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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皆是情深,對待她如同對待這世間最珍貴的器皿一般。一波結(jié)束,清瑟趴在床上喘著粗氣,努力平息剛剛沸騰翻滾的血液,本以為到此便結(jié)束,他卻還不忍心放開她,姿勢未變,還是壓著她。她就任由他如此,放入這樣能感受到彼此存在一般。“玄,委屈你了?!毕肓撕芫?,她還是說出來了,兩人打鬧歸打鬧,但她對他的歉意,還是必須鄭重其事地說出。李清玄一只手在她身上揩油占便宜,另一只支起撐著頭,烏黑的發(fā)絲披散在床上,幽幽黑夜,他的眸子帶了一絲盈亮?!吧獌菏悄睦锏脑?,你我又不是外人,我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包括一會(huì)要達(dá)成你的心愿?!闭f著,話音帶著曖昧。清瑟一愣,“心愿?”那種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烈,掙扎著要起身,但李清玄哪會(huì)讓她輕易起身?硬生生壓著她。“瑟兒怎么這么健忘?剛剛還說喜歡那里呢,我還記得。”說著,修長有力的手撫著她光滑的背,一路向下,在兩桃之間,微微加大了手勁。“靠!”清瑟慌,“這里不行,李清玄,別鬧了,剛剛都是開玩笑的?!?/br>“那是瑟兒你開玩笑,可不是我?!倍挷徽f,摁住她拼命掙扎的身子。“我會(huì)好好愛惜的?!?/br>漆黑的夜空,微風(fēng)徐徐,華美的宮殿上空一聲女子慘叫,驚得烏鴉紛飛。……第二日,日上三竿,李清瑟還未起床。薛燕在屋內(nèi)伺候。李清瑟不是沒醒,是起不來,這廝的了李清玄真是可恨,一夜折磨她不說,竟還……爆了她?。克薜靡а狼旋X,只要一想到李清玄昨夜的暴行,她就恨得捶床。本來因?yàn)樗木壒剩瑹o辜的李清玄被擄到那桑國,她對他是愧疚的,如今,她卻是心情坦蕩蕩,對李清玄,愧疚個(gè)屁???李清瑟很尷尬,但在薛燕的好說歹說下,終于同意讓其給她上藥了,雖都是女子,但清瑟還是覺得尷尬的緊,緊緊閉著眼睛,把薛燕幻想成肛腸科醫(yī)生。對于這種傷,薛燕見怪不怪了,從前那些女子中,這樣傷的頻繁。上好了藥,李清瑟扶著床,可算是能起來了,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又將李清玄來來回回罵了個(gè)七百八十遍,所有惡毒的詞都用了不止一百兩百次。薛燕幫她穿好了衣服,扶著她到處走走,終于身體算是緩了過來。“瑟兒,用午膳了嗎?”一陣花香,凌尼迎面走來,身上穿著那桑國的云袍,只不過不再穿那些鮮艷的顏色,只喜素色。“沒呢?!?/br>凌尼來找她不單單是看望她,怕她在宮內(nèi)呆著無聊,想帶她出宮走走,“瑟兒下午有什么計(jì)劃嗎?”他還不知昨夜李清瑟被施暴。“沒?!鼻迳⒖堂靼琢肆枘岬膩硪?,“下午我們出宮?”這也算是出國旅游了,怎能荒廢在這破皇宮中?“好啊。”凌尼微笑著點(diǎn)頭。薛燕有些擔(dān)心,“主子,您的身子……”“我沒事?!鼻迳s忙打斷了她的話,用目光威脅她——不許說出去。薛燕無奈,便退到李清瑟身后,不再言語。用了午膳,李清瑟便準(zhǔn)備跟凌尼出宮,西凌風(fēng)和李清玄自然也是跟著,只不過他們長了心眼,都穿上了“女裝”。在那桑國男扮女裝,就如同在大鵬國女扮男裝一般,況且,那桑國的男裝為云袍,大大的袖口,寬寬的下擺,穿上婀娜多姿,相反女裝卻干凈利索,很是中性。西凌風(fēng)和李清玄二人身材挺拔,容貌俊美,男子之氣大盛,穿上女裝,也絲毫沒有“那桑男子氣”,在那桑國人的審美眼光中,道是多了女子的硬氣。就在眾人馬上要出了宮門時(shí),卻被急急趕來的尤絲攔了下來。“各位請等等,皇上有令?!?/br>清瑟一愣,昨天那占步娜吹夜風(fēng)沒吹夠,今天又要來找事?“五公主殿下,大王子殿下,皇上下令讓你們在宮門稍等片刻,她換下朝服就來?!庇冉z道。清瑟與凌尼等人交換了下眼神,這是什么情況?看來這女皇也要湊熱鬧。果然,占步娜聽說李清瑟等人要出宮玩,她也坐不住了,將手頭上所有事都推開,自己給自己放了半天假,匆忙換上衣服就走。不知為什么,她就是喜歡和李清瑟較勁,她就不信自己不能贏李清瑟一回。眾人在宮門集合,這出宮游玩的隊(duì)伍就這么浩浩蕩蕩地?cái)U(kuò)充開來。“我說占步娜,作為一國女皇玩物喪志可不好?!鼻迳匆娝?,沒有來的想逗弄她。眾人都是一身便裝,她說這話時(shí)也是壓低了聲音。占步娜暗暗咬牙,就知道這李清瑟一定能諷刺她,打嘴架不是她專長,她正絞盡腦汁。一低頭,順著她的領(lǐng)口,看見其雪白的脖頸上有著明顯的紫痕,笑了起來。學(xué)著李清瑟的口氣,“我說李清瑟,作為一國公主貪戀男色也不好啊。”清瑟一愣,抬頭看她,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盯著自己領(lǐng)口,趕忙伸手一摸,隱隱作痛,她知道,一定是吻痕。哎,今天真悲催,她和薛燕的注意力都在她橘花上,誰也沒注意到這吻痕。再一抬頭看見占步娜脖子上系著一條絲巾,淡金色,帶著皇族尊嚴(yán)。想也沒想伸手便往下拽。“啊——李清瑟,你這是要謀殺?!苯z巾被拽了下去,但占步娜的脖子卻被勒得生疼。清瑟對占步娜絲毫不客氣,就好像兩人是幾十年的朋友一般,將那絲巾圍在自己脖子上,掩住了吻痕。西凌風(fēng)一直觀察著李清瑟的一舉一動(dòng),嘴角含著笑,連他自己都未發(fā)現(xiàn),心情無比輕松。幾人就這么一路走一邊鬧,除了凌尼帶著絲巾外,眾人都是穿著女裝。“你看這位姑娘真是美。”一旁有人竊竊私語。李清瑟第一想法就是夸的是自己,在大鵬國也經(jīng)常有人對她驚艷,她早習(xí)以為常,除了心底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小虛榮,沒太大驚訝。“是啊,她身上尊貴的氣質(zhì)逼人,這姑娘非富即貴。”又有一人參與了討論,聽聲音是個(gè)上了年紀(jì)的女人。清瑟無奈,沒辦法,金子到哪都發(fā)光,她這么引人奪目的人即便到了女尊國照樣惹人眼球。有一男子的聲音加入,“若是有幸能嫁給這名女子就好了,看她對她的夫侍好寬容、好體貼?!?/br>清瑟皺了皺眉,沒聽明白。緊接著,仿佛是那男子的同伴,“是啊,竟能允許她夫侍男扮女裝,剛剛他還當(dāng)著眾人面扯她的絲巾,她也不動(dòng)怒,真是好體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