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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都別睡了(伊勒德h翻車/洙赫舔xue、指交h)

    

第八章·都別睡了(伊勒德h翻車/洙赫舔xue、指交h)



    當真是塊木頭。

    聽了伊勒德所言,南柯在心中暗笑。這話她若是拿去問季北,季北能給她答出花兒來,保證她聽了心情能好三天。她一手攀在男人肩上,呼氣如蘭:將軍看我。

    伊勒德垂眼看她。南柯未曾上妝,只用胭脂點了雙頰,而今看著他的一雙眼里映著房中燭火,搖搖曳曳,好似朦朦一片如水煙波。女孩兒的唇湊近些,他聽南柯說:那日后將軍會待我好,對不對?

    女孩兒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原本還在嚅嚅細語的嘴唇忽地就壓了上來。伊勒德睜大了眼,看著南柯就這樣吻過來。輕軟的唇覆來時還帶著舌尖綿綿的舔舐,他只覺得自己腦子里轟地炸開了花,一雙手臂牢牢抱住南柯便起身往床榻走去。烏發(fā)如瀑,南柯給他壓到床上時釵環(huán)皆散,唯余一朵絲絨般秾釅的秋海棠簪在烏云鬢邊,明黃燭火下一片羞赧的美麗。

    交領長裙下遮掩的秘密只在腰帶被摘下時便已經呈現(xiàn),伊勒德看著身下赤裸嬌艷的少女,他想起那一夜半扇屏風后顫抖的雙乳影子與淺淺吟哦,他低下頭,無比虔誠地吻在那一對飽滿的胸乳間。南柯感受到伊勒德的唇舌,他不敢用力,只是一邊親吻,另一邊用手掌包裹揉弄,她軟軟嚶嚀一聲,手指探入了伊勒德發(fā)間。

    太嬌了、太軟了。

    伊勒德雙眼發(fā)紅,掌下軟玉是他從未觸碰過的存在。他掌貫兵戈,而今床榻纏綿里,竟生怕自己傷了這柔弱的人兒。南柯生得嬌小,她那對乳兒,他一手便可握住,白皙軟rou自他指隙里涌出些許,同他古銅的膚色映出孑然不同的一番比照。

    越看越熱。

    伊勒德早將洙赫長澤說的那些房中術忘到腦后,他遵循著男人的本能,一手掐住了南柯的腰,另一手去捉她纖長的腿。白皙紅艷的陰戶就這樣闖進視野里,rou唇透著情欲流淌的紅粉。

    伊勒德那根東西抵在腿間時南柯的確怔了一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們蠻夷人那活兒都長成這樣嗎?她還沒有扒過薩塔爾那小子的褲子,一時也沒有對比。南柯想躲,卻給伊勒德握住了腰。極有力氣的手就那樣鉗著她,狹窄床榻里這昆侖王庭的奴隸王子斬斷了南柯全部的退路。她把玩欺負過的那根東西已經抵在rou唇間,濡濕的體液將深色陽具潤得一片透亮。男人象征性地磨蹭幾下,伊勒德就這樣一個沉腰頂進去了半根rou刃,緊湊與濕軟讓他幾乎壓不住低喘,只是南柯尖叫一聲,玫紅的指甲死死嵌進了伊勒德臂膀的肌rou。

    疼、疼別!出去出去!

    她啞著嗓子小貓似地叫,把伊勒德嚇得夠嗆。男人想退出去,卻不想那根東西一動南柯又嚷痛,叫他別動。豆大的汗從伊勒德額頭落下,他看著交合處,白軟皮rou里含著的艷紅女陰里吃著他的性器,那兩片花唇給他撐滿,泛出淡淡的透明,他就感覺自己硬得發(fā)痛。

    臨到最后他不聽南柯的,壓著她將自己抽出來才發(fā)現(xiàn)性器上沾著些許血跡。伊勒德怔住,他只聽聞過行房時處子會落紅,但是今日洙赫他們曾說女子如果爽利,那不落紅才是常事,如果流血,則是受了傷。

    南柯吃痛,一張小臉疼得煞白滿是細汗。她身骨嬌弱,從未在床榻上吃過虧,而今光溜溜在男人身下、也沒有法衣護體,這傷倒是傷得實在。伊勒德想伸手碰碰她,南柯就一躲,臨到這時伊勒德才意識到南柯即使出身合歡宗門,她也從未學過如何伺候男人,倒是一直被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阿柯。

    伊勒德低低喚了一聲,那嬌娃娃一個轉身把自己藏進了被子里,半點情面不留。男人失語,也覺得這么放著不是一回事,他擱著被子輕輕撫了撫南柯后背,披上衣服硬著鳥去敲隔壁長澤的門了。

    擾人清夢實屬缺德事兒。長澤從披著衣服爬起來時臉色極臭,一拉開門便見門口杵著一個大漢。長澤揉了揉眼睛,啞著嗓子道:你怎么回事這時候你不應該在阿柯床上嗎?敲我門作甚。

    伊勒德欲言又止,他面皮薄,面對長澤這年輕人也不知如何開后詢問房事。見男人支吾,長澤皺起眉:你不會童子雞早xiele不中用吧?余光一瞥,看見伊勒德褲襠還起立的一大包,又道:也不像啊,你不去伺候她找我干嘛,她給你從床上踹下來了?也不對啊,阿柯睡姿挺好的。

    見長澤開始亂猜,伊勒德一咬牙道:她、她流血了,一直喊痛,然后不讓我碰她,我也不知她怎么樣了

    三言兩語,打小就受過房中術系統(tǒng)教育的長澤已經猜出七七八八了,這下好了,半點倦意都給風吹走了。他一抬手:行,我知道了,我去跟你看看。言罷兩個男人又衣衫不整風塵仆仆地折回伊勒德的院子,長澤一推門便看見床榻上拱起的一包,他看了眼伊勒德,嘆了口氣,走向了床榻。南柯還縮在薄被里,長澤一碰她,就聽見里面嬌氣包在嗚嗚地哭。

    阿柯,阿柯?

    長澤像剝繭一樣將人剝出來,光溜溜一團,南柯把臉埋進長澤頸間,一言不發(fā)。

    阿柯聽話,給我看看,把腿打開。

    他給了伊勒德一個眼神,男人踟躕片刻,便試探性地接過長澤懷里的南柯。見她乖乖巧巧窩在他懷里,也不躲他的觸碰,伊勒德一顆心才放進心里。只是那小嘴兒還撅著,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長澤哄了半天才掰開嬌嬌兒的腿,他一手覆上綿軟的陰戶,拇指輕輕剝開一片rou唇,南柯顫抖了一下,長澤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膝側,慢慢送進去一根手指。長澤的動作很小心,指腹慢慢擦過腔xue里的軟rou,南柯低低喚了一聲:疼。

    手指抽出來后南柯很快并上了腿,長澤看著指腹沾上的滑液里淡淡的血跡,便知她里面的確受了傷。他拿濕帕子凈了手,將南柯用被子一裹抱在懷里朝伊勒德道:這事你不往心里去,她嬌弱些、沒有法衣護體擦了碰了難免有傷,我?guī)ヤê漳抢锷纤帲阆刃菹⒁灰?,明日再說。

    臨出門前長澤又補了一句:今日白天時替你種下寒蠱子蠱,本以為今夜能得母蠱陰精滋養(yǎng),只是沒想到你倆玩了這么一出。你若覺得子蠱磨人,切莫強忍。自你院中西行登山,明照頂下有一小池,名為丹xue。你可去那池中泡一泡,會好上許多。

    伊勒德目光仍在長澤懷中給被子裹成一卷的南柯,他瞧不見她神色,只能看見零零落下的一頭黑發(fā)。聽聞長澤叮囑,他作揖道了聲謝。做完了師兄該做的事兒,長澤滿意離去,伊勒德目送他出門,回神時床榻上只剩下一朵紅艷的秋海棠。伊勒德將那花兒握在掌中,他閉上眼深深一嗅,轉身朝明照頂而去。

    洙赫的門長澤沒有敲就推開了。一進院子他就聞到那股被香料刻意遮掩下的藥味,要不是笑春山這幾日藥罐子都堆在洙赫這兒,且阿檀掌著門中事務,他也不想大半夜還來折騰唯一靠譜的小師弟。

    洙赫淺眠,長澤那腳步聲還沒靠近他就睜開眼了,臨到門給人打開,他披了一件外衫倚在榻上,腰腹間纏著些許紗布。

    怎么了,這么晚來尋我?話問到一半,洙赫瞧見了長澤懷里那一團,她怎么了?

    長澤將南柯往洙赫榻上一放,小姑娘拱出半個腦袋也是一句話不說。洙赫失笑,他伸出手輕輕撫了撫南柯長發(fā),聲音輕柔:這是怎么了?氣鼓鼓的,跟個小河豚似的,伊勒德惹你生氣了?

    好一會兒他才聽人悶悶答道:沒有。

    長澤在一旁的柜子上翻得叮當作響,邊翻邊問:玉體膏、香湯露哎阿赫你那個,嗯、治私處傷的藥在哪?

    在第三欄右邊第一個柜子里,你要那個做什么?誰練功傷了那兒?

    洙赫挑起眉,聞言長澤朝他比了個男人懂的手勢,又指了指南柯:她傷著了,有點出血。洙赫一聲輕嘆,自己趿了鞋子下地:好了,我來找吧,師兄回去睡吧。后日你教伊勒德去阿柯房里,我在那候著他。

    見洙赫自己動手,長澤也不添亂了。他倒了杯冷茶,喝過后去親了親還慪氣的小姑娘,轉身走了。一片混亂里終于歸于寂靜,洙赫拿出藥膏,踱回床邊,他一邊拆蛹一般的被子一邊笑:你啊我以為我教他教明白了,看來還是讓你吃苦了。

    南柯癟著嘴靠在洙赫堆起的被子里,等洙赫凈了手回來,她慢慢朝洙赫張開了腿。見她聽話,洙赫始終都笑著,他一手扶住南柯腿根,拇指一抿將那吃了苦的xiaoxue露出來。有些紅腫,洙赫自己含濕了手指,臨進去前還哄了一句:別怕,我看看傷在哪兒。

    南柯垂下眼睫,洙赫原本在睡,醒時也未來得及束發(fā),而今一頭長發(fā)落在腦后,倒添了些陰柔美感。他的動作很輕柔,南柯沒有覺得疼痛,隱隱約約知覺到那根手指在她xue里撫弄進出,好一會兒洙赫才抬頭朝她道:是傷到了,不過出血不多,上了藥今天一日明天一日,后日便能好。只是上藥后要禁欲,你這幾日能行嗎?

    南柯頭一偏,耳墜子在昏暗里劃過一線光芒,洙赫聽她囁囁嚅嚅道:我怎么知道。

    是在撒嬌。洙赫一聽就笑了,是吃了苦在和他討甜頭。他嘆了口氣,頭重新埋回她腿間,一個輕柔的吻落在xue口,南柯輕輕嗚了一聲,一手捉緊了床褥。

    洙赫慢慢舔吻過微微腫起的兩片軟rou,舌尖勾過小口,劃上頂端時含住了rou珠吮了一下。南柯渾身一顫,洙赫壓緊她下意識想要并攏的腿,手指已經重新插進了翕張的xiaoxue,緩慢地攪動。

    他避開了南柯里面有傷的地方,只壓著她那近在咫尺的一處敏感點刮蹭按壓,牙齒也時不時在含吮里輕輕咬那小rou珠來磨一磨,嚇得那xuerou一個勁兒擠著他的手指縮著涌水。洙赫安撫性地重新用舌尖抿了抿被手指撥開的rou唇,一下下從兩側勾到頂端從綿軟的小珠底部舐到頂端,南柯給吮得欲仙欲死,沒一會兒就給手指攪弄到了頂端。

    高潮時的水液一股腦涌出來,洙赫抬起頭低喘兩聲,他將滿手濕滑蹭在自己硬挺的陽具上。方才服侍南柯時他也余出一只手自瀆,臨到南柯高潮,他欺身壓上來掐住南柯的纖腰將rou刃抵在xue口盡數(shù)沒入。

    洙赫入得極深,南柯一手抓著他外衫啞啞叫了一聲,便感覺到他在宮口處射了精。細密的疼早已給偌大的快感遮掩,極致的高潮讓腔xue不住地吮吸著洙赫的rou刃,洙赫克制地吻了吻身下人的唇,抽身而出。

    南柯自他懷中落回軟榻上,渾身不住地顫抖。

    待到這小嬌兒從情潮里平復,洙赫已打水替她擦拭干凈,正往自己手指上涂藥。見她平緩,洙赫將涂了藥膏的手指一點點送回xue里。淡綠色的藥觸到傷處傳來涼絲絲的感覺,南柯自己扶住膝蓋咬著嘴唇,直到洙赫給她涂好。

    一番折騰已經到了下半夜,洙赫重新凈手回來,南柯已經鉆回被子里看他。他也枕回床榻,看著懷里睜眼睛的小姑娘,他豎起食指在她鼻尖兒敲了三下:記住。這兩天,禁欲、禁欲、禁欲。

    南柯朝他懷里一埋:知道了。你傷得重嗎,阿赫?

    洙赫困倦,他摟住南柯,輕輕應道:不重,無礙。阿柯睡吧。

    燭火吹熄,一夜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