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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她的到來,他仿佛從未驚訝。“夜深了,你還不睡,在這做什么?”清瑟問。東傾月還是沒回頭,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一指北方。“熠教的總教,在這個方向,也是我生活十八年的地方。”清瑟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除了一片黑漆漆,看不出什么,當(dāng)她回首看他的雙眼時,心中狠狠一震!他幽黑的眸子中滿是不舍,臉上雖帶著禮貌性的淡笑,卻笑得十分無奈。“月,你……想念熠教嗎?”清瑟的秀眉微微皺起,緊緊盯著他的臉,捕捉他的情緒。“那是我的家?!睎|傾月的笑意加深,眼神卻黯了許多,是一種游子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的沒落。李清瑟心頭一震。她之前想的都是他離開熠教,和她“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但卻忘了,熠教對東傾月來說,不是一個“工作”,而是一份生命的歸屬。東傾月是孤兒,被熠教培養(yǎng)長大,熠教對于他來說,真的便是家!他選擇和她在一起,其實就是“叛家”吧。他最終為了她選擇了離家,而她此時卻一再懷疑他,她不是人!她此時就連自己都鄙視自己!整整一日的矛盾和憋悶終于找到了爆發(fā)的導(dǎo)火索,那種強烈情緒的變動,終于有了著落。東傾月微微低下頭,將她的內(nèi)疚看在眼中,他的笑容滿是包容?!爸霸诮膛?,我每一日都在擔(dān)心你,因為答應(yīng)與你離開,卻因種種情況無法履行我的諾言。如今,看到你平安,我就放心了?!?/br>李清瑟聽他的話,心中總是有不好的預(yù)感,皺緊了眉,拉住他的胳膊,“月,你在胡說什么,上午在客棧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不離開了嗎?你要反悔?”一想到月要離開,她的心就如同被挖空一塊一般。東傾月笑著,伸出另一只手輕輕撫上她的面頰?!吧獌?,為什么要一直為難自己?別自欺欺人了,你不信我。也許曾經(jīng)我們兩人真是山盟海誓,但如今今非昔比了,你變了,不再是之前無依無靠的五公主了,而是有著大權(quán)的武林盟主,你已不需要我了。”“不,我需要你?!鼻迳s忙否決。他說的都是實話,一字一句如同尖刀一樣扎她的心,她真是卑鄙!“呵呵,如今我已不能回熠教了,我此番前來,僅僅是看你過得好不好。別再挽留我了,我不需要你的憐憫,如果你對我沒了愛,我還留這干什么?”他頓了一下,而后再次將雙眼看向遠方。毫無表情的俊顏,淡淡迷茫。“你做你的盟主,我還是按原計劃遠游,只不過不再是五公主伴我身畔,而是在我心中而已,沒什么區(qū)別?!?/br>清瑟真是怕了,轉(zhuǎn)身摟住他的腰身,面容蒼白,眼中有著驚恐。“月,別說了,之前都是我的錯,不是我不喜歡你了,真的不是。我李清瑟可以對天發(fā)誓,我若是對你沒情,天打雷劈。我只是對你的身份表示懷疑,不是懷疑東傾月是不是背叛我,而是懷疑你是不是東傾月,月,你千萬別誤會好嗎?”東傾月緩緩搖了搖頭,“善意的謊言,也是謊言?!?/br>“真不是!”清瑟抬頭看著他,直視他雙眼,“之前真的是誤會,你相信我好嗎?我可以發(fā)任何毒誓,之前僅僅是對你身份的懷疑,而不是對你目的的懷疑,相信我?!?/br>能察覺到他身子僵了一下,呼吸停頓了好久,目視遠方,“我早就,沒了目標(biāo)了?!?/br>伏在他懷中的李清瑟很明白他話的意思。從最早兩人相遇,便扭轉(zhuǎn)了他的生命軌道,如果不是她,他應(yīng)該還好好在熠教做東護法吧,因為她,他背叛了穆天寒,如今又背井離鄉(xiāng),現(xiàn)在又被她懷疑。將心比心,若是她,應(yīng)該也沒有目標(biāo)了……“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再也不會懷疑你了,真的?!鼻迳o張地看著他的雙眼,期待看到他迷茫雙眼中能恢復(fù)堅定,但等了好久,那雙幽靜的眸子還是一片迷茫。她伸手?jǐn)堊∷牟鳖i,踮起腳,親上他的唇,有一些涼,還是那般柔軟。是他,怎么看,都是她的東傾月。她捻轉(zhuǎn)了好久,一直努力地用自己的熱情化解他心中的迷茫,想喚起他從前的記憶。曾經(jīng)兩人同床共枕,吻過,擁過,她想和他發(fā)生些什么,是他一再拒絕,并非不想要,而是怕破了她的身,給她帶來麻煩。他就是這么負責(zé)任的人,面容冰冷,但內(nèi)心卻溫柔如水。他總是為她著想,為她排憂解難,包容她的任性,寵溺她的一切。不得不說,東傾月的預(yù)見是對的,如若當(dāng)時她真的破了身,隨后應(yīng)該就是困難重重,最起碼在皇后那里便十分被動。鳳珠融入了她的身體,他沒帶她出宮相反將她留在宮中,所以才能將穆天寒逼到親自參加武林大會。李清瑟,你真不是人!她的內(nèi)心狠狠想著。東傾月對她已如此,她卻還這么懷疑他,試探他,逼著他在她面前用縮骨功。縮骨功是他的恥辱,即便是在皇宮,他也很少在她面前用,因為是這縮骨功將他弄得不男不女。之前發(fā)生的一切,可想而知,對他的傷害有多大。“對不起,原諒我一次好嗎?”伶牙俐齒此時早就沒了影,她此時不想用什么“雄辯”來爭辯自己的舉動沒錯,她只想誠懇地道歉。最終,她還是將東傾月融化了。他長嘆一口氣,伸手將她的臉拉來,“知道了,我沒生氣?!?/br>清瑟的鼻尖又是一陣酸。他對她,為什么總是這么好?“如果你沒生氣,那你吻我?!鼻迳獘尚U,她心里知道,他怎么會輕易放開。東傾月失笑,搖了搖頭,“瑟兒別鬧了,夜深了,早點回去休息。”李清瑟卻抱著他腰身死也不松手,“你還是生氣,如果不生氣,面對喜歡的人,怎么連吻都不吻?還是說你不喜歡我了?”她脫口而出,說出后連自己都嚇一跳。天!如果東傾月不喜歡她了該怎么辦?心慌!東傾月無奈地嘆氣,“你是我的生命,我怎么會不喜歡你?”見她堅持,他也無奈,只能低頭吻上她的唇。也許是許久未碰,兩人有了隔閡,他只是輕輕觸碰了下,并未深入,時光殘酷,將從前的激情早已磨沒。李清瑟哪里肯?現(xiàn)在她要說服他!有些問題用語言無法解決就直接行動好了,生米煮成熟飯,他就不想著逃跑。她緊緊捧住他的臉,不顧他的反抗,強硬吻他。是真正的吻,不是那種蜻蜓點水,而是將一條香舌深入他的口中,舔舐他,與他的舌纏綿。東傾月有一些小驚慌,也許是未曾想過李清瑟能這么“火辣”主動。清瑟心中暗笑,許久不見,他還是他,當(dāng)年兩人在床上激吻多半也是她主動,他怎么永遠這么害羞?她的吻技很高,不一會就能感