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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天下唯一的女人,這也太瑪麗蘇了!”越想越覺得頭皮發(fā)麻,猛然醒悟,這世界怎么如此詭異。“何為瑪麗蘇?”如影好奇的問。“就是自戀?!鼻迳卮稹?/br>“何為自戀?”如影繼續(xù)問。“……你不用知道。”清瑟懶得解釋?!靶≈熳?,讓閣主上來吧?!蹦敲春坪剖幨幰魂?duì)人馬堵在山下也不是回事。凌尼回身吩咐人先將晚膳溫著,看樣子,今天的晚膳是要推遲了。“凌尼,一會要來的也是個美男嗎?”占步娜來了精神,一把抓住了自己弟弟詢問。凌尼趕忙悉心解釋,“回皇姐,您也許有所不知,天下有三大教派,熠教、鎏仙閣和無花宮,這三大教派勢力遍布各地,無論大小國度都與其分支,他們的勢力與國家并駕齊驅(qū),仿佛是武林界的國家?!?/br>占步娜一皺眉,“無論大小國家都有分支?為何我們那桑國沒有分支?”頓了一下,一拍桌子,“靠,難道是瞧不起我們那桑國?”靠,這個字,也是從李清瑟口中學(xué)的,不知道具體含義,但覺得喊出來很威風(fēng)。李清瑟狠狠白了一眼占步娜,滿眼的鄙視,“你安生點(diǎn)行不?先不說你們國家大小問題,到處都是毒花,走幾步就中毒,誰沒事去你們那桑國?難道去找死?再者說,除了你們那桑外,掌權(quán)的都是男子,去你們女尊那桑干什么去?”眾人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和清瑟的意見相同,那桑國雖小,卻真真難入。占步娜一撇嘴,繼續(xù)抓著凌尼問,“那鎏什么仙閣主容貌如何?漂亮嗎,和暖比呢?”凌尼被她問得無奈,又是自己jiejie,實(shí)在不能不回答,“端木閣主仙姿綽約,雖比不上暖公子,但也是萬里挑一的。”客觀的說,暖的容貌,至今還無人能敵。占步娜一下子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美人!大大的美人!”花還沒說話,就感覺到迎面有一物體飛來,趕忙伸手抓住,原來是茶碗,而用茶碗砸她臉的自然是李清瑟。“你省省行不?人家鎏仙閣的勢力隨便動動腳趾都能踩死你們那桑國,你覺得大鵬國大嗎?大鵬國的勢力也許將將與鎏仙閣持平好嗎?”李清瑟終于受不了這占步娜,吼道。占步娜嘴巴動了一動,國雖小卻有尊嚴(yán),也許換個人這么說她,她一定使出渾身的毒和對方拼命,但對方是李清瑟,先不說能不能打贏的問題,就算是能贏,又如何能下得去手?坐在角落中的穆天寒,一掃周圍數(shù)人,心中冷笑了下,這端木流觴是為何而來,他不知。如果是端木流觴的父親,他倒熟上一些,對這個與自己只有幾歲差距的小輩,他實(shí)在不熟,但直覺卻知那人定然不是平白無故而來。眾人開始猜測端木流觴的來意,鬧鬧哄哄,一盞茶的功夫,正主到了,李清瑟帶人出門迎接。端木流觴的車隊(duì)皆白,無論是馬匹還是車廂,幾乎要融入這皚皚白雪之中。馬車到,沒什么特別的迎接儀式,李清瑟?dú)夂艉舻貨_了過去,一腳踢在白色馬車廂上。只聽“嗙”的一聲,馬車震蕩,套車的八匹千金駒揚(yáng)蹄嘶鳴。“端木流觴,你給老娘滾下來?!币欢亲拥幕?,絲毫不給對方面子。隨身的八名少年一下子沖到李清瑟面前,將她圍住,擺起陣勢,欲護(hù)主。清瑟一聳肩,想起了這端木流觴喜歡沒事飲茶,猜想此時馬車內(nèi),搞不好就端著一杯茶。壞心眼的又踢了一腳,“趕緊下來,裝什么大爺?老娘晚飯還沒吃,等著你呢?!?/br>“退下?!钡穆曇魪鸟R車中傳出,只不過不是這最大的馬車,而后其后一輛稍小些的馬車。八名少年退開,其中兩人一個閃身,到后面的馬車撩簾,迎閣主下車。“……”清瑟無語,鬧了半天沒踢到人。看了看為首的馬車,又看了看后面的馬車,不解,“端木流觴,你怎么不坐自己的馬車?”說話間,白色的錦簾撩起,一身白袍的正主優(yōu)雅的踩著白玉車凳而下,雪白的錦緞長袍壓著暗紋,在一旁燈燭的映射下泛著淡淡光澤。身外披著一件及地披風(fēng),領(lǐng)口綴著白狐毛。在上好毛皮的映襯下,端木流觴更顯尊貴。雖是武林中人,卻沒有半點(diǎn)紅塵之味。以他對李清瑟的了解,其定然會給他一個下馬威,絕不會輕易讓他下來臺。他不想和她正面沖突,于是便選了這種方法。穆天寒隱在眾人身后,冷眼打量著端木流觴。端木流觴并未見過他的容貌,想來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占步娜一下子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瑟兒你真是神了,這天下美男全圍著你轉(zhuǎn)?!?/br>李清瑟聽到這句話,差點(diǎn)腳滑摔一跟頭,猛轉(zhuǎn)頭惡狠狠地盯著一身金色的修長身軀,“你特么是夸我呢還是諷刺我呢?”“當(dāng)然是夸你。”占步娜趕忙解釋。天地良心,她可從沒諷刺過瑟兒半句,討好拍馬還來不及呢。“瑟兒,我對你是認(rèn)真的?!?/br>“停,你別起什么幺蛾子了,讓我消停的過年行不?”清瑟面對占步娜這詭異的外國人,就很是無力。端木流觴一雙平靜如湖水的眸,淡淡一掃眾人,看起來好像隨意一瞥,其實(shí)在瞬時間便審視了環(huán)境。劉疏林、凌尼、如影和李清玄,他是知道的。東傾月和西凌風(fēng)是孿生兄弟,熠教東西二護(hù)法,他也曾耳聞。這一身金色龍袍之人又是誰?鎏仙閣分支遍布天下,只要是皇帝,他都認(rèn)識,但卻對這人沒什么印象。這人身高九尺,面目俊朗,周身霸氣,隱隱能察覺到其內(nèi)力深厚,周身帶著花香。這種花香并不陌生,之前在李清玄和凌尼身上也曾聞過,好像是那桑國人幼時藥浴的香氣,因多年藥浴強(qiáng)身,香氣入肌,經(jīng)久不散。也就是說,這人多半是那桑國人。一身龍袍加身,難道是那桑國君王?端木流觴多看了占步娜一眼,順便看了一眼她的胸部??上?,胸前戴著金燦燦的頸飾,看不見起伏。這人周身氣息陰陽不詳,難以用內(nèi)力氣息探出性別。端木流觴垂下了眼,那桑國是個詭異的國度,遍地劇毒,此外還陰陽失調(diào),除了與大鵬國有聯(lián)姻外,不與外界接觸,十分封閉。難道這人是那桑國的君主?是男是女?“瑟兒,天地為證,我的心里只有你,為此我古拉那占步娜可以發(fā)誓!”說著,占步娜便抓住清瑟的小手,放在自己毫無女性特征的胸前,雙目款款。清瑟瞬時抽回自己的手,“拜托大姐,你我都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