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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陰xue里早已被他們磨得紅腫,一點(diǎn)刺激都讓她痛得想哇哇大哭出來,卻只能隔著一層膠帶發(fā)出嗚嗚嗚的凄泣聲。我馬上來──胡須男開始脫起褲子,露出黑茸茸的粗莖。他們一人捉著她的一只腿,將她的腿大大劈開,露出還緊埋著獐頭男yinjing的rou縫。你要cao哪里?獐頭男邪笑的問著胡須男。胡須男看了看決定插另一個洞。她撕開她嘴巴的膠帶,然後將roubang往她嘴里送,吸啊,趕快給我吸──他吆喝著。蔣姿芹鼓漲著雙頰含著帶著腥臭的roubang,腹里一陣翻攪惡心感,要不是腹里早已沒有東西,她會將肚里的餿物往他身上的粗莖狂吐。她只是含著,像含著淚水般,動也不動。這輩子遇見的事情足夠讓她有充分的理由自縊,死了應(yīng)該不會下地獄了,這樣算還夠了吧?這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讓她憶起十五歲那年黃文雄的強(qiáng)暴惡行,讓她這一生就此墮入無止境的黑暗深淵,過著人前人後被指摘論長論短的其恥大辱,這樣不堪的記憶足夠了,身體發(fā)膚的磨難足夠讓她崩潰了,戴起堅(jiān)強(qiáng)的面俱再也法掩飾脆弱的心靈,想起這些煎熬,此刻絕望的眼淚從眼角里悄然的流了下來──如果張文惠要用這種慘無人寰的手段糟蹋她讓自己消怒,看她這身落魄是否該滿足了?哭,哭我還是要cao你──她低低飲泣,腹中還被惡棍搗弄著,神經(jīng)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天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不知自己會被囚禁多久,一天還是一個星期,一個月還是更久?不知女兒發(fā)現(xiàn)她失蹤了嗎?她開始擔(dān)心下了課的女兒找不到她,心里愈來愈難過,眼淚愈流愈多……臭婊子你哭什麼哭,我最討厭女人哭了。胡須男往她臉頰猛力揮了幾巴掌,她的頭被打左右搖晃幾下昏眩欲吐,嘴角還滲出血絲,臉頰痛得眼淚忍不住撲簌飆出。吸著流下的鼻涕眼淚,啜泣聲讓眼前的禽獸更加獸性大發(fā),她痛得尖叫。你們不要再這樣糟蹋我了,不如殺了我,你們乾脆殺了我……嗚……想起年幼女兒驀然間心中悲不可抑,嚎啕痛哭起來。若知道愛情會讓自己陷入困境,會讓自己無法完成親情的責(zé)任,她寧愿選擇終其一生孤單,寧愿孤獨(dú)走完一生??墒乾F(xiàn)在,一切似乎已經(jīng)太遲了,或許生命到此結(jié)束,連後悔的機(jī)會都沒有。她閉起眼睛任憑眼淚流淌,周文弘你到底是怎樣的人,難道她識人過淺?!枉費(fèi)她的愛,她真心真意的愛著他,曾經(jīng)義無反顧委身趨附,不顧周遭異樣眼光的犧牲,原來這些都是一場笑話,天大的笑話,老天爺對她開的一場玩笑,她終究還是那個沒人愛憐可悲的女人!昏昏沉沉中她聽見男人說:拿這個捅她,不是想死嗎?老子就捅死你──她沒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瞬間一根冰冷的粗硬棒插入她的yindao里,幾乎將她的yindao撐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讓她止不住驚聲尖叫,呼天喊地凄厲嘶吼,啊……這個聲音幾近撕破她的喉嚨。呵呵──他們一起露出邪笑,大聲嬉鬧,太好玩了,再叫??!哈哈──他們將鐵棍拉出來又將鐵棍往她下體戳,來來回回不下數(shù)次。這兩個變態(tài)男人見她又哭又喊,不斷嘲謔,舒服吧?這根絕對比周文弘那根命根子粗,也比他的硬……話還沒說完房間門陡然被打開,“砰”一聲房里的兩男人頓時怔愣住看著光個上半身一臉惶恐闖進(jìn)來的周文弘──第十八章都是男人的錯(18禁)他大聲斥喝,你們在做什麼?看見躺在床上衣不蔽體、奄奄一息的蔣姿芹他倉皇地的奔過去解開她手中的膠帶,姿芹──昏厥過去的蔣姿芹,微微睜開眼睛,朦朧中看見了周文弘,有氣無力的問:我死了嗎?這里是天堂還是地獄?姿芹──他不忍的紅了眼眶,都是他害了她。他狠狠地轉(zhuǎn)頭,眼露兇光的瞪著怔愣在房門前的那兩只無恥禽獸,胸口一股怒火沖上來,對著他們一陣獅吼,啊──他幾乎瘋狂,拿起他們捅蔣姿芹的那根鐵棒朝他們胡亂揮舞,你們,去死吧!頓時他發(fā)覺自己中了大計(jì),不顧上身赤裸只穿著一件內(nèi)褲即追了過去。大哥,這是大姐要我們這麼做的……原本兩只獸性大發(fā)的野獸瞬間變成跪地求饒的孬種。周文弘眼睛里布滿怒氣的血絲,憎恨的瞪著衣衫不整的張文惠,咬牙切齒說:俗話說,最毒婦人心一點(diǎn)都沒錯,張文惠你夠狠毒了,你要我死,大家就同歸於盡。周文弘拿起手上的鐵棒往張文惠揮舞過去──大哥不要啊!胡渣男捉住周文弘的手。這樣真的會鬧出人命。無所謂了,大家一起死……周文弘甩開胡渣男,阿南你滾開──周文弘追到張文惠面前鐵棒無情的往她一揮──她閃了過去,卻嚇得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求饒,文弘,你原諒我,不要?dú)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br>以後,還有以後?他失控咆哮,用腳踹張文惠,她整個人被踹倒在地,沒有以後了,你們給我記得,我做鬼也不會原諒你們。他又拿著鐵棒朝張文惠揮去,她嚇得蜷縮起身子哭喊,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我不知道阿南他們會強(qiáng)暴她。你去死──周文弘根本聽不進(jìn)她的話,瘋狂的拿著鐵棒朝她頭顱揮去,她閃了過去,只卷起一頭亂發(fā)。她被周文弘喪失理智的舉動驚嚇得一直往墻角蜷縮。周文弘若要她的命,只要直直將鐵棒往她胸前插過去就好,但他還沒有瘋到這種程度,只是嚇唬嚇唬她。我還不想死,文弘你饒了我,我保證再也不會阻饒你們,求求你放過我。張文惠跪在地上對他猛磕頭,狼狽的樣子不輸蔣姿芹。我放過你,你又放過姿芹了嗎?想起他們對蔣姿芹的暴行,他忍不住聲嘶力竭吐出腹中怒火,以這把火將眼前慘無人道幾人焚燒殆盡。我只是要他們將她帶回來,并沒有要他們虐待她,你要相信我。周文弘將兇猛的視線移到杵在客廳一角冷得發(fā)抖的兩人。一絲不掛的兩人看見手上握著鐵棒的周文弘將視線放在他們身上,害怕的腿軟跪了下來,大哥,我們一時貪念──不等他們說完話,周文弘惱怒的往他們下體揮舞鐵棒,招招都僅剩分毫即命中要害。他們嚇得屁股尿流用雙手護(hù)住命根子,跪著逃開,大哥你別來真的,這會死人的。知道會死人,為什麼還拿它出來害人。他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