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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禁寵,一等歡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1

分卷閱讀321

    說過,她愿意,愿意永遠(yuǎn)守在他身邊的。

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食言?

妮兒,你看到了嗎?我來了,我就在你身邊,你怎么能丟下我?

你忘了嗎?

你說過,我是你的藏獒犬,你走了,我怎么辦?

心口,鈍痛著,他親眼看著,那雙他最喜歡的眼睛合上,無力的垂下腦袋。

他知道,他真的要失去她了!

“林念!”

他嘶吼著,拼盡全力地嘶吼著。

就如同映照他此時的心情,船下的海浪用力拍打著船身,發(fā)出‘啪啪’的劇烈聲響。

此時此刻,沒人會知道,就在海底,有人正奮力做著怎樣的部署。

但那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了!

沒了林念,他的生命還有什么色彩可言?

他愿意做她的藏獒犬,只要有她在身邊,他情愿世界只剩黑白兩種顏色,但她不在了,那些還有什么意義?!

就在他即將靠近那渾身是血的人兒的時候,左嘯天再次舉起槍,精準(zhǔn)地對準(zhǔn)了他的后心--

砰!

一聲槍響,世界沉寂了。

那雙眼睛,帶著不甘于傷痛,帶著冷哨與死寂,平靜地翻入了大海。

一切,都結(jié)束了。

看著林念,左嘯天也很奇怪她臉上的傷,可就在他剛要走近的時候--

砰!

一聲巨響乍響在海面上,生生將貨船炸成了兩半!

殘渣木屑中,一朵巨大的黑色蘑菇云沖天而起!

飛竄的火苗,染紅了半邊天。

……

……

十五天,凌囂整整昏迷了十五天。

身體里的毒不是問題,胸口的槍傷不是問題,腿上的槍傷更不是問題。

而最大的問題便是,他的求生意識很薄弱,這讓堪稱妙手回春的丁瀠都束手無策。

她從未設(shè)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在她眼里定力滿格,技能滿格,自制力滿格的冷老大,會有意志如此消沉的時候。

同樣,這也讓所有人都傷透了腦筋。

他們知道,林念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

可就在所有人都急得撓心撓肺的時候,凌囂卻醒了。

這讓所有人都以為看到希望的同時,也擔(dān)心不已,因為,他從醒來到現(xiàn)在五天了,從來沒說過一句話,也從未進(jìn)過一粒米,每天,都是靠輸葡頭糖維持著。

哪怕再強(qiáng)壯的一個人遇到這種情況又能維持幾天?

就這么短短二十天的日子,凌囂簡直是以光速消瘦,那布滿胡茬的腮幫子甚至都要凹了進(jìn)去!

可這會兒,他們就算再著急也只能觀望著,因為,他根本聽不進(jìn)一個字。

每日,他從一睜眼,便是望著天花板發(fā)呆,二十多天了,他從未下過床。

說真的,這樣的凌囂他們都是陌生的。

他們情愿他現(xiàn)在就爬起來揍他們一頓,哪怕朝他們身上開兩槍都行,也好過看著他像這般行尸走rou地活著。

自從凌囂醒過來之后,老爺子也只來過兩次,每次來,他都只是透過病房門窗看他一眼,剩下的便是向醫(yī)生詢問他的情況,最后,也只是嘆息著搖頭離開。

他知道,現(xiàn)在他一定不想見到他,如果不是他,也許他們倆……

唉!

縱使萬般‘如果’也只能換來一聲長嘆罷了!

這世間,什么藥都有賣,卻獨獨沒有后悔藥。

看著老爺子拄著拐杖離開的背影,丁瀠也是嘆了一聲。

他老了,比她初見時還要蒼老。

現(xiàn)在,如果冷老大再倒下去,凌家就真的沒人了!

打定了注意,丁瀠拿起車鑰匙就走了出去,為了老大,也為了林念的在天之靈能欣慰,她只能賭上一把了!

……

傍晚的時候,丁瀠回來了。

看著她手里的畫冊,侯非蹙了蹙眉“這是什么?”

“哎呀,要你管!”

隨口搪塞了他一句,丁瀠便繞過他徑直去了病房,說真的,她沒多大把握,但也好過老大像現(xiàn)在這樣行尸走rou般的活著吧?!

哪怕只有一丁點兒的機(jī)會,她也要賭上一賭。

深吸一口氣,她推開了病房門。

病床上,凌囂仍舊望著天花板,那般空洞的瞳仁已然沒了往日的神采,甚至于,沒有絲毫焦距。

沒人知道他在看什么,更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走進(jìn)了,丁瀠搬了椅子在他對面坐下。

“老大,你醒醒,我,我有話對你說?!彼谛⌒慕M織著自己的措辭。

可凌囂,不僅沒回頭,甚至于連視線都沒有一絲波動。

“冷哥,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說真的,如果不是他身體的各項指標(biāo)檢測都很正常,丁瀠都要懷疑他是失聰了。

哪怕她拔高了音量,可床上的人兒卻仍舊沒反應(yīng)。

接著,她一次比一次大聲的詢問下去,卻同往常一樣沒有得到絲毫回應(yīng)。

急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

站起身,她一把將手里的畫冊扔到他身上,壯著膽子怒吼--

“你丫還想頹廢到幾時?凌家沒了你成嗎?看到老爺子一把年紀(jì)再四處奔波你很開心是不是?你滿意了?你這幅樣子,究竟是想報復(fù)誰?!”

丁瀠是氣喘吁吁,可床上的人兒卻仍舊沒反應(yīng)。

“算了,不管了!”用力指了指他身上的畫冊,她怒氣沖沖地吼“這是嫂子留下的,看不看隨你!”

說完,她甩手便出了病房。

門外,侯非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狠狠吞了口口水,他指著她,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你,你,你皮子癢了是吧?”

老大永遠(yuǎn)是老大,就算現(xiàn)在神志不清,那也還是他們的老大,這丫頭,竟然敢……指著老大的鼻子罵?!

如果不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戰(zhàn)友’,他真有一槍崩了她的沖動!

甩甩手,丁瀠也煩著呢,對著他的態(tài)度自然是好不到哪兒去!

“我警告你,別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