐弟luanlun罪名呀。“jiejie,你別不承認(rèn)呀,我就是你喜歡的弟弟?!毙±籽嬲f著,手底一點(diǎn)也不放松,將撩撥她花蒂的毛筆貼著赤紅陽具一并插進(jìn)她的花xue里。“……”花xue被完全撐開的快感讓紫袖一陣哆嗦,她上下挺動蛇腰,反而是主動吞吐那毛筆和赤紅陽具。“噗嗤噗嗤噗嗤……”豐沛的花蜜滴滴答答,將小雷焰握著陽具和毛筆的手完全打濕了。一會兒后,紫袖陡然激烈扭動,上半身抬起弓成了一把如月彎弓。“jiejie你真能忍。”小雷焰不滿道,“我都沒有怎么聽到j(luò)iejie的叫聲呢?!彼f著,和往常一樣抽掉道具,趴到紫袖腿間吮吸。他非??释L大,和紫袖進(jìn)行真正的交歡,可是現(xiàn)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對她這樣采陰補(bǔ)陽,讓自己靈力修為快速增加,保證順利收集到解咒的各種寶物,和弟弟赤焰完全分開,成為兩個獨(dú)立的個體。六十九春夢(3p、高h(yuǎn))紫袖被小雷焰用唇舌、雙手和道具送上了高潮,身子抽搐著瀉出女修士的陰氣和陰精。這樣看似滿足了,她的身子也在熱的香汗淋漓,可是他隱隱感覺四肢百骸一絲絲地抽冷。這種情況……她以前沒有過。她平靜下來之后便詢問真實(shí)年齡比他大很多的小雷焰。小雷焰心中一沉,還笑呵呵地安慰道:“就是身體缺少男人陽氣,沒有男人陽精滋潤造成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想法子讓赤焰出來安慰安慰你,這個問題就能解決?!彼麄冃值軆蓚€真的只用成年男人津液里的陽氣就能幫助紫袖熬到赤焰身體發(fā)情的春季?難道,他們非得找男人讓她獲得真正的滿足?果然是欲女心經(jīng)的問題。是想法子找個完整的男人,保持長期曖昧,還是狠下心來毀掉丹田和靈根?她不死,赤焰肯定會一直糾纏她;別看小雷焰現(xiàn)在對她溫和熱情,其實(shí)心狠手辣得很,他會不會在她自毀丹田靈根之后直接殺掉她?因為沒有靈力的她對他們兄弟沒有用了。紫袖感覺頭疼,只好蒙頭大睡,逃避現(xiàn)實(shí)。○○○清晰如真實(shí)的夢中……玄靈宮靈湖邊的攬月樓內(nèi),白色帷幔垂掛倒地,風(fēng)吹來,如柳枝般輕輕搖曳。寢室內(nèi),龍鳳三足古銅香爐青煙裊裊,空氣中浮動著淡雅的幽香。巨幅翡翠屏風(fēng),幽香里參雜著古怪的yin靡氣味,鎏金帳鉤勾著鮫紗帳不住搖晃,紫檀木的四柱雕花大床上,三人糾纏在一起。“啊,宮主,不要……這樣……我啊,啊~~受不了……了,嗚嗚~~求你們……放過我,啊……”仰面躺在一俊美男子身上的紫袖青絲凌亂,媚眼如絲,秀美嬌艷的臉龐酡紅如醉。她嬌喘呻吟,雪白柔嫩的汗?jié)駤绍|如煮熟的蝦子,通紅通紅的。“我是誰?”跪坐在他們身側(cè)、有著幾分女人妖艷的如玉俊男冷冷地問道,左手掌包裹著她小巧玲瓏的椒乳曖昧地搓揉抓擠壓,看著她白嫩的乳rou從自己五指縫隙里擠壓出來;他的右手手指按住她圓亮紅腫的花蒂時而快速研磨,時而手指搓揉。他目光滑到她腿間,就見她腿間嫵媚的羞花已經(jīng)盛開,精致濕滑的花xue不可思議地吞吐著一根巨大粗長的暗紅色熾熱昂然,發(fā)出噗嗤噗嗤的yin靡響聲。那是他弟弟的性器呀,他們兄弟越過男人的尊嚴(yán)和羞恥后,喜歡一起調(diào)教紫袖了。“嘶~~哦~~宮主,玉竹,玉竹,求你,別弄了……”紫袖急切地叫道,自從兩位宮主一起上她的床之后,他們有時候輪流來,有時候一起來。不管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她每次都被弄得筋疲力盡,有時候睡到傍晚。夜晚,他們兄弟便又來了,體力精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的她又再次被他們撩撥蹂躪。周而復(fù)始,她就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