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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過安娜是否為孟金全的倒臺和葉家人有所合作,如今只能是證明安娜著實不簡單,年紀輕輕便成功將A城的首富孟金全在一夜之間拉入萬丈深淵。安娜點點頭,不以為然地回答:“嗯,忘了告訴你,葉家二少爺也是合作夥伴?!?/br>葉家二少爺,葉晨。黑道上年輕有為的少主,只比南覺小了兩歲,在很小的時候就出道獨擋一面。做事情從來不拖泥帶水,因為冰冷又少言的氣質(zhì)所以在A城的黑道界出名。葉晨膽子頗大,就連越夫人的聚會可以照樣硬闖,南覺也是在那時候第一次見到葉晨的本人。安娜帶著南覺來到了葉晨的公寓,門并沒有上鎖,似乎是知道會有人來,所以刻意沒有將門帶上。“來了?!泵髅骶褪菃柧洌菑娜~晨嘴里出來時卻硬是變成了沒有任何語氣,波瀾不驚的陳述句。“嗯,我介紹你們兩個人認識一下吧?!卑材壤嫌X入夥葉晨最先便是反對的。他甚至到了現(xiàn)在還是不支持的吧,所以現(xiàn)在才會比平常更加冷淡。安娜想著,更加試圖調(diào)整氣氛,“南覺,他就是葉家而少爺,葉晨。”南覺微微抬頭,禮貌又風(fēng)度地打了一個招呼:“久仰?!?/br>“哼。”葉晨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不敢當(dāng)?!?/br>安娜不滿與葉晨的壞脾氣,她嗔怪地推了推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威士忌的葉晨:“以後大家就都是站在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就不能客氣一點麼?”葉晨不為所動,他根本就無法理解安娜怎麼敢信任越夫人身邊的南覺,尤其是當(dāng)她知道南覺其實是越夫人的親子之後。血濃於水,就是再不甘心,不滿意,南覺也不可能會真的至自己的親生母親於不易之地的。再說,若南覺真的是可以為了自己私欲而傷害親母的人,那安娜和葉晨也必須得地方這種人捉摸不定的心狠手辣。“盡量?!比~晨還是如同剛開始一般的冰冷,他保持著同樣的坐姿,陽剛地喝著水晶杯中的威士忌。“他總是這樣子的,你別放在心上?!卑材纫娙~晨依舊還在耍酷,無奈地安慰南覺,好似他像是真的會將葉晨的毫不在乎放在心上。南覺溫柔和煦地一笑,他早就猜到葉晨不會那麼好相處了:“沒事的,畢竟我是新加入你們的,葉少爺不信任我也是正常的?!?/br>他成熟的說辭讓安娜頗為放心。那一天,當(dāng)安娜、葉晨與潘嬸在電腦前目睹越程俊親口道出南覺是越夫人的兒子之時,安娜幾乎是一瞬間就做出了要利用南覺的決定。似乎就是看準了南覺的忠誠和穩(wěn)重。如同一個影子一般,默默無聞地跟在崇敬的母親身後,做為保鏢,做為下人一樣的活了十年。這樣的人,是靠著什麼樣的毅力堅持著同一種心態(tài)為越家效力的,安娜真的是非常好奇。安娜敬佩南覺的忍耐力,同時也覺得南覺的感情值得利用。不發(fā)作,并不代表是沒有脾氣。每一個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度的,所以南覺會和越家起沖突爆發(fā),在安娜這個旁觀者看來,也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畢竟越程俊從一開始沒有決定長期留下南覺。南覺是一個隱患,是一個對越飛成功合法繼承越氏集團的阻礙。因為越氏集團最發(fā)達昌盛的時期是在越夫人和越程俊結(jié)婚之後,所以越夫人手中的股權(quán)一點都不比越程俊的少。若是越夫人決定遺囑給南覺分割越氏集團一部分的話,越程俊一定不會輕易同意的。他們越家辛苦打下的江山,是不可能隨意地分給外人的。“我找到她了。”葉晨打斷安娜的游神,他按下遙控器,墻壁上的超大液晶屏電視機上赫然出現(xiàn)一副黑白監(jiān)控錄像的畫面。“他?”南覺好奇地問,他需要得到更加詳細的補充,誰讓葉晨那個冰山少爺總喜歡拉長個臉說詞組。安娜走近電視機,神情變得嚴肅又凝重,她前幾日拜托葉晨尋找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有眉目了。她回過頭對南覺說:“我拜托葉晨尋找殺害我親人的兇手。”她現(xiàn)在還不能讓南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至少在他沒有表現(xiàn)出百分之百的忠誠之前,她還不能完全信賴他。“這是那家美國醫(yī)院上周被刪減掉的錄像?!比~晨按下一個按鈕,大屏幕上的視頻開始播放,只見攝像頭從斜上方往下拍攝,入目的就是一張簡單的單人床,看床周遭的擺設(shè),那像是一間醫(yī)院的病房。病房的墻上還掛著一個單調(diào)的時鍾,看那時間似乎是凌晨三點的樣子。病床上躺著一個臉色呈病態(tài)的中年白人,他虛弱又安詳?shù)靥稍诖采?,手上還打著點滴輸營養(yǎng),身旁的探測儀器發(fā)出平均又緩和的“嗶嗶”聲,證明床上的中年人心跳正常。一個穿著白衣大褂的亞洲女人走進了病房,她動作小心翼翼,卻不像是合理的探查,更像是未經(jīng)允許而偷偷摸摸地進入了病患的房間。女人從白大褂里取出一個針筒,她面露一個邪惡的微笑,然後一股腦地將針隔著病患的褲子,扎在了中年人的大腿處,注射了針筒里的不明液體。亞洲女人就那樣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大約二十秒後,中年白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邊的機械設(shè)備也開始發(fā)出了急促的“嗶嗶”聲,告誡著醫(yī)院里的其他醫(yī)生,這位病患危在旦夕,需要最及時的救助。從不遠處傳來了其他還在醫(yī)院加班醫(yī)生匆忙的腳步聲,亞洲女人從白大褂里取出聽筒,裝出一副在給病患做緊急檢查的樣子,嘴里還用英語朝房門外大叫:“508號房病患血壓劇烈上升!心率過一百五十了!”另外幾個醫(yī)生和護士急急忙忙跑到病房,但當(dāng)他們感到之時為時已晚,中年男人的心跳已經(jīng)停止,只聽床邊儀器的那一聲長久又刺耳的“嗶”聲,延續(xù)不斷。“你說這個人…這個女人,是殺害我家人的兇手?”安娜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看了場電影,剛才那個女人看樣子也不過就三十歲出頭些,在錄像帶里殺害自己病患時那個猙獰的笑容讓安娜想想都心悸。葉晨丟給安娜一疊厚厚的文件,這是葉晨一貫的出事作風(fēng),他喜歡用文件來證明許多事情,白紙黑字比他自己來耗費口水解釋,要來的方便的多得多。“她叫徐小柔,是越家以前的私人醫(yī)生?!蹦嫌X認識視頻里的女人,十年前的時候,她和南覺同一時間開始為越家工作。不知道是處於什麼原因,在兩年前這個徐小柔辭掉了在越家私人醫(yī)生的工作去了美國,在美國一家大醫(yī)院工作落戶。真沒有想到,看上去文弱的徐小柔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她怎麼也不像是一個會在醫(yī)院里殺害自己病患的嗜血天使。知人知面不知心,說得也就是像徐小柔這般的女人。安娜仔細著手中的資料,文件上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