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私有物(微h)
22.私有物(微h)
為何會突然要了她呢。是因為一時興起有了欲望?是,也不是。 他任由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沉睡,一手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fā),陷入了思索。 他并非是沒有情欲的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會有生理上的需求。但以往,他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他不愿回憶多年前自己的少年時。后來,當他不再年少,當他終于手握無上權柄,天下女子都任他挑選了,他卻從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生出過那種念頭。 以往他在京城里接觸到的女子心思都比較重,她們要么出身高貴,處處想著維護家族利益,要么出身低微,時時想著往上爬、為自己掙個前程。她們并不純粹,即使笑靨如花,心里想的也都是蠅營狗茍之事。 他不厭惡有心機的人,他自己心思也重。只是那些女子實在太不純粹,她們并不會真正地、徹徹底底地屬于他。她們心里裝著家族,裝著自己的前程,縱使費盡心思討好他、傾心愛慕他,總歸也還是有一絲渴求攝政王殿下帶給她們榮華的意味在。 他想也許他心底里是有一些潔癖的。他并非是為了泄欲可以來者不拒的野獸,他心里不喜,自然不愿娶她們、碰她們。 那么,她呢?他深深地凝視著懷中安睡的女子。他的異世之人,他的命中注定,他的鐘情。他不敢說自己已經愛她了,可她畢竟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她清澈、純白,如同初生赤子,忘卻了前塵,孤零零地飄蕩到了此世,被他抓在了手中,并且被他私藏了起來。他是那樣輕而易舉地掌控了她的一切,她徹底屬于他,她是他的私有物。不是攝政王的私有物,而是裴述的私有物。 更何況,她悄悄吻過他的臉龐。 即使他在床笫之間那樣粗暴地對待她,她依然沒有掙開他的懷抱,并且獻給了他一個縹緲又溫柔的吻。 他心中柔情泛濫,緊緊擁住她,第一次嘗試著在床榻上還有別人的情況下睡去。 *** 鐘情迷迷糊糊醒來時,發(fā)覺自己仍躺在男人的懷中。 天剛拂曉,以往這個時候她一般都在蒙頭大睡。只是昨夜噩夢一樣的經歷讓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以至于早早醒來。她抬頭看向他,發(fā)覺他眉頭緊皺,神色難看,仿佛正在夢里經歷什么不好的東西。 她猶豫了一瞬,沒有叫醒他,而是輕輕起身,試圖掙開他的手臂。細微的動靜讓他迅速驚醒,他下意識地以為有刺客,瞬間抽出了枕下的匕首對準她。 看清是她后,他才松了口氣,將匕首放回去。她顯然被他剛才的舉動嚇到了,如花嬌顏變得煞白,呆愣著不敢動彈。 裴述心情頓時煩躁起來。他怨惱自己本能的舉動讓她受到了驚嚇,卻又一時之間失聲一般不知該如何打破這僵局。 你是錯把我當成什么人了嗎。鐘情艱難地開口。 裴述沉默了一瞬,隨即嘆一聲,是我不好。我并非想傷害你。 她伸出雙臂擁抱他。他一怔,被她撲了個滿懷。她安撫似的拍著他的后背,輕聲道:你方才做噩夢了,是嗎?沒事的,夢都是假的。 他心中微震,抬手圈住她的腰,低低嗯了一聲。 兩人都是赤身裸體,她豐滿柔軟的雙乳緊貼著他的胸膛,讓他一時之間心猿意馬了起來。晨勃的男人自是撩不得的,裴述圈住她腰的雙手開始往上,一下一下?lián)崦饣谋臣埂?/br> 鐘情被摸得心里發(fā)毛,想撒手離他遠點,卻被他掐住臀rou往他胯下按去。 一根粗大熾熱的陽具挺立了起來,頂在她小腹上。鐘情一愣,這夫君,你怎么又想要了?她xue里還脹痛著,埋在里面的jingye也一晚上沒有清理,這會兒她只想趕緊下床把自己洗干凈。 他笑笑,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再來一次。 我下面好痛,我不想要。鐘情可憐兮兮地哀求他。他沉思一瞬,將手指按在她唇瓣上,眼神露骨,聲音曖昧,不想讓xiaoxue挨cao的話,就用嘴吧。 鐘情錯愕了一下,然后感到一陣惡寒。她張口想拒絕,他直接把兩根手指伸進她口中,堵住了她的話語。 裴述用手指在她口腔中肆意攪動,不時揪住那條香軟小舌逗弄,然后模仿caoxue那樣在她口中捅進抽出。她被動地受著,根本含不住口涎,晶亮的涎水從她唇角流出,配上她緋紅的臉龐和微顯迷離的眼神,怎么看都像一個渴求jiba的小sao貨。 作者:事后清晨不打炮是不可能的。 指望狗男人從此變得溫柔也是不可能的。 鬼畜老陰逼永遠是你鬼畜老陰逼。 百珠加更在寫了,爭取今天結束之前放上來,感謝寶子們的珠珠和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