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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內(nèi)力!只聽曲玉玨一聲大叫,隨后,暗黃色身影在空中呈現(xiàn)一只拋物線向山下飛去。“娘!”曲姍姍嚇壞了,連忙催動內(nèi)力去追。但曲玉玨的身子迅速摔下山崖,即便是再高的武功,也是不能瞬間到達幾丈以外之處,并飛下救人。“勝負,已經(jīng)分出了。”崔茗寒淡淡地笑,精致的雙眸閃過冷血。劉疏林在一旁也搖了搖扇子,眼中絲毫沒有一枚英雄隕落的憐惜。清瑟最終嘆了口氣,罵自己的圣母性格。人家曲玉玨是來殺她的,現(xiàn)在看著曲玉玨那身子飛出,她還覺得于心不忍,尼瑪,這破性格,早晚有一天要被它害死。雖然這么想著,但還是催動內(nèi)力向半空中的曲玉玨飛去,這女人已被她打成重傷,即便是不死,這傷也夠她養(yǎng)個十年八載的,這樣的懲罰夠了,畢竟她也是個可憐人。就在清瑟快伸手碰到曲玉玨之時,突然從山峰一處不惹人注意的角落飛出一人,那人手持一把烏黑色的寶劍,直直向李清瑟刺來。“不好,快去救瑟兒!”第一個喊出話的是穆天寒,喊話之后便催動內(nèi)力向山峰頂端而去。話音還未落,之間身旁一道白色身影如閃電一般竄了過去,速度遠遠高于他。穆天寒咬緊了牙關,若是他武功不只剩下兩成,他的內(nèi)力定是比端木流觴高上許多,速度也定然比他快。李清瑟立刻放棄了對曲玉玨的施救,如今抱住自己的命要緊。在空中一個憑空借力,身子躍上一尺,低頭一看,竟是個年輕男子,容貌俊美,但最令她驚訝的是,這人容貌竟與她極其相似。“!”難道這人就是上官松?。?/br>此時的上官松哪還有在煙園中那種病弱的摸樣,他周身散發(fā)出黑霧似的殺氣,身法冷厲,招招皆刺向李清瑟的要害。“你就是上官松?”李清瑟咬牙發(fā)問。上官松勾起唇角,一個躍起,黑色長劍又向李清瑟刺來?!半s種,受死吧。”清瑟暴怒,“你這個敗類,受死的是你才是!”說著,不再躲閃,而是迎著他的黑劍攻去。她有把握,深厚的內(nèi)力可以折斷任何寶劍,今日就來個一了百了,殺了上官松,不再讓他禍害天下。在兩人交鋒的前一秒,端木流觴已只離兩人距離兩尺,他抬眼看見上官松手上的黑色長劍,頭腦頓了一下,因這長劍通體烏黑,材質(zhì)罕見,這材質(zhì)……腦海中損失出現(xiàn)了一種鐵石,后背猛地出了一層冷汗,“瑟兒,快躲!”大喊著。但為時已晚,李清瑟本以為自己深厚內(nèi)力可將這寶劍擊成幾段之時,卻明顯感覺到這黑色詭異長劍竟能無視自己的內(nèi)力,并能透過自己內(nèi)力的保護層刺向自己。這黑鐵,難道能……吸收內(nèi)心?。?/br>就在這驚訝瞬間,那黑色長劍已經(jīng)穿胸而過,將李清瑟單薄的身子刺穿。端木流觴上前,無法用空手與這黑劍對決,虛晃一招,抓到清瑟便急急向身后飛去。隨后而上的如影和劉疏林兩人立刻掩護,還未到達,劉疏林的鐵扇一揮,萬千牛毛小針便從扇葉中出,向上官松擊去,上官松自然因躲避這些暗器,只能后退。“暴雨梨花針?”上官松驚訝道。這哪是暴雨梨花針那么簡單?劉疏林的鐵扇一轉(zhuǎn),那針如同被內(nèi)力cao縱一般瞬時轉(zhuǎn)向,又向上官松飛去。上官松狂笑,用黑劍在身前旋轉(zhuǎn)數(shù)次,銀針紛紛落地,因為那黑劍吃了銀針上的內(nèi)力,銀針自然無法受控制。“你讓開。”身后傳來如影的聲音,長劍當空,銀色泛著白光,刺得人眼生疼,一銀一黑兩把寶劍相碰,激起火花無數(shù),但那黑劍明顯占據(jù)優(yōu)勢。在火熱交鋒的同時,從山峰下竄上兩人,正是救著自己母親歸來的曲姍姍,當兩人落地,看向正交戰(zhàn)人之時,曲姍姍嚇傻了眼,“這是父親嗎?父親不是一向體弱多病嗎?”曲玉玨滿面蒼白,經(jīng)脈俱斷,雙眼無神地看著正在交戰(zhàn)的幾人,不知為何,剛剛李清瑟的話反復在她腦海中回想,她的心,也越來越沉。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怎會相信這一切,難道這十七年,整整十七年都是個騙局?剛剛她被李清瑟擊落,跌下懸崖的瞬間見到正用輕功而上的非煙,他竟然沒救她反而趁機去殺李清瑟,甚至……他連多一眼都未看她。曲玉玨緩緩閉上了眼,一切都明白了。她并不是傻,只能說太愛上官松了,當年她調(diào)查的一切也并非全部天衣無縫,只是在這零星證據(jù)面前,她更愿意相信所愛之人。若是想真正看透一個人,便是要在最危急之時看他的反應,而不是平日里的甜言蜜語。在她萬念俱灰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時,她愛的人,竟棄她不顧,只想著自己的仇恨,她那一刻便明白,原來十七年,自己竟也僅僅是枚棋子。她的仇人,或者說她為了心愛之人所節(jié)下的仇人李清瑟卻挺身而出,若是她不是飛起來救她,也許并不會傷的那么嚴重。最后,真正救下自己的,還是平日里恨鐵不成鋼的驕縱女兒。伏在自己女兒懷中,曲玉玨抬眼看著仿佛近在咫尺的蒼天,突然發(fā)覺自己的存在也許就是一個笑話,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剛剛李清瑟眼中一直帶著憐憫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曲玉玨便是如此。“姍姍……”她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在,娘,您好點了嗎?您一定會沒事的?!睆膩韹缮鷳T養(yǎng)的曲姍姍也嚇壞了,母親的叫喚讓她清醒過來,趕忙掏出懷中的秘藥,為母親服下。吃了藥,曲玉玨覺得身體劇痛緩解了很多,前方眾人交戰(zhàn),李清瑟的男人們奮不顧身地與上官松對決,而上官松手持那柄鎢鐵長劍,所向匹敵。兩個女人受傷,其原因和結(jié)果卻是天壤之別。曲玉玨苦笑,她現(xiàn)在也覺得自己可憐了?!皧檴?,今日發(fā)生之事,你都看懂了吧?!?/br>曲姍姍抬眼十分復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今日的父親如此陌生,陌生到可怕。她忍不住哭了,不似平日里的嚎啕大哭,默默流淚,這一日,她仿佛成熟了十歲?!澳铮?。”曲玉玨苦笑,“女人,不要去強求……自己喜歡的人,要學會去喜歡……深愛自己的人,那樣……才會幸福?!彼f得艱難,不僅僅是因她身上的傷,更是心中之傷。她以為用這么多年的真正可以打動他,卻沒想過,他外表溫和善良,但內(nèi)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