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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做他的妻都沒讓他碰,已經(jīng)不占理了,這點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要是不答應他,弄的他怨夫載道,一個發(fā)狠夜里撲了她可就杯具了。再說,她不正閑的那啥疼嘛。P顛P顛的去吩咐侍女燒水,呼哧呼哧的幫著搬桶,布置,倒水,不一會兒,沖澡的工作就準備齊當了。“相公,請入浴。”她站在水桶旁,小二一樣笑的極諂媚。美朗剛才就對她這突然的熱情充滿了好奇,現(xiàn)在更是笑的兩眼如絲,直起身,野豹一樣悄悄朝她靠近,一邊緩緩去解身上的帶子,“愛妻,不如和為夫一起來個鴛鴦浴如何?”“咦!惡心!”冰雁夸張的拍拍自己胳膊,來掩飾被他的挑逗惹出來的窘迫?!澳阋粋€玩刀的,別愛妻愛妻的學些文化人?!?/br>美朗明眸一瞇,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往身前一箍,“誰說我玩刀的就不能有文化?!”“嗯嗯,行行,你文武全才,快放開我?!北凰@么抱著真不舒服,貼著他的身體好奇怪,他的身體好硬,跟墻一樣。美朗邪邪一笑,松開了她。說過的,不強迫她,要讓她自愿跟他好?!皫臀颐撘律?。”冰雁回了神,呼了口氣,只得照辦。美朗滿意地感受著她的小手,若有若無的碰觸著他的身體,那種癢癢的感覺,真的讓他很、很想一口吞了她!但是他,必須克制!“哎,美朗,你們家,除了cao練兵,有沒有做什么生意?”美朗那邊正在胡思亂想,冰雁卻出其意外的談起了正事。真沒氣氛!美朗恨恨的咬了咬牙,扭頭瞥了她一眼,傲慢地說:“當然有,山上山下,有幾十個鋪子作坊?!?/br>“哇,好厲害!都有什么?有布坊嗎?”老本行啊老本行。“切,何止各種作坊?酒肆客棧、商店鋪門、歌榭勾欄,甚至妓館春樓,應有盡有!”“妓館?”冰雁臉一變,手下也停了。美朗轉過身來,敞開的衣裳露出健美平坦的胸膛,他緊盯著她吃驚而臉紅的臉龐,眸色幾多變幻,呼吸開始急促,“雁兒放心,那些歌妓,不過是個玩意兒?!?/br>冰雁此時是臉紅了,但不是羞紅的,是氣紅的,“玩意兒是吧,那你盡管玩?!闭f完,甩手就走。19,真是惡婆娘美朗愣在當場,宇眉縱起,萬分不解,這女人怎么說翻臉就翻臉?歌妓本來就是玩意兒嘛!哼,女人就是奇怪。冰雁氣鼓鼓地坐回到床上,憤憤暗罵:死美朗、臭美朗!混蛋、混帳!正罵著,驀地心頭一愣,嗯?她怎么這么生氣?難道她在乎這個美朗了嗎?不對不對,她只是女人的虛榮心在作祟,雖然她現(xiàn)在跟他還沒什么感情,但是,婚姻是事實啊,他已是她的男人,哪個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面玩歌妓?可是,想他們這些少數(shù)民族的土司王朝,男人都粗獷直接,大男子主義,沒什么節(jié)cao,平時肯定經(jīng)常玩女人!真晦氣,穿到這種地方來……屏風內傳出水聲,冰雁恨恨地掀起眼皮,朝著里面那悠然洗澡的輪廓咬了咬牙,沒心沒肺的男人,他倒還愜意的很呢!哼!直到晚飯時,冰雁還一直板著臉,對美朗的有意討好根本不理。美朗也無奈,他也一向驕傲,不知道怎么討女人開心,要不是看在是新婚,他還真不能讓這女人無理取鬧!于是,小兩口一直冷戰(zhàn)到晚上,冰雁早早裹了被子睡了,她心里很煩躁,新婚三天,她在這一天內就鬧了兩次不愉快,是她脾氣太差了?還是她還未適應這里?美朗照樣在地上鋪了被子,看著冰雁在床上翻來覆去,他心里也極不是滋味,他很想對她好的,自己的女人嘛,他是想讓她天天都開心的,但是這才幾天,就惹了她生氣,想上前去求她吧,又怕受她冷臉。糾結了一會兒,他暗嘆了口氣,還是蓋了被子徑自睡下,阿媽說,女人不能慣。也許明天,她就氣消了。夜,漸漸靜了。冰雁最終抵不過困意,終還是不知不覺的入了夢鄉(xiāng)。但是不怎么牢固的睡夢中,她突然感覺到床側有東西在爬,很多觸角在她的胳膊上亂動……“??!”她猛的驚醒,一躍而起,驚惶的直接跳到了床尾,呀呀直叫:“蜘蛛!好多毛!好多腿!”美朗被她的叫聲嚇醒,一睜眼睛,看到冰雁縮成一團慘叫著,他猛的起身,上前一把將她小小的身子攏入懷中,“雁兒!怎么了?不怕不怕!我在這兒,什么也沒有!你做噩夢了!”感覺到溫暖有力的懷抱,和男人渾厚的聲音,冰雁的情緒漸漸緩和下來,神志也清醒了,茫然的看著床上,什么也沒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受驚如此之大,長吁口氣,她虛弱的靠在美朗的胸膛,直覺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雁兒,雁兒,沒事了?!泵览蔬€在溫柔的哄著她,輕撫著她的手臂,“別怕了,嗯?”冰雁想到下午時跟他鬧的別扭,現(xiàn)在他這般對她,真有點兒不好意思。想掙脫出他的懷抱,他卻抱的更緊,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說:“是我不好,雁兒,以后不敢惹你生氣了。”冰雁挑眉,原來他以為她做噩夢是因為跟他吵架?緩了緩氣兒,她淡淡的說:“不關你的事?!?/br>美朗瞥向她,見她蒼白的小臉上冷汗在流,他心疼的抹了抹,半帶埋怨地道:“還生氣?你這小腦袋里不知道裝的什么,動不動就生氣?!?/br>冰雁卻沒好氣的推開了他,“我才懶得跟你生氣,你要做什么惡心事,關我何事?”“我做什么惡心事了?”美朗皺眉。冰雁別開臉,“你下去吧,我要睡了?!?/br>美朗卻不應了,一把將她扯回自己懷里,想捏她的下巴,又改為捧起她的側臉,讓她面對自己,認真的道:“我說歌妓的事兒,到底怎么惹到你了?那些歌妓只是爺兒們的樂子,你怎得跟那種人生氣?”冰雁也郁悶了,這男人,他們的思維長歪了!不行,她今天非要給他磨正!抬頭,緊盯著他的眼睛,她說:“歌妓也是女人,我不管你這里其他的女人怎么想,但是我的男人,不準在外頭玩女人,什么女人都不行!”美朗詫異的擰起眉,“那,可是,我們出門打仗的男人,難免……”“你要是做不到,我們就離婚?!北阏?。美朗臉一白,“什么離婚?”“就是和離,我休你你休我,不再是夫妻。”美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