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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周身大xue已被用銀針封住,不能說不流血,卻不會如泉涌一般,凌尼打了下手,用干凈的棉布小心將流出的血擦拭干凈。清瑟也是個心狠的,按理說應該一條條疤痕來處理,但清瑟覺得浪費時間,反正這人也不認識,不是她親戚也不是朋友,實驗起來也少了心疼。一次性將他臉上二十余道疤全數挑開,整個臉別說血rou模糊,紅腫一片,因為失血,那冰唇一片蒼白。“瑟兒,他好像要堅持不住了。”凌尼身邊的蘸滿血的棉布堆了很多。“馬上就好。”其實清瑟早就加快了動作,此時她十分佩服這小暖,已經傷城這樣竟還能一聲不吭,非人類!終于將所有疤痕都處理完畢,除了黑色藥物清理干凈外,還將之前長出的結膜狀皮膚都切掉,而后用了一些止血促進傷口愈合的藥物,用輕薄紗布將他的臉包上。所有一切弄完,大xue上的銀針也拔出,李清瑟便進行下一步——將銀針埋入他臉上的xue位,而后用開脈之法,將內心小心灌入銀針,通過銀針作用于他的臉上。這種方式也是極為疼痛,雖然暖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但卻未坑一聲。當一切做完后,別說暖,就是李清瑟都是一身汗。開脈不難,她的內力足夠,問題是這么小心翼翼控制力道的開脈,還是第一次。一拍暖的肩,清瑟發(fā)現他身上早已被冷汗?jié)裢?,整整三層衣服,濕淋淋的,可見他忍受了多少疼痛?/br>清瑟心驚,不得不對這蘇醒的活死人異常尊重。如今這一切之所以這么順利,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配合,沒有麻醉藥卻能忍著疼一聲不吭,就連條件反射的躲避都沒有半天。“辛苦了?!彼滩蛔∪嵯滦膩恚吐曊f。凌尼的眼神中也滿是敬佩。暖沒做任何表態(tài),只是緩緩睜開眼,那眼中還是一片冰冷,淡漠的神情仿佛置身事外一般,若只看他眼神,沒人相信剛剛被慘無人道對待的是他本人。清瑟對此人的身份大大好奇,很想追問,但他的唇色蒼白發(fā)青,李清瑟知道他需要休息,便叫人來為他簡單擦拭了冷汗,換了身干凈衣服休息。門外清瑟慢慢向前走著,凌尼在她身旁陪著。“凌尼,你說這個人會是誰?這種忍耐力,看得讓我心驚?!鼻迳櫭?,面色嚴肅,心中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的影子,卻不知到底在心驚什么。凌尼安撫地笑笑,拉過她的手,“瑟兒別著急也別瞎想,暖公子如今在五岳,等他醒來再問不是也行?”清瑟想一想,也是這么個理,如今她不敢說天下無敵,也沒人敢正面和她發(fā)生沖突,不用cao之過急,回頭瞪他醒來再說,啞巴也沒關系,不是還有一種東西叫文字嗎?寫出來便是。可惜,讓李清瑟失望了。隨后的幾天,暖確實醒了,李清瑟追問其身世卻發(fā)現,這個暖不僅僅失憶,還不會寫字,這讓李清瑟懊惱了很久。因為傷口,暖整個臉都是腫的,如同豬頭一般。李清瑟為他換了幾次藥,看起來恢復狀況良好,更加肯定了用內力激活細胞再生這一偉大的醫(yī)學命題,可惜無法帶回現代造福全人類了。十天之后,是暖最終拆繃帶的時間。李清瑟懷著忐忑和激動的心情,帶著凌尼在暖的房間,一顆心肝跳得厲害,因為是成功還是失敗,就看今朝!李清瑟手抖得厲害,最后這拆繃帶的工作落到了凌尼手上。隨著一圈又一圈繃帶本拆開,室內一片死寂,所有繃帶都拆了開,暖的容貌已經露了出來,而凌尼卻愣住了,沒有聲響不說,甚至一動不動。“怎么了?”清瑟忐忑不安,“失敗了嗎?”因為凌尼當著暖,她看不到暖的面容。凌尼還是一動不動,只不過他身前的暖,眉頭皺了一皺,面色極為不耐煩。清瑟走了過去,將凌尼拽開,“沒關系的,凡事也不一定非要成功,失敗了我也能接受,俗話說,失敗是成功的……”話還沒說完,她也愣住了。李清瑟與凌尼兩人就如同兩尊雕塑一般,張著大嘴,站在暖的身前,兩人四只眼帶著無比的震驚盯著暖的臉,那摸樣十分可笑。與兩人正好相反,暖卻不以為然,仿佛這種震驚的眼神見怪不怪了,眸子中除了冰冷又多了一絲嘲諷。“窩巢,要逆天!要逆天!凌尼,快戳瞎我的眼!”清瑟最先反應過來,直接撲到了凌尼懷中,別怪她這么大驚小怪,實在是這人長得太逆天了,他見識過李清玄,見識過崔茗寒,見識過端木流觴,但他們三人給人的視覺沖擊力都不如這個人!那三人有的勝在靈氣,有的勝在五官,有的勝在氣質,但都是凡人,是美好的凡人。但這暖卻不同,李清瑟無法形容出他的美,但他的美和常人的美不同,就好像一個美女,和一個經過PS的美女,差距就是如此。有些人美,讓人感慨,有些人美卻讓人震驚。凌尼看著暖的臉,除了震驚外還有嫉妒,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嫉妒別人的容貌,他的想法簡單的很,如果他有這樣的容貌,瑟兒會不會更喜歡他?伏在凌尼懷中的清瑟露出一只眼去看暖的臉,有種想哭的欲望,她自卑。此時他的皮膚全部愈合,非但全部愈合,也許因是新生皮膚的關系,嬌嫩得猶如嬰兒,別說去掐,就是碰一下生怕都要出水。那眉、那眼,別說畫,現在就是畫也是畫不出來的,那雙眼眼形完美,呈現一枚柳葉狀,眼角微微上鉤,那雙如同黑水印般的眸子自然多說。就連那雙眼皮都是如同去韓國割一百次,那么精致準確,微微折起一條,與上眼線平行,就那么小小的一條,在看人時,卻如同閃動一般,就如同放電一般。清瑟又將臉埋入凌尼胸口的衣服中,此時看那暖,就如同太陽直視太陽一樣,驚艷得雙眼刺痛。暖的面上更是嘲諷,這種眼神,他見多了。“凌尼,快帶我走,我不想見他。”只要在暖身邊,就被無情淪落為綠葉,李清瑟從不自卑自己面容,但現在卻自卑了。“好?!边@么多男人,凌尼都從未有過危急感,但今天看見了暖,他心中警鈴大作,趕忙拽著李清瑟出了屋。暖那如同遠岱的眉微微一挑。什么眼光他都見過,驚艷的,貪婪的,但其目的要么想將他據為己有,要么便想把自己據為他有,卻第一次遇到見他就跑的情況。他站起身來,推門而出,正好看見路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