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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是你他也不會背叛主上,如果不是你他也不會死!我有什么錯!我做的是一個屬下該做的事!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業(yè)著想!”她“唰”地一下子抽出腰間的佩刀,長吸一口氣,將刀架在了福建巡撫的脖子上,“現(xiàn)在,尊貴的公主,如果你想要這些人活命,就立刻退后五百米。若是今天他們死了,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吧?立刻退兵!馬上!”我緊緊抿著唇,面無表情地看了她半晌。一揚手,沉聲道,“退兵!”此刻東方已經(jīng)大亮,一千士兵退回樹林。沒過多久,宅院的大門突然開了,一個人朝樹林處跑了過來。我身后的戰(zhàn)士警惕地舉起了手中的槍。那個瘦高的男子遠(yuǎn)遠(yuǎn)地?fù)P起了手中的信,大聲喊著不要開槍。胤禎皺了皺眉頭,“是對方派過來送信的?!?/br>我冷冷一笑,“我已經(jīng)可以想象出信中的內(nèi)容了。”無非是要求我們將朱慈煥交過去,然后退兵回避,待他們安全離開后,才能上山解救人質(zhì)。瘦高的男子將信送到了我的手中,我看也不看,直接將信遞給胤禎。“什么?派人將朱慈煥送到宅中,在林中留下一百匹快馬,然后退兵三十里?”胤禎冷笑連連,將手中的信撕個粉碎,“這樣也叫談判?怎么什么便利的條件都叫你們占全了?爺用不用再給你們備點銀票,供你們路上花用?”和我原來料想的差不多,不過馬匹倒是我沒想到的,他們想的還挺周全,若是沒有馬,就算放他們離開,再捉到不過也是多費點時間而已。我一只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唔,原來宅院中天地會有人只剩下一百來個了?胤禎說的不過是氣話,誰知那瘦高的男子卻大義凌然道,“銀票就不用了,我們天地會的人不收你們的臟錢!”胤禎怒極反笑,“你們憑什么認(rèn)為我們會同意這種條件?要知道目前彈盡糧絕,被困一隅的是你們。再說我們把朱慈煥交給了你們,誰知道我們會不會出爾反爾,將一百多人質(zhì)殺了滅口?”“就憑那一百多條人命現(xiàn)在握在我們手里。”那個瘦高男子道,“我們天地會的人從不會言而無信。只要你們能將主上交出來,退兵三十里,放我們離開。我們絕不會動那些人一根毫毛?!?/br>胤禎還欲再說些什么,我突然開口打斷了他,“你們的條件過于苛刻。我們一下子很難接受。我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br>瘦高的男子聞言眼珠一轉(zhuǎn),“那我便回去復(fù)命了?!?/br>我點點頭,示意士兵們讓他離開,士兵們讓開一條路,他走了幾步,突然回頭笑了一下:“公主,貝勒爺,希望你們不要考慮地太久。我們倒是不急,只是這天氣炎熱,一群人擠在屋子里又沒食又沒水的,真擔(dān)心這群養(yǎng)尊處優(yōu)、身嬌rou貴的大老爺們能不能熬得過去?!闭f完也不看們臉色,大步走了。我怔了一下,一臉古怪地看向胤禎,“他這是在威脅我們嗎?”這些人,真是不知道讓人說什么好……胤禎眉間緊縮,疑惑地看著我,“懷暮,你為什么會答應(yīng)他?這根本是用不著考慮的事。朱慈煥不是早已經(jīng)秘密押往京城了嗎?我們上哪里再找一個給他送去?”“噓!”手指豎在唇間,我比了個噤聲的姿勢,示意他小心還未走遠(yuǎn)的那個瘦高的男子。沖他眨了眨眼,嘴角帶著輕松的笑意,“放心吧!我自有辦法!”**************低矮陰暗的囚室里,十幾個蓬頭垢面的囚犯分散著坐在里面。他們有的是朱氏起義軍的高層,有的朱慈煥的親信長隨,在浙南一役中戰(zhàn)敗被捕。起義失敗,數(shù)以千百計的義軍被俘,大多數(shù)交給了當(dāng)?shù)氐难瞄T,只待朝廷的命令下來后再做處置。而他們幾個卻被單獨提了出來,隨軍押送。隨著固倫凝華公主一路從浙南趕到了福州。然后被投入福州大牢,嚴(yán)加看管。自從被捕之后,他們就斷了與外界的聯(lián)系,對外界的消息一概不知。更弄不清這個公主此舉到底意欲何為。是想從他們里得到更多起義軍的消息,將義軍的殘部一網(wǎng)打盡?做夢!他們這些人哪個是怕死的。這些該死的韃子,有多少酷刑有多少手段盡管對他們使出來吧,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嘴中得帶半個有用的字眼!他們在心里暗暗下了無數(shù)遍決心,也做好了受刑的準(zhǔn)備,然而,預(yù)期中的嚴(yán)刑逼供并沒有到來。一到福州,新軍就將他們投入了大牢,之后仿佛將他們忘到了腦后。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過程。他們在長久的沉默之后,終于有些耐不住了,幾個人一起,小聲地交談起來。談他們曾做的準(zhǔn)備,談他們決定起義時的萬丈豪氣,談他們在戰(zhàn)爭中的勇猛,談他們的將來,所有人都有意無意地忽略了自己已經(jīng)被關(guān)入大牢的事實,更是對那個讓他們一敗涂地的女人閉口不談,然而她的存在如同夢魘,無處不在地提醒著他們的慘敗。氣氛漸漸地冷了下來。“娘的,那個婆娘到底打得什么鬼主意?”一個皮膚黝黑的漢子終于忍耐不住,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抓住木欄,把腦袋使勁往縫隙里探,沖著外面大聲咆哮,“來人!來人!有沒有人!來人!”來個人,折磨他們,逼問他們,也總比樣不上不下地吊著好。“劉三,別鬼叫鬼叫的了。怎么這么沉不住氣,快回來!”一個臉色蠟黃的男子沉聲喝斥。他的地位在義軍中似乎很高,說的話格外有份量。劉三冷哼了一聲,對著門狠狠地踹了一腳,這才回到草堆上坐下。然而他的屁股剛挨著地,就聽到陰暗的走廊盡頭,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又猛地跳了起來,凝神聽了一會兒,回過頭壓低聲音對眾人說道,“來人了!”來人了。用不著他說。眾人早都聽見了。幾個獄吏走了過來,其中一個隔著獄門將眾人掃視了一遍,冷冷地開口,“哪個是封涇?”沒有人應(yīng)聲,獄吏揚高了聲音,又問了一遍,“哪個是封涇?”眾人面面相覷,封涇?從沒聽說過這個人?。⑷腴_口,囚室的角落里突然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我是?!?/br>眾人紛紛看過去,只見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抱膝倚墻而坐,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站了起來,露出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來,“我就是封涇。”“阿封?”劉三訝異出聲。根本沒有想到獄吏口中的那個封涇就是他。平日里阿封阿封地叫著,根本沒人在意過他的全名。他不過是朱慈煥身邊一個普通的長隨。模樣普通,性格普通,一切都平凡無奇,平凡地讓人根本不會特意去記著他。他既不是朱氏義軍中的高層領(lǐng)導(dǎo)人,也不是朱慈煥的貼身親信,卻不知怎么回事和他們關(guān)在了一起。他的存在感極弱,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