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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怪的白他一眼,臉紅著低聲說:“我、我去鎖好門?!?/br>茜朗大喜,當(dāng)下一抱一撲,將她實實壓到床上,笑嘻嘻地一邊扯她衣服一邊道:“不用不用,沒有人敢打擾我們。”冰雁無奈又羞赧,知道躲不過,也由著他去了。其實,她不癡不傻,又怎么會不知道這是茜朗的纏心技倆,他這么敏感的人,她還有什么事兒能瞞得過他,讓他知道一點風(fēng)吹草動,肯定不會罷休的,但是她理解他這種變態(tài)的獨占欲,是因為失了太多,所以他惶恐他霸道,一切的目的只是為了留住她,不敢讓一絲絲苗頭危及到他的地位,不惜耍盡一切軟硬手段,將有可能的危機扼殺在搖籃里。心中雖有一縷憂傷和遺憾,但相比對他的愛憐和疼惜,也就微不足道了。“茜朗……你以后,對下人們好一點?!陛p咬了下下唇,隱忍著被他磨來的情緒,冰雁壓著聲音說。茜朗在她的胸前抬起頭,眼波迷離瀲滟,雙手支起身子往上挪了下,緊挨著撐在她的上方,唇瓣在她臉上細細啄了兩下,啞聲道:“我何時對下人不好?我只要不發(fā)瘋的時候,對誰都好。只有你能讓我發(fā)瘋?!?/br>冰雁心中一動,摟住他的脖子,撫摸著他粗糙的背,說:“傻瓜,我是怎樣對你,你還不知道嗎?為了我,你要好好的,懂嗎?”“嗯?!避缋时窍㈤g應(yīng)著,一口含上了她的耳垂,一只手迅速伸下一勾,同時身子一沉,強勢擠入她溫暖的身心……冰雁眉心緊緊一皺,搭在他背上的手指驟然扣緊……頓時,充斥了一室的旖旎……這接近關(guān)鍵的第十天的前兩天,兩邊的人都各種忙。羽朗除了在浴室泡藥澡,更是一刻不停的療養(yǎng)自己,內(nèi)傷不是一時半會能好,背上的外傷卻是關(guān)鍵,幾道口子又深又長,霖其勸他用一些獸龍角,但他顧慮茜朗的傷太深不夠用,硬是沒用,所幸自己的是新傷,他有其他藥水加上自行調(diào)息倒是可以治愈。處理了自己的傷勢,羽朗便是一絲不茍一刻不停的制作新藥。霖其是尋到了霸王花才去尋找的,是他運氣好,沒有太難就遇到一支霸王花,且正值旺盛花期,藥性是極好的。羽朗幾乎一整天都泡在藥房里,費盡心力配制妙藥。這一回,他必須雙管齊下,內(nèi)傷外傷一起治,一次性讓茜朗徹底脫離苦海,不再多受一次折磨。冰雁這邊,自然是處在抓撓肺的心里忙,一天心神慌亂,左思右想,想去問問羽朗有沒有什么要注意的,想想還是忍下了,相信現(xiàn)在羽朗也很忙。既然和茜朗保證過了,她就得盡量避開單獨見羽朗的機會。再說如真有什么必要的,羽朗會派人告訴她的。至于她的正牌老公美朗,現(xiàn)在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估計還在益西的溫柔鄉(xiāng)里吧,現(xiàn)在她無暇管他,一切都等茜朗的傷好了,再說這件事。終于,第十天,到了。天不亮冰雁就醒來,急急慌慌的去找茜朗,誰知茜朗還賴在被容里,事不關(guān)已的睡懶覺!冰雁急的不行,拉他起來,“別睡了!今天你二哥要給你治療了,得早些去??炱饋?!”西朗迷蒙著一雙睡眼,滿臉不滿,嘟著嘴把被子又裹緊點,“這才幾時啊,我不起,我困。”冰雁坐到床沿,換哄的方式,“好了,乖,起來吧,我也很困,可是我一想到今天是你的重要日子我就歇不下去了,你精點心吧,過了今天,你的病就好了,多讓人振奮啊,快起!”茜朗從眼尾斜睨著她,扭捏了一下,提了交換條件,“你叫我心肝寶貝,親我兩下?!?/br>冰雁無語問蒼天,這到底是個什么娃兒啊,腦子里花樣那么多。但懶得跟他爭執(zhí),便懶懶地喚,“好,心肝,寶貝兒!快起吧。我吻醒我的睡美人,行了吧。”說著,傾下身,在他臉頰上一邊親了一下。那廝,竟天真歡喜的咧嘴笑開,兩邊的小梨渦尤其美膩。冰雁搖了搖頭,拿了衣裳。茜朗也不耍賴,乖乖的坐起身,配合著冰雁穿衣服。期間少不了打情罵俏。兩人打點好后,外面天也大亮了。冰雁心里著急,拉著他就朝外走,直奔向羽朗院。其實這時候,羽朗還在睡夢中,他熬了近一天半夜,差不多五更時才完成任務(wù),直接在藥房的小塌上歇下了,這方剛瞇糊著沒多久,天就亮了。霖其擔(dān)心他連日來的勞累受傷會經(jīng)不起,勸他晚一天再給茜朗治不遲,但是羽朗認為早就定好了今日,再改時間會讓冰雁和茜朗失望,硬是撐著服了師父給他的獨門靈珠,維持著他的精力。“少夫人,三少主,你們來了?!绷仄湟娭耍砬橛行┎蛔匀?。“霖其,羽朗呢?”“不著急,你們先進屋,我去喚少主?!?/br>茜朗看了看冰雁,臉色拉下來,“我說來早了吧。”冰雁瞪了他一眼,再對霖其說,“沒關(guān)系,羽朗肯定這兩天也累了,我們在屋里等一會兒。”說完,拽著不大情愿的茜朗往正屋去。霖其怨念的看了他們一會兒,才慢慢向藥房挪去。心底無限的委屈,要不是少主不讓他多嘴,他,他可受不了這白眼狼!冰雁一進正堂,就松開了茜朗的手,顧自往椅子上一坐,然后掀著眼皮瞅著茜朗。茜朗被瞅的發(fā)怯,緩慢的垂下頭,低聲說:“我不是有意的?!?/br>冰雁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茜兒,你要懂得感恩。羽朗是你哥,這次他真的很盡心。以后你這刻薄的性子一定要改民入,別誰都跟欠你似的。知道嗎?”茜朗忙不迭的點頭,“嗯,我一會兒跟二哥道歉?!?/br>冰雁白了他一眼,拉他坐身邊,要不是看他受這么多罪又這么識趣,她可沒這耐心?!暗朗裁辞?,方才幸好是霖其不是當(dāng)著羽朗,否則多失禮?以后注意就好了。”“我知道。”茜朗認真的應(yīng)。這時,冰外微暗,羽朗邁著輕松的步子走了進來,迎著他們露出清雅一笑,“茜朗,冰雁,讓你們久等了。”“沒有,我們也剛到。這次真是勞煩二哥了?!避缋蕮屩?,臉上也帶著和善的微笑。弄的忙著倒茶的霖其好生詭異。“應(yīng)該的?!庇鹄蕼氐恍Γ疽馑麄兝^續(xù)坐,“用過早飯了嗎?”茜朗瞥向冰雁,冰雁想了下,笑道:“我看大家都是剛起來,不如先一起用餐吧?!崩蠈嵳f,她現(xiàn)在在這院里沒那么陌生了,還偶爾能跟老熟客似的安排個飯局。“如此甚好?!庇鹄蕬?yīng)著,轉(zhuǎn)頭吩咐霖其,“去吧,快一點上菜?!?/br>“是?!绷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