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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玄狐貍眼一瞇,把胳膊隨意搭在凌尼身上,身子半軟不軟地靠在凌尼身上,“我說表弟啊,不知你聽說過一句話沒——大虎定要親兄弟,上陣莫過父子兵。在那些人里,就我倆最親,咱倆都得一致對外啊?!?/br>清瑟的事兒,都一五一十地和凌尼交代了,凌尼雖然單純,卻也是個聰明的孩子。他皺了皺淡淡的小眉,雖然附和地點(diǎn)頭,但心里卻暗暗納悶。他和玄表哥是表兄弟關(guān)系,而玄表哥和大鵬國太子、二皇子則是親兄弟,按理說應(yīng)該和他們親近才是。李清玄精致的唇角勾起很大弧度,在凌尼身上輕輕蹭了一蹭,“那以后安排什么伺寢的,你可得照顧照顧表哥我?!?/br>清瑟只覺得額頭無數(shù)黑線,這李清玄果然不值得可憐,剛脫離險(xiǎn)境溫飽還沒解決就開始思了yin(和諧)欲。“好?!绷枘峁郧纱饝?yīng)了,也只是答應(yīng),其實(shí)他不管這事的。西凌風(fēng)覺得好笑,李清瑟這后院倒是和諧,這么多男人非但不爭風(fēng)吃醋打起來,反倒都以她的意愿為準(zhǔn)。奇,真是奇了!這天下竟有這樣的女子將這么多身份顯赫又特殊的男子降服成此等地步。想著想著,他真的笑了出來,因?yàn)橄氲街霸诖蟮钌希巧E拭鎸σ慧缡簳r蒼白的臉。笑著搖頭,這李清瑟真是有才,而且是歪才!一邊想著,不自覺將視線移到了她身上,連自己都未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再也難移開。……與此同時,大鵬國皇宮,劉疏林到了京城便第一時間入了宮,將一切事都稟明圣上。而皇上對此事也是無可奈何,他也曾想過在宗族里挑選個品貌都上乘的男子嫁到那桑,但桑貴妃卻負(fù)荊請罪,認(rèn)為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來承擔(dān),其結(jié)果就是暗暗找人將李清玄送到了那桑。皇上因此大怒,禁了桑貴妃的足,若不是他一向?qū)λ淖鹬匾约八厥獾纳矸莸匚?,他非將她打入大牢不可。但打入大牢又如何?算算時間,玄兒已經(jīng)到了那桑。皇上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這幾日與幾名心腹近臣憋在御書房想辦法,卻一直找不到什么好辦法,畢竟大鵬國失信在先。大鵬國怕那桑國?自然不是,但在大鵬國和那桑國的另一側(cè),還有晉國。晉國實(shí)力雖比不上大鵬,卻也不是小國,若是那桑轉(zhuǎn)而依附晉國,對大鵬國則是大大的不利。皇上也曾怨李清瑟,但畢竟她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兒,他無法治她的罪。但卻也不能一味縱容,他已下了決定,他欲與李清瑟恩斷義絕,這幾日便要昭告天下,五公主因病而亡。云妃的情,他已還清,以后便也心安理得了。就在這個火燒眉毛的焦急時刻,劉疏林到了,參見了圣上,將一切事有添有舍地道出來,口綻蓮花。皇上大喜,一方面是因?yàn)槔钋迳乖谕馐諒?fù)了五個山寨,讓五岳地區(qū)百姓安居樂業(yè),這便是為作為皇帝的他分憂解難;另一方面,是李清瑟終于接受了凌尼,雖然除了凌尼還娶了其他男子,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顧不上了,認(rèn)了,瑟兒好色就好色吧,本來讓她接受那桑國皇子,行大鵬國公主的職責(zé),他心中就有愧疚,如今只要她真幫了他,他便允了她。當(dāng)即便宣了圣旨,封五公主李清瑟為鎮(zhèn)國公主,送美侍二十。于是,李清瑟就成為了大鵬國開國第一個允許公開收面首的公主,而鎮(zhèn)國公主李清瑟好色之美名一下子傳遍天下,以后無論是他國使臣還是江湖人士想拉攏鎮(zhèn)國公主,第一件事就是送美男到其府上,這讓李清瑟哭笑不得。李清瑟好色?真真是天下第一大冤案!最終李清瑟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這二十名美男退了回去,但鎮(zhèn)國公主好色的美名卻伴隨了她一生。自然,這些都是后話。皇上即刻下了圣旨,封凌尼為大鵬國駙馬,命皇家禮隊(duì)極為正式地送去圣旨,且總送了無數(shù)聘禮,劉疏林與禮隊(duì)一同前往,因此耽誤了些時日。不說大鵬國的情況,單說那桑國的情況。李清玄好說歹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終于說動了李清瑟今兒晚上陪他睡,凌尼自然是允許,西凌風(fēng)未將心中的不快表現(xiàn)出來,他還是盡量扮演著東傾月的角色,只不過心情卻煩躁的很,一想到她躺在別人的臂彎,他心底便有不快,這種不快是從前并未出現(xiàn)過的。性,對于他來說是一種工具,打消李清瑟懷疑的工具,但最終卻無形中束縛了自己。李清瑟和李清玄自然是不敢堂堂正正地發(fā)生什么,雖然兩人無血緣關(guān)系,但在外人看來還是姐弟關(guān)系。而活人不能讓尿憋死,清玄自然是有自己的辦法掩人耳目,偷偷溜進(jìn)了李清瑟的房內(nèi)。兩人沐浴過后,室內(nèi)的花香還久久未曾散去,而清玄則是輕解衣衫,妖孽之相盡現(xiàn)。就在李清瑟也準(zhǔn)備入戲之時,門外有了敲門聲。旖旎曖昧立刻消散,清瑟熄了一盞最明亮的燈燭,將半透明的床帳撂下。“誰?”她回頭看了一眼床,昏暗的光線下,看不出床上有人。“主子,是我,薛燕?!毖ρ嗟穆曇粼谕忭懫?,她從來都是親自為主子守門的。清瑟趕忙穿上外衣,薛燕知道深淺,從來不打擾她的好事,一般她能上前敲門,可見必是大事。為防止他人看見李清玄,她穿好衣服后就出了門,小心關(guān)上了門,“燕子,什么事?”聲音中多了謹(jǐn)慎。“主子,女皇派人來請您,說請您賞月,奴婢說主子您已睡下了,但女皇卻不肯,非要將您叫醒,陪她賞月?!毖ρ嗳鐚?shí)稟告。清瑟扶著門框,有種想哭的欲望,這女皇真是有毛病,大半夜的不摟著美男睡覺,找她賞尼瑪?shù)脑拢窟@彎彎的月亮滿天星,有什么可看的?定有所圖,罷了,她還是去看看吧。門外,是今日在大殿上見到的名為尤絲的女子,她身材挺拔魁梧,容貌端正,看樣子是占步娜的貼身女官。見到李清瑟后,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那桑國半禮,“尤絲見過五公主殿下,今夜明月皎皎,皇上邀您賞月品美酒?!闭f得很是委婉動聽。“知道了,辛苦了,帶路吧?!泵髟吗ǎ壳迳隽藢m殿大門,抬頭看了細(xì)得不能再細(xì)的月亮無語。占步娜真的有心思賞月?自然不是。今日占步娜翻了美侍的牌子,那柔媚的美男早沐了香浴,脫得光光,極力挑逗占步娜身上的每一寸敏感肌膚,盡心盡力地服侍著女皇,要知道,這位美侍是床上功夫最好的男子,但就是如此賣力,占步娜卻還是死活進(jìn)入不了狀態(tài)。她雖然平躺著讓美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