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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好過,讓那女人每一次和暖纏綿,都見到她的牙印,都得吃起滔滔飛醋。李清瑟頓時陰險了,心中的老巫婆捂著嘴嘻嘻嘻嘻地笑著。穆天寒眉頭一緊,十分不解地低頭看她,難道剛剛他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她為什么咬他?咬破了,出血了,李清瑟也后悔了。她真是神經(jīng)病,和一個還未出現(xiàn)的女人較勁,竟然傷害暖,“抱歉,暖,你身材太好了,我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咬了一口。”這是什么蹩腳的理由啊,清瑟汗顏。穆天寒愣了一下,沒想到她能柔軟地向他解釋,本來就不生氣,此時心頭更是溫暖得緊。含著寵溺的笑容笑笑,將她摟在懷中。還好,還好,當(dāng)年她沒死,如果她真的死了……他怎么辦!?他的一生還有什么意義!?如果他能說話,他一定會不停地說三個字——“對不起”。因為之前他對她做的一切,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早知她的美好,他便是傷了自己也不會傷她分毫。老天爺是公平的,最終善良的她得到保護(hù),陰險的他得到嚴(yán)懲。這一結(jié)果,穆天寒很滿意,還十分感謝幾十年來從來不信的老天爺,只要瑟兒能平平安安,那就好。清瑟一歪頭,“暖,這一刻,我好像不認(rèn)識你了,你之前那傲嬌勁兒哪去了?這么包容寵溺,不太習(xí)慣?!睂嵲拰嵳f罷了。若是從前的穆天寒,哪容她說這么多反對的話,早一掌拍下,但如今的他,他絲毫不生氣,她罵他,他不氣;她咬他,他也不氣。他都深深驚訝,他什么時候變得有如此包容心。清瑟舔了一舔他身上的傷口,“疼嗎?”想抽自己,瘋狗似的咬人,差點把人家rou都咬下來,現(xiàn)在還問人家疼不疼。穆天寒微笑搖頭,不疼。清瑟十分開心,一頭扎進(jìn)他懷中,“我就喜歡這么寵我,以后要多多寵我?!痹捳f出口,又覺得不對,兩人非親非故,他干什么要寵她。暖早晚要寵另一個女人罷了,又想起了之前的一套理論,靠,暖明明是她的,怎么……穆天寒心情很好,狠狠摟住她,恨不得揉入自己身體里。雖然沒有了權(quán)利和武功,但他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如果……穆天寒突然冒出一個破天荒的念頭,如果他也是那些男人其中一員,可以擁有她,那該多好。穆天寒震驚,這一想法一旦出現(xiàn),就如同滴墨入水一般擴(kuò)散,再也無法收拾。清瑟突然從穆天寒懷中探出了頭,“誰,誰在外面?”不是薛燕,是兩個人,一時間不知是誰。“瑟兒,是我,凌尼和月公子?!遍T外傳來回話。☆、225,納夫???房間內(nèi),短暫的停頓后,便是雞飛狗跳。剛剛才激情過后的兩人這么快就被捉j(luò)ian在床,李清瑟知道了什么叫樂極生悲。怎么辦!?如果外面的是其他人,她可能還能理直氣壯,問題是……凌尼,她哪有老臉去面對凌尼?。?/br>雖然有了諸多男人,但李清瑟的內(nèi)心深處還有一點點貞cao觀念,雖然已經(jīng)微乎其微。見屋內(nèi)沒人應(yīng)答,門外的凌尼不解,“瑟兒難道還沒起床?”按理說不能啊,瑟兒習(xí)慣早起,這個時間早應(yīng)該起來。如果按照李清瑟起床的時間自然是已經(jīng)起床四處無所事事的溜達(dá),問題今天情況特殊,床上多了個絕世美男,當(dāng)然就又戰(zhàn)一場,而剛剛西凌風(fēng)在門外又阻攔的一切可能叫醒她的人,還在酣戰(zhàn)中的輕松也未曾注意門外有什么響動,于是……東傾月見凌尼欲“體貼”地離開,趕忙小聲補了一句,“會不會是瑟兒身體不舒服?”這一句帶著nongnong的關(guān)懷,好似自言自語一般,其實是特意說給凌尼聽的。果然,凌尼一下子就重視起來,想了片刻,加重了敲門,“瑟兒,開開門,你到底怎么了?”滿是擔(dān)憂。床上的穆天寒非但不生氣、不惱怒、不羞愧、不著急,反倒是悠哉了起來,瞇著一雙好看的眼,看著如同熱鍋上螞蟻一般的李清瑟。從前怎么未發(fā)現(xiàn),她竟如此可愛。清瑟急了,跳起來也不是,穿衣服也不是,一時間急得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是好,更是不敢發(fā)出半點響聲。敲了這么久的門,清瑟除了開始的時候喊了一聲,便了無動靜,因為慌亂,臉上滿是漲紅,平日里的淡定睿智早就不知跑哪兒去了,忙了大半天竟連一件衣服都沒穿上,欲哭無淚。穆天寒第一次看見這樣一面的李清瑟,愣了一下,而后忍不住無聲地笑了起來。“凌尼公子,請你注意查看下房內(nèi)氣息,竟有兩道,一男一女,瑟兒一直不語,會不會是……被劫持了?”東傾月壓低了聲音,繼續(xù)在凌尼耳邊煽風(fēng)點火。凌尼一下子急了,東傾月說得有道理,房內(nèi)無論是誰,瑟兒都應(yīng)該說話才是,半天不說話的原因只有一個——被劫持,無法說話!想到這,再也等不了半刻,一掌將門閂擊碎,推門而入。“啊——”清瑟一聲尖叫,鉆入被窩,艾瑪,到底還是被捉j(luò)ian在床了。穆天寒看著戰(zhàn)戰(zhàn)瑟瑟縮在被子中的李清瑟,忍不住一笑再笑,剛剛那么寬裕的時間,大可以穿好衣服,不這么狼狽,但她就是慌亂到手忙腳亂,女人就是女人。就連穆天寒自己都沒發(fā)覺,他眼中的溫柔。是一種保護(hù)欲。入門前方便是一張圓桌,桌上放著茶具,桌子后面便是雕花大床,床簾還被某人惡意的撩起,床上兩人的動作,一覽無遺。當(dāng)凌尼和東傾月出現(xiàn)在門口時,看到的是這種情景——暖公子斜靠在床上,錦被蓋在上身,其上露出寬厚的臂膀和結(jié)實的胸肌,發(fā)達(dá)的肌rou與精致的鎖骨、絕色的容顏十分不符,卻又說不出的和諧。而李清瑟呢?絲綢中衣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一看便是因為太過著急沒穿好,雪白的香肩若隱若現(xiàn)的裸著,很是誘人。她半趴在暖身上,而暖的一只手臂自然的攬在她纖細(xì)的腰間,很是曖昧。外人看當(dāng)然曖昧,只有李清瑟知道,在眨眼之前都兩人都不是這個姿勢!她正手忙腳亂的找自己的中褲,卻覺得腳被絲被纏住了,一個不留意便撲到暖身上,正手忙腳亂地準(zhǔn)備爬起來,房門就開了。窩巢,天大的誤會?。?/br>李清瑟兩只眼滿是水汪汪,很是無辜地看向凌尼,楚楚可憐。穆天寒的嘴角忍不住抽上一抽,這李清瑟裝什么無辜?兩人該做什么都做了,還做了兩次,鐵證如山。他就這么不好,讓李清瑟“用過”之后就想舍棄?“凌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