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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自己憋壞了。藍信不理我,似乎覺得我太白癡而不愿意理我。好吧,我承認我剛才的搭訕方法有些白癡,是個人就看得出來這是他爹?!八矚g白玫瑰?”藍信終于有了反映,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開始聚精會神的看那幅畫。這下我沒詞了,就在我郁悶的想直接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卻開口了。“他喜歡白玫瑰,喜歡水沉香,也誠心的信仰佛祖。可一世不喜與人爭搶的男子,換來的就是被人陷害骨rou分離,然后陪著那個根本就算不上愛他的女人早早的離開了人世?!?/br>“今天是他的忌日?”我也是瞎猜的。藍信點頭,繼續(xù)看著那個畫像繼續(xù)出神。“那你為什么不去祭拜他呢?”他明明很哀傷很在意,可為什么只在這屋里望著畫像,沒有一絲憑吊?“我不配。”藍信決絕的閉上眼睛,一滴清淚順著那光潔的臉蛋滑了下來,他趕忙用手抹去,然后轉過身不再去對著那畫像,似乎很不想讓畫像看見他哭一樣。☆、臨行2藍信的事早在我歸家的時候就讓騰翡調查過的,當時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多了解這四個老爺一點。藍信十一歲嫁進茹府,十五歲那年也就是我離家一年后,藍府因判通敵罪而滿門抄斬。藍府上下幾十口,除了藍信一個嫁出去的兒子以外全部砍頭。砍頭前藍信沒有去探望過父母,就是砍頭當日藍信也沒有去見過父母最后一面,甚至藍府幾十口人的尸體都是朝廷出面處理的。當時的我很不解,不是怪藍信為什么如此的絕情,只是很奇怪他為什么要這樣做。直到在地洞之中,藍信說這些年保留初焰是為了和茹府劃清界線,我才想明白過來。他當時不去看父母最后一眼是因為他們被判的是通敵罪,如果他去探望了他也就有了嫌疑,而這通敵罪絕對是非同小可的,女皇一定會想理由將藍信趕盡殺絕的,所以他不去是為了自保。我不知道在別人知道藍信這樣做是為了自保以后是什么態(tài)度,可我對他卻絕對是欣賞的?!八{信,我曾聽說過一句俗語,雖然真的很粗俗,卻說的很有道理?;钊讼胨廊?,傻狗追飛禽。死者已矣,活著的那個人才是最應該被珍惜的。你當日的選擇是無奈,可也是最好的。你活著藍家最后的一點血脈才不會斷,沒有人會怪你的?!?/br>“傻狗追飛禽,那也是一種勇氣,可我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彼{信不住的落淚,今天的他很脆弱,脆弱到居然會和我說出這些話。勇氣嗎?世人皆歌頌勇氣,可我卻覺得有的時候沒有勇氣反倒是一件好事。因為勇氣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這些代價多半都是鮮血和生命。那值得嗎?不值得?!捌鋵嵨乙恢倍际呛苄蕾p你,雖然你很壞。卻壞的脫俗,壞的淡泊名利,壞的進退有度,你冷靜,你睿智。在這茹府深宅卻可以獨善其身,不為凡塵俗物所牽絆?!?/br>“壞的脫俗?小姐的夸獎還真是獨樹一幟,與眾不同?!彼{信將淚水擦干,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我又轉過身繼續(xù)看著藍五老爺?shù)漠嬒?,想著藍家曾發(fā)生的故事,我就可以很輕易理解藍信為什么會是現(xiàn)在這副性格了。一個人的成長環(huán)境絕對是會影響性格的,那些兒時在茹府被陷害、被欺負的日子和這與世無爭懦弱的藍五老爺才會造就藍信現(xiàn)在這副自保第一的性格。藍信雖然不喜歡他爹爹與世無爭到懦弱的性格,卻還是受了他爹爹的影響,尤其對名利看得特別的淡。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不是這樣,當年一心想霸占茹府的秋雁歸是絕對不會放過年僅十一歲又早以失了依靠的藍信活到現(xiàn)在的。這就是性格決定命運吧,就因為他沒有野心所以才可以安靜的活在這茹府之內,直到今日他有了可以保護自己的能力。“男兒志在四方,你既然不喜歡茹府更不喜歡母親,何苦留在這茹府,窩在苑子里吃齋念佛呢?”而且以他的心機和才能前途一定是無可限量的,我真是不懂他為什么甘愿呆在這里。藍信嘴角的笑容就這樣消失的很徹底,沒回答我,將目光調向了窗外那滿院子的白玫瑰。隨他吧,既然不想說,那我以后不問就是。“我走了。”說完我轉身離開,走到院子里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看了那開的纏爛無比的白玫瑰叢好一會兒才離開。我知道那是藍信所有的思念。一直到酉時,期念苑那邊兒小奴來稟報說寒陽已經(jīng)醒了。我就又趕到了期念苑,是真的希望趕緊把這些事處理完,然后好馬上啟程。我再次呆在期念苑的客廳里等待寒陽的到來,這次是我第二次來這里了,和上次的感覺差不多,寒陽多少還是有些皇室之人的氣派,屋里擺設也十分的講究。隨后寒陽就到了,早已經(jīng)換去正裝的寒陽身上是一襲常服,可這常服仍舊是做工精細,低調的華麗?!暗??!蔽亿s忙起身,雖然這里是不興女子大禮的,可這該有的規(guī)矩我也不能廢棄,特別是見了皇室之人的寒陽,更是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寒陽嗯了一聲就坐在了正位之上,可能是因為酒醉這嗓子聽上去是真的不太舒服?!澳銈兪窃趺此藕虻??還不快端醒酒湯來?”我瞪了小奴一眼,小奴馬上就溜溜的跑下去準備了。這茹府的奴才皆知道我是個好脾氣,今天這大發(fā)雷霆可是第一次,所以都不敢怠慢,馬上就跑了個無影無蹤,生怕慢一點被當家小姐給罰了。寒陽一怔,面色仍舊不太好,可這話卻多了起來。“沒事的,絮兒坐吧。”我也沒有坐回原來的位置,反倒跑到了寒陽的身邊,和孩童一樣的蹲在寒陽的腿邊,為他邊錘著腿邊撒嬌的開口?!暗?,絮兒想這幾日就動身去老君山尋藥。”我從第一次見寒陽就沒和他親近過,上次更是因為桃小一的事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頂撞他,最后把他逼得不得不拿家法打了我二十藤條。這突如其來的親近讓寒陽好半天都沒反映過來,眼神復雜的閃過各種變化,最后只是低低的嗯了一聲,表示他知道了。“爹爹,絮兒這一走最少要幾月才能回來,您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別讓絮兒掛心好嗎?”也許是下午受了藍信那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的感慨,我突然就覺得和寒陽沒有那么難相處了。不管怎樣他是我這個身子的親爹,不管他為什么那么不喜歡我,我也要對他好的。“你明知道……唉!罷了罷了,戲就別演了,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