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三皇子 (H)
第十章 三皇子 (H)
程玉頓頓,對紅梟說:按例照顧她們的家人,若有蹤跡,全力尋人。 紅梟點頭應(yīng)是。 於笙這才繼續(xù)說:問月應(yīng)是三皇子私藏的暗衛(wèi),被稱作十五。這支暗衛(wèi)大多人來路不明,云雀也沒探到問月的底細。我跟著問月,見他進了三皇子的書房,二人十分謹慎,我不敢貿(mào)然靠近,并沒探聽到更多。 他深知程玉公私分明,于私不管對他何其縱容,若是公事辦不好,也休想得了好去,不如自行坦白。 程玉于此并未多言,若皇子府能讓所有人來去自如,怕是江山也該改名易姓。能得知問月的來歷,這一趟也算有所收獲,她示意於笙繼續(xù) 。 三皇子妃似是有孕,尚不足三月。於笙說完,有些心憂地看向程玉。 程玉捏緊了手邊的茶碗。 她就知道自己這個同母同父的親生弟弟,從來不能讓她省心。 世人多為三皇子姝麗的容貌所惑,誤以為他僅想做個風(fēng)花雪月的閑散王爺,程玉卻明悉,這個弟弟的內(nèi)里如同野火燎原,他毫不在意倫理綱常,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果真與她血濃于水。 程玉忽然大笑起來,原是皇子妃有孕 守江山最重要的便是穩(wěn)之一字,皇家人的血脈尤甚。 女皇子嗣不豐,如今膝下只有三人,除去程玉這位公主,皇子更是只有兩人。大皇子程玙三皇子程珂看起來皆不關(guān)心政事,一個沉迷修禪,一個寄情山水。 從珩國一路走來的官員常常扼腕嘆息,說女皇最優(yōu)秀的兒子偏偏年歲不壽,若是二皇子還在該有多好...... 殊不知他這話才是對女皇剜心刮骨。 二皇子程祎并非女皇親子,縱自小體弱,當(dāng)真是聰慧過人世間罕有。 清瘦俊秀的人影在程玉腦中一閃而過,她凝眸止笑。 不過,那又如何? 死了就是死了,死了的皇子無法和活著的爭權(quán),而無子嗣的皇子也要遜于有子嗣的皇子,且不說大皇子一心修禪早就為百官不滿,何況如今年已廿九還未娶親,若是三皇子妃確實有孕,這空懸的太子之位怕是別無他選。 程玉低頭瞧著自己的小腹,纖長的手指緩緩覆了上去,她極有耐心地摸著,綢緞綾羅之下是一片平坦。 於笙跪到她的身前,虛貼上程玉大腿,輕聲道:若是你不愿這個孩子出世,我定不讓他活著落地...... 若是......若是你也需要一個孩子,我...... 一根手指點上他紅潤的唇中,他被迫停下未說完的話語。 為何不愿?馬上就要做姑母了,我高興還來不及。 程玉又道:孩子于我有何用?公主的子嗣與皇子的子嗣怎么相提并論。如今這般境況若我誕下孩子,先不去管百官的議論,怕就是母皇也并不樂見。 程玉揉捏著於笙玉白柔軟的臉頰,笑意未達眼底,我的孩子不必為此犧牲,倘若來日她真的出世......也必不會有個生父。 她兩指并攏,抬起於笙的下巴,與他雙目對視,慢聲問道:你可懂我的意思? 她的話像是穿過於笙的身子,緊緊縛住他的心臟,過于痛苦反倒麻木到近乎釋然,他用臉頰蹭蹭她的手掌,作點頭狀。 她的孩子不會屬于他,也不會屬于任何其他人。 他閉上雙眸,長睫微顫,啟唇把程玉的指尖含進嘴里,猩紅的舌頭靈活的吮吸幾下。 紅梟見事情當(dāng)是說得差不多,安靜地帶好房門,并囑咐門前候著的下人仔細里面?zhèn)鲉尽?/br> 程玉挑起一根手指,在於笙灼熱濕潤的嘴里攪動幾下,安靜的室內(nèi)響起稍顯曖昧的水聲,一縷清涎順著他的唇角劃過精致的下巴。 濕漉漉的眼睛泛起霧氣,眼尾染上薄紅,於笙幾個動作就鉆到了程玉的羅裙下。 他俯趴在地,用牙齒銜住她的襯褲邊緣,稍稍用力扯落下去,迫不及待地用舌頭探入程玉腿中縫隙。 她自來是享受慣了的,沒有太多矜持,微張開腿,用小腿摩擦著他的腰側(cè),一下一下,像是敲擊在他的心上,心跳得越發(fā)躁動。 於笙往更深處探進,用兩手微微推動程玉的腿,充血的花瓣探了出來,他低垂著眼眸,將軟rou含入嘴里,游魚一般的舌頭在花瓣間來回擺動,濺起小片水花。 感受到程玉的大腿開始向內(nèi)收攏,巧舌往下尋去,從舌尖開始,待發(fā)的春筍一般,整條鉆入xue口。 一張漂亮的臉貼得更近,他故意用直挺的鼻尖頂弄xue口上方的凸起,同時,舌尖搔弄著記憶中程玉最易動情的地方。 程玉的呼吸加深,隔著幾層羅綺摸上於笙的頭,於笙熟悉她的舉動,這是在告知他做得不錯,于是他越發(fā)賣力,舌根像性器一樣進進出出,而舌尖在一小塊軟rou上反復(fù)彈動。 xue口快速翕張,於笙忽然停了下來,程玉被迫從快感中剝離,微皺起眉瞧向他。 於笙內(nèi)心十分忐忑,水色淡紅的唇里還在吞咽著她溢出的花液,甚至連睫毛都掛上幾滴,襯得他色如春曉楚楚可憐,程玉對待美貌的男子往往更多一絲耐心,遂問他何意。 於笙還是難以忍住欲望堆疊,他緩緩?fù)氏乱挛?,赤條條的戳著一根弧度上翹的rou棍,那物件此時也并不好受,小孔開合著流出濁液。 他略彎下身架起程玉的腰,見她沒有翻臉的意思,才敢將她抱起身往床邊走。 程玉并不老實,她從來不會乖乖接受他人的擺弄,她彎起兩條長腿,從左右圈起於笙,於笙怕將她摔落在地,連忙托住她的臀。 只這么一動,他便僵了身子,身下的陽根只隔一層薄紗貼在她的xue口,因為兩腿分開,她的花xue也是微微敞開,黏滑的液體還在往外漫溢。 於笙的腰不自覺地挺了一下,柱頭頂上程玉脹起的花蒂,而后就著水液下滑,抵在xue口,程玉似是還嫌他理智過多,故意收縮兩下。 於笙停住腳步,半斂眼眸,靠近程玉的耳邊說了句:差事的賞不要了,之后隨你打罵。 便一把將程玉的羅裙撩起,孽根朝著xue口挺動,程玉雙手攬住他的脖子,配合地下沉身體,瞬息功夫,兩人便水乳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