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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喊道:「頂、頂不住了!副會長大人!敵人不知是什么來路,見人就殺毫不留情,完全是職業(yè)的殺人部隊,而且裝備火力都比我們猛!他們好像有內(nèi)應(yīng),對這里很熟悉,弟兄們被打得措手不及,一下就垮了!這里已經(jīng)守不住了,請您下令撤退吧……」那個小頭目慌張得忙不擇路,一頭正撞上低頭猛跑的冰玉潔。冰玉潔給撞得差點跌倒,頭上的貝雷帽也被撞飛,烏黑的長發(fā)頓時飛散起來,看得周圍的「黑牙會」歹徒們一愣。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暴露身份,冰玉潔乘著這群家伙還沒反應(yīng)過來,把撞上自己的小頭目反手推向身后的鬼島狂刀,然后撒腿就跑。鬼島狂刀一眼就認(rèn)出了冰玉潔,頓時又驚又怒。偏偏那個小頭目被推到他腳下后六神無主地抱住他的大腿,一個勁地哭叫,惹得他殺心大起,手起刀落便是一劈!血光飛起!那個小頭目的腦袋立刻與身子分了家,鬼島狂刀高舉染血的武士刀,猶如兇神惡煞般目露兇光,對周圍手下喝道:「誰都不許亂!更不許逃!快給老子殺敵去,臨陣退縮者定斬不饒!」威懾住手下,鬼島狂刀分派了幾人去追捕冰玉潔,然后帶著剩下的所有人馬趕去迎敵。他本想親自去捉拿冰玉潔,但形勢不容他這么做。只是直到現(xiàn)在他還不明白,到底來襲的是什么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不是警察。日本是個槍支管理十分嚴(yán)格的國家,尋常的黑幫很難搞到槍械。只有像「黑牙會」日本分會這樣的大型犯罪團(tuán)伙,才能通過各種非法途徑搞到槍支。不過即使如此,他們裝備的大多只是從海外走私進(jìn)口的軍用手槍。而日本的警察除了特警部隊,通常只裝備火力貧弱的警用手槍,火力還不如「黑牙會」這伙亡命之徒兇猛。但今天潛入「黑牙會」日本分會老巢的來歷不明武裝部隊,雖然只有十幾人,卻裝備著殺傷力極大的AK47改進(jìn)版沖鋒槍和大量手雷,一色清地蒙著臉戴著防彈鋼盔,身著黑色陸戰(zhàn)服。這些人以非常專業(yè)的手法迅速消滅一切眼前的目標(biāo)、無情射殺所有抵抗或逃跑的「黑牙會」幫眾,就算放下武器投降的也照殺不誤。「噠噠噠!噠噠噠!」、「轟??!轟??!」,集合著手下嘍羅試圖頑抗的鬼島狂刀很快與這支神秘武裝交上了火。人數(shù)方面占有優(yōu)勢的他們展開反擊,可是對方的槍打得又狠又準(zhǔn),火力布置完全像是有著豐富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職業(yè)雇傭兵集團(tuán)。在對方精準(zhǔn)兇猛的火力網(wǎng)下,鬼島狂刀一伙沖上去多少就倒下多少。即使鬼島狂刀砍了好幾個退縮不前的部下,也再沒人敢沖上去送死。雖是亡命之徒,但這伙流氓從沒上過真正的戰(zhàn)場,遇到這般陣仗只能被動挨打,完全沒了平時的囂張氣焰。正在此時,鬼島狂刀派去追捕冰玉潔的人中有一個狼狽不堪地跑來報告:「不、不好了!唐、唐飛出現(xiàn)了!他在我們就快抓住那個小美人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打趴下了好幾個弟兄,救走了那女子!看樣子,唐飛和這路來歷不明的人是一伙!」「什么!」正當(dāng)鬼島狂刀目瞪口呆的時候,幾顆從對面丟過來的手雷在他不遠(yuǎn)處炸開,隨著爆炸聲、卷起的氣浪和飛散的彈片,他身邊又多了一堆血rou模糊的尸體。對方開始沖殺過來,他的手下再也支持不住,紛紛哀叫著四下奔逃。鬼島狂刀眼見大勢已去,心中一陣惶恐,只得帶著少數(shù)心腹轉(zhuǎn)身逃跑。鬼島狂刀倉惶地逃著,可剛到一條通道的拐彎處,從暗處浮現(xiàn)出一道人影,接著幾聲清脆的槍聲響起,他身邊僅剩的幾名心腹連慘叫都來不及就倒地不起。從暗中緩緩走出一名西裝筆挺的中年美男子,此人文質(zhì)彬彬還充滿著藝術(shù)家氣質(zhì),怎么看都像是個連條蟲都?xì)⒉涣说奈幕?。然而,就是此人微笑著用手里精致的勃朗寧小手槍在鬼島狂刀的那幾個心腹腦門上開了個透亮的血洞。此人,正是黑田色郎。但是,黑田色朗怎么會在出現(xiàn)在此時此地?唐飛和這支神秘武裝又是怎么回事?這一切,還得從冰玉潔被綁架的那一天說起……第02章 被通緝的名偵探時間倒流到冰玉潔被綁架的那天,黑田色郎和蘇絲二人在她家中不期而遇地撞上唐飛。大家關(guān)上門正在談話,窗外路口突然駛進(jìn)幾部警車,一群荷槍實彈的刑警如臨大敵般堵在周圍,一個禿頭警視帶著幾名手下氣勢洶洶地朝這里走來。蘇絲有點吃驚,如果說警察是因為冰玉潔被綁架而來調(diào)查,這速度也太快了,陣勢也太大了。而看見這架勢的唐飛則皺起眉頭,問道:「你們報警了?」「沒有。就算我們報警了,只是一個平民百姓失蹤,日本警察的行動效率不會那么高,更不會有這種像要對付危險通緝犯的大陣勢……」黑田色郎談笑著回答,看見唐飛的臉色閃過一絲無奈和憤怒,頓時明白了幾分,立刻改變話題道:「有什么話稍后再說,你先進(jìn)去回避一會,我來打發(fā)這些警察先生。這是你的家,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地方能藏人?!?/br>唐飛注視了黑田色郎一眼,目光銳利如刀,簡潔地問了一句:「你知不知道這些警察是為我而來的?你不問他們?yōu)槭裁凑椅揖蛶臀?,不怕幫錯人?」黑田色郎一聳肩膀,笑而不答。互相對視了一下,唐飛的眼中流出信賴的目光,急速竄入屋內(nèi)的書房。人與人之間的默契緣分就是那么奇怪,有些人朝夕相處仍形同陌路,有些人只是萍水相逢就能互相理解。這兩個同樣愛著一個女人(但一方還不知情)的男人,就有著一種難言的默契與信任。唐飛剛進(jìn)書房,大門口就響起砸門聲,黑田色郎示意蘇絲不必緊張,從容不迫地打開房門。大門一開,一伙警察蜂擁而入搜查屋內(nèi),為首的禿頭警視長著張丑陋的馬臉,用不懷好意的視線射向黑田色郎和蘇絲,語氣傲慢無禮地喝問:「你們兩個是什么人?冰玉潔在不在家?她的丈夫──私人偵探唐飛涉嫌一起重大的販毒殺人案件,警方剛發(fā)出對他的通緝令。我們懷疑他現(xiàn)在就藏在家中,就算他不在家,我們也要訊問他的妻子冰玉潔。還有你們,你們大概是唐飛的同伙吧?你們也必須接受搜查,舉高雙手趴在地上,敢反抗就立刻逮捕!」黑田色郎苦笑了一下,這禿頭警視一副惡劣的官僚嘴臉。蘇絲則吃了一驚,不明白與「黑牙會」犯罪團(tuán)伙抗?fàn)幍拿麄商教骑w怎會變成被警方通緝的販毒殺人嫌犯。幾個警察一擁而上就想搜查黑田色郎和蘇絲,但被黑田色郎冷峻的眼神一掃,紛紛停步不前不敢妄動。從懷中掏出一支名貴的雪茄,黑田色郎泰然自若地用打火機(jī)點著煙吸了兩口,一邊優(yōu)雅地吐著煙圈、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