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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馬車從身邊駛過,停到了四貝勒府隔壁的一個門前,我的目光不由地飄了過去,胤禛的鄰居?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掀開了簾子,接著一張溫潤如玉的臉出現(xiàn)在了我的視線里,我心猛地一顫,急忙用傘遮住了臉,胤禩?!我猛然想起,那天受傷以后,好像是從他家的院墻翻進了一個院子里,然后就昏迷了。這么說,胤禩一直就住在胤禛的隔壁?新仇舊恨我進門的時候,胤禛正在榻前歪著看書,見我突然推門進來,一副見了鬼的驚異的模樣?!澳氵@是怎么了?”剛才跑得太急,雨傘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丟了。我低頭看看自己,從頭到腳都滴著水,加上慘白的臉色,凍得烏青的嘴唇,看起來像個水鬼。我扯開嘴笑了笑,揚了揚手里拎著的油紙包,“還好,給你帶的點心沒有濕?!?/br>“別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彼欀碱^看著我,拿來毛巾給我擦了擦頭發(fā),然后就開始扒我身上濕淋淋的衣服。我一動不動,任由他把我身上的濕衣服扒光,只剩下小衣。我四處打量了一番,最后爬上了他的床,扯開被子裹在身上。冬雨的寒冷深入骨髓,我在被子里還是不住地抖。他坐在床邊,遲疑地看著我,“到底怎么了?”我蜷縮在被子里,“沒什么,只是遇見了一個人?!?/br>他怔了怔,“他看見你了?”“沒有。只是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住在你的隔壁?!?/br>“那天你是從他的院子番強進來,我以為,你知道?!?/br>我苦笑,“現(xiàn)在知道了?!?/br>***************康熙下令命胤禛清查戶部欠款之事,這一陣子胤祥與胤禛跟那討債的似的天天追著那大小官員的屁股后面追要欠款去了。我在府中倒也清閑。無意中發(fā)現(xiàn)胤禛書房里發(fā)現(xiàn)了不少佛經(jīng),閑來無事便找來讀,以打發(fā)無聊的時光。胤禛胤祥回來的時候都是一臉疲色,我放下手中的筆,吩咐綠萼去泡茶,順便準備些小點心給兩人墊墊饑。胤祥走到桌前,翻看起桌上的紙稿,“好不容易四哥不抄佛經(jīng)了,如今你卻又開始了。你們一個個的這都怎么了?”我笑笑,“心不靜而已。你看看,我學(xué)你四哥的字,像不像?”胤祥拿著兩本佛經(jīng)對比著,“已經(jīng)有了九分像。不過,還有一分氣韻還是有差別。四哥的字清癯大氣,剛硬中不乏平和圓潤,你的字透出一分……”他想了想,斟酌著字句,“戾氣。”說完自己笑了,“你一個女孩子,怎么會有戾氣,許是我看錯了?!?/br>我也笑了,伸出手把垂落的發(fā)絲別回耳后,一抬手,皓腕間露出一圈圈纏繞的佛珠。晚上胤禛問我,為什么又戴上了佛珠。我笑笑,答道,因為心中有魔。本來以為自己能夠做到不在意不計較,但是一想到傷我至深的那個人,就在隔壁,云淡風輕,好像什么事也不曾發(fā)生過,我拼盡性命生下來的孩子,就在隔壁,牙牙學(xué)語,認另一個女人為額娘,我就不能不怨恨。這怨恨像一顆毒瘤一樣長在我心里,毒素隨著血液流遍全身。催人成魔。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在這個世界,我不過是一介草民,而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身份地位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我奈他何?現(xiàn)在的形式下,胤禛自己尚且舉步維艱,若要他與八阿哥公然作對,那是將他推入火海。還是,我干脆將他殺了?殺人是我的專業(yè)。但是想到要殺掉那個人,心里很怪異。如果天上掉隕石不小心把他砸死,那我可以很坦然地接受,到時候會很平靜地哦一聲表示知道了。但是要我親手把他咔嚓掉……還是做不到。我恨,咬牙切齒。恨為什么他負了我依舊可以過的那么好,恨我自己的優(yōu)柔寡斷無能為力。這樣的心理折磨著我,就算是抄著佛經(jīng)心里也不能平靜。***************“彼岸!彼岸……”正在里間沐浴,就聽見外面胤祥喊我的聲音透著焦急和驚慌,就算合著門,我靈敏的鼻子還是能嗅出外面?zhèn)鱽砹艘唤z熟悉的淡淡的血腥味。心里一驚,急忙從木桶里出來。來不及擦拭身上的水滴,匆匆忙忙披了件衣服就跑了出去。外面的軟榻上,胤祥扶著胤禛坐著,胤禛的手捂在胸前,鮮血順著指縫滴滴答答留了下來,滴落到地上。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神智還是很清醒。綠萼在一邊嚇得小臉蒼白,不知所措。我皺了皺眉,冷聲吩咐,“愣著干什么。馬上去找止血散,剪刀,繃帶,另外還有熱水。”綠萼這才回過神來,驚驚惶惶地下去找東西,不一會兒就把東西找來了。我cao起剪刀將胤禛胸前的衣服剪破,露出胸前的傷口來,刀傷,雖然長,但不深,沒什么大礙。我松了口氣,在他傷口上撒上止血散,不一會兒血就止住了。但是傷口畢竟太長,不能這樣敞著,我又吩咐綠萼找來針,羊腸線,烈酒。綠萼雖然疑惑,但也照辦了。我把針和羊腸線在烈酒里浸了浸消毒,然后穿上線,看了看胤禛,“忍著點,用不用找個東西給你咬著?”他搖搖頭,“你縫吧!”我毫不客氣拿著針一針針的縫了起來,針每一次穿過他的皮rou,我就感覺到胤祥在旁邊哆嗦一下。這人,被縫的這個還沒哆嗦,你哆嗦什么。我瞅了他一眼,“胤祥,別顫了,要是萬一弄得我也跟著顫起來,縫的可就不好看了?!?/br>最后打一個結(jié),瞅瞅自己的杰作滿意道,“還成,針腳均勻,還挺好看的。”接過綠萼遞過的在開水中泡過的棉布,輕輕為他擦拭著周圍的血跡,“怎么回事?”胤禛淡淡地開口,“很俗套的刺殺,一群黑衣人?!?/br>我皺眉,“你們身邊的侍衛(wèi)都是要來干什么的?”胤祥接口道,“那些黑衣人人數(shù)太多,侍衛(wèi)死了大半?!?/br>“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嗎?”胤禛看了我一眼,“不知道?!?/br>胤祥在一邊插話,“怎么不知道?都從死了的刺客身上搜出八哥府上的腰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